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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奴婢該死……”
“逆子,賤人……”東
方向宇幾乎是氣暈過去,靠在椅背上無力再語,任由如雪作主。
如雪點頭道:“嗯,這回你說的是實話,我相信你。
我再問你,二公子是不是問過你我的事?”
“是,夫人總喊小姐的名字,還說小姐變了,變了,二公子就問我。
我就告訴了二公子,壽宴那天出現的人,就是三小姐。
小姐,我再也沒告訴過其他人。”
“難怪裴堅會知道,裴堅最多到潯河查查有沒有顧瀾這人,他又怎麼知道我是女的?
而且準確到我是東方如雪。
果然是家裡出了內奸,今天我派人跟蹤,我們的二少爺跟裴銘在一起呢?
爹,你也別生氣,事情清楚了反而好。
二哥已是吃喝嫖賭樣樣聚全了,你們還是看管好家財,別到時被他輸的連住的地方也沒有。
亡羊補牢,未必已遲。”
韓彩兒的嘴巴已合不攏了,東方向宇噌的立了起來。
急呼了幾口氣,臉兒黑的像鍋蓋似的,低喝道:“培,叫上幾個家丁,非要打死這個逆子不可。把這個死丫頭,綁起來,再聽候發落!”
裴家的釜底抽薪之計1
裴家的釜底抽薪之計
東方府又一次雞飛狗跳的,只是狗跳過牆,早早的逃跑了。
等東方向宇衝進東方啟的院落時,人已不見蹤影,三姨太也不見了。
然而事情並沒有過去,第二天一早,如雪還在夢裡。
聽到一陣敲門聲,還有於二叫嚷聲:“小姐,快起來,出大事了,老爺暈倒了,老爺氣得吐血,暈倒了……”
如雪急衝衝的下床,險些被被子拌得摔個嘴啃泥。衣衫一整地開門道:“什麼了?東方啟回來了?”
於二一臉要哭出來的樣子,眼眶微紅,帶著哭腔道:“小姐,是裴家的管家來收房子,說是二公子拿房契抵押,向他們借的錢,現在到期了,要麼還銀子,要麼給房子。”
“什麼?裴家哪個王八蛋?
王世仁啊?
年初二來收房子,小林,快快幫我係好衣服!”
如雪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憤恨難當,真後悔沒有揍這個賭棍一頓。
如雪急衝衝地奔過去,只見廳裡沒有了人,立刻奔到東方向宇的房裡。
果然都在,東方向宇躺在床上,臉色灰白,唯有胸口的起伏,才顯示著生命的跡像。
如雪一進門,韓彩兒就拉著如雪,抽泣道:“妹妹,這可怎麼辦呢?小叔子將家裡的房子都輸了……”
如雪以拍著她的肩,嘆了口氣,上前探問道:“爹怎麼樣了?”
東方培緊皺眉頭,苦惱地抱著頭,坐在床沿上,緩緩抬頭嘆道:“氣血攻心,剛剛醒來了。”
如雪將東方培拉至門外,還未等他問,東方培憤恨難當道:“啟這個混蛋,居然短短個把月將家都搬空了,將房子抵壓給了裴銘。
裴家限令明天搬家,要麼償還五十萬兩銀子,可是家裡的銀子,全都……
哎,都怪我無能,一點警惕性都沒有。”
“這個敗家子,那鄉下的地契呢?不會都沒了吧?”
裴家的釜底抽薪之計2
“昨夜就查了,其他的都在,就現錢珠寶還有房契不在了。
看來裴家是想將我們趕出京城,讓我東方家顏面掃地啊!”
東方培長吁短嘆,如雪也懶得去安慰。
若說東方向宇跟能裴堅打成平手,可下一輩呢?
東方培根本不是裴銘的對手,雖然只跟裴銘見過一次面。
但是拐彎抹角的,聽來許多裴銘的事。
他已經擁有一個龐大的商業集團,按現在的話說,已是龔斷公司了。
唯有傾東朔國力,能不能與他相爭,還說不定呢?
如雪復又進房,坐在床前,勸慰道:“爹,別生氣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一回我們敗了,下一回我們努力,這個府只是暫時被人佔去,總有一天我們會奪回來的。”
東方向宇老淚縱橫,緊緊握住如雪的手,痛心疾首地道:“雪啊,這可是祖上的產業,想不到敗在我的手裡,多怪我教子無方,我對不起列祖列宗!”
如雪氣餒,怎麼像電視劇臺詞一樣。
寬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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