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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發,當下,便是派人去請可靠的穩婆過來。
她終究是說了出來,石逸梵聽到鍾木香說自己是處子的時候,心中是五味混雜,喜的是她一直都是潔身自好,那不管是與原書雲,還是那衛玄歌,都是清清白白的;苦的是,這事定要引來諸多猜疑了,而他這個她的前夫,更會讓人懷疑。
鍾木香掃了一眼那個自稱她姦夫的張郎,已經是在瑟瑟發抖了。再看一眼杜遠,還是那副匍匐在地的模樣,他為何要要陷害自己,但連看都不看自己,顯然是心裡有愧,難道是有難言之隱?再回頭看了看那些看她的人,不由輕輕一笑。今天之後,她一定是出名了,不過,這個事情,就不是那麼簡單就完的。
很快,替她驗身的穩婆過來了,鍾木香便是隨著穩婆去了後堂,要將最私密的地方給人看,是極為羞恥的,只這個時候,比起那被胡亂潑的髒水,這還算的了什麼?
再次來到公堂上的時候,聽著穩婆告訴眾人自己還是處子的事情,鍾木香面上只帶著淺淺的笑,這場鬧劇還怎麼收場。
鐘鳴也是疑惑了,鍾木香嫁與石逸梵大半年,怎麼可能還是處子?隻眼下事實擺在眼前,便也可見所有的都是誣告了當下,驚堂木一拍,鐘鳴喝道:“張郎,你還有何話可說?”
“這……這……”張郎儼然是啞口無言,鍾木香還是處子,那他說的那些就完全不成立了。
鍾木香開口道:“大人,此夫婦二人誣告於我,毀我名節,若是大人失察,那便是造就一起無辜冤案。民女不僅僅是被眾人唾棄,更甚的是慘死。這二人心腸之歹毒有此可見,還請大人嚴加查辦,還民女一個清白”
鐘鳴當下也是氣不過,當下便是判二人廷杖二十,收押監牢那張王氏是連連磕頭,她一個婦人,廷杖二十,那還有命嗎?“大人,民婦是被逼的,是民婦的丈夫逼民婦誣陷鍾氏,民婦是被逼的啊”
張郎是當下踹了張王氏一腳道:“大人,草民才是冤枉的,是她這婦人說有貴人指使,說若不誣告鍾氏,倒黴的便是我張家啊”
鐘鳴隨即一想,也便想到了自己的妻子,鍾木香一向深入簡出,也結不下什麼仇人來,只有玉琳才會一心想致鍾木香與死地的。這一招真的是夠歹毒,若是得逞了,鍾木香便是被人人唾棄的**。但家醜不可張揚,鐘鳴喝道:“來人,還不行刑”
“慢著,大人,民女說了,民女跟這兩人無冤無仇,定是有人指使,還請大人准許他們說出幕後主使”鍾木香也是大聲喝道,當下哪看得出半點柔弱啊她那神色便是凜然,看著鐘鳴的眼神也是銳利的,彷彿她什麼都知道一樣。
“放肆,公堂之上豈容你喧譁”鐘鳴怎能讓矛頭引到自己的人身上去,便是訓斥道。
鍾木香卻是冷冷一笑,轉身道:“各位鄉親,我鍾木香一向潔身自好,如今卻被奸人無誣陷,險些身敗名裂,我一個獨身女子,便要由著人暗害了不成?難道不該知道究竟是誰如此心腸歹毒害我一個柔弱女子嗎?”
鍾木香是處子的事情是讓看熱鬧的人都是大為詫異,更為好奇,這做父親的審女兒的風流韻事,本就是荒唐又可笑的,現在更是趣味性十足啊靜蓮與景黛相視一眼,便聽景黛喊道:“請大人查明真相”她這一喊,本就是安插在人群中的自己人,都是喊了起來,帶動了周邊的人,都是喊了起來。
石逸梵這個時候,深吸了一口氣,站了出來,走上了公堂,開口道:“草民石逸梵見過城主大人今日聽聞有人誣陷草民妻子,甚是憤憤不平,還請大人還香兒一個清白”
石逸梵的站出來,讓這一個案子更加有趣了,大家都還在好奇為什麼鍾木香嫁給了石逸梵大半年還是處子,這正主兒就站了出來。
鐘鳴好奇,但不好過問,就連一旁的刑名師爺都是好奇了,這便是過問了一句:“石逸梵,這鐘氏嫁與你大半年,何以還是處子?”
公堂之上突然問起了這個事情,倒是尷尬的,石逸梵看向鍾木香,他決定只要她說的,他都會認鍾木香可以不答的,這是她的個人私事,而且,今天的案子是她這個受害者要請求公平。不過,既然開口了,那她怎麼能放過這麼一個好機會呢?
便見鍾木香微微低頭,似乎是不好意思模樣。然後不一會,便聽她開口道:“大人,看來今日之事若不說個清楚,不僅是大人,就連鄉親們也會對民女生疑,民女是怕再有心腸歹毒之人壞民女名節,今日,便將這私事也公之於眾了”她的聲音細軟,但便不輕,至少這公堂上的所有人,以及靠近的圍觀者,都是能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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