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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悅地表情:“你不要被美人迷惑了,有意地擔護她。我聽說營救茗薌的人,是一個具有超能量的人,身上帶有磁力,會將
射向他的子彈偏離,是真的嗎?”
“沒有,他不過是從小在山裡長大,顯得比正常人機敏,是別人誇大其詞了。”亦暉不以為然地說。
亦暉想到這裡,露出一絲笑容,“若兮、茗薌,兩個絕頂出色的女孩,無論落到任何勢力的手裡都不會好過,”亦暉自然自語地說著。他
想起茗薌滿身傷痕,是為了捍衛心中那份真摯的情感;又想起機靈的若兮被季傑囚禁在密室受盡折磨,亦暉心裡陣陣地痛楚;又想起和若兮為
救茗薌和匪徒周旋,然後抱著自己飛過一片樹林,逃脫匪徒圍攻的情景,不由得歡笑起來,還有自己情不自禁地親吻若兮時,若兮惱怒的神態
。那短短几天的接觸,真是嚐盡酸甜苦辣,經歷的每一件事,都感動著亦暉,震憾著亦暉。
亦暉細細地回味著,這時門開了,進來兩個男人將他帶了出去,他被蒙上雙眼,好象拐過好多個走廊又下了一段臺階後,推進了一輛車裡
,車開了好長的時間,又經過長長一段顛簸的路,最後感覺車象是在一個農場停了下來,周圍傳來老牛“哞哞”的叫聲,還有雞的“喔喔”聲
,到處是牲畜糞便的味道,他下了車,被人推推搡搡地在崎嶇不平的路上走了一段,然後又進了一個屋子,坐在一條椅子上。
有人解開蒙在他眼睛上的布,亦暉眨了眨眼睛,慢慢適應了屋裡的光線,果然是一家農舍,他正坐在一間草房裡,對面站著的不是韓莎,
救出亦暉 (2)
而是苦瓜臉白狼。
“我們又見面了,這幾天過得還好吧?”白狼一臉地假笑。
“過得好極了,怎麼換成你了,白夫人呢,我還沒跟她呆夠呢。”亦暉笑哈哈地望著白狼。
“謝謝你還惦記著,她來不了啦,永遠地消失了,這個女人辦事不利,讓你們受驚了。”白狼惋惜地說著。
“這麼說你比她能幹啦,真讓人羨慕,你們兩口子真是天生的一對呀。”亦暉一本正經地嘆息起來。
“我起碼不象她那麼急躁,如果你在她手裡現在恐怕已經沒命了,我把你接出來是想給你一條活路,活著都不容易呀,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能比生命更重要呀,你說是不是呀。”白狼語重心長地說。
亦暉點著頭附和道:“你說的太對了,真是說到我心裡了。”
“尤其象你這個年齡,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多少美好的事情在等待著你呀,如果就為了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搭上了性命,多冤枉呀,好好
想一想吧年輕人。”白狼拉過一條椅子坐在亦暉的面前,耐心地開導著,從古代講到現代,從家庭瑣事講到生老病死,就象嘮家常般喋喋不休
,講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講到動情處還擦了擦眼淚,真是情真意切讓人感動。
亦暉耐心地聽著,不時地點頭稱是。
晨曦一直跟蹤他們來到這裡,他躲在這個農場的外面往裡觀察著,有幾個農民正低著頭忙著曬稻穀,大概有七、八個匪徒正在無聊地曬著
太陽。一年前,白狼按照羅傑斯的命令收購了這家農場,表面上做起正當的生意。羅傑斯知道亦暉是一家報社的記者,隨著茗薌來蒙山旅遊,
也是為了調查古屍丟失的真相,他不知道亦暉究竟查出了多少,但他不想因為亦暉而節外生枝,所以他將亦暉交給白狼,帶到郊外去審問,如
果問出什麼更好,如果有什麼意外,那與羅傑斯毫不相干。
農場孤零零地座落在曠野中,周圍大片的莊稼已經長成半人高,晨曦焦急地東張西望著,他沒有辦法搞清裡面的情況,無論怎樣潛伏進去
,都會被看到。若兮怎麼還沒有到呢?正想著,一個農村姑娘,跨著藍子一蹦一跳地跑了過來,她左右看了看吹起了口哨。晨曦從草垛後面探
出頭來,欣喜地向若兮招手,若兮悄悄跑過去伏在晨曦身邊,二人一面小心觀察著,一面商量著對策。
這時一個十七八歲的大男孩正往圈裡趕著一群羊,晨曦悄悄地潛到羊圈後面,“傲傲”地學了幾聲狼叫。領頭羊猛然停住了腳步,“咩咩
救出亦暉 (3)
”的叫著不肯進圈,其餘的羊只也跟著叫了起來並向四處散開。男孩急得團團轉,不停地吆喝著,滿頭大汗,那幾個匪徒被吸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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