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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意思。大家一面四處張望,一面嘖嘖驚歎著。
一塊巨大而又光滑的石棺出現在人們眼前,石棺的蓋推在一邊。雖然只是個石棺,但打磨得十分平整細膩,棺裡十分寬敞,足足可以躺下二、三個人。亦暉小心地拍照著,並極力慫恿陶星和若兮一起躺到石棺中去留個影。
方季傑小心的圍著石棺轉著,不時的將一些土塊之類的東西裝入一特製口袋中。
茗薌目不轉睛的望著石棺,一畫面如閃電般在腦中亮了一下:宇驥正抱著身穿古裝的凝兒慢慢的走了進來,凝兒胸前一片血跡,顯然已經停止了呼吸,宇驥緊緊的抱著凝兒,悲傷的哭著,將凝兒慢慢的放入石棺中…………。
茗薌突然感到胸口一陣疼痛,悶得喘不過氣來,她踉踉蹌蹌地跑出洞外,扶在一棵樹幹上喘息著。
洞的深處十分的幽暗,不時地從裡面吹來股股的寒風,沒人會想到那裡還會有什麼。陶星用顫抖的手舉著燈和亦暉哆哆嗦嗦向裡面走去。
“回來,”若兮一聲尖叫,帶著陣陣的迴音,嚇得他們兩個人撲通坐在地上。兩人連滾帶爬的走了回來,喘著粗氣,陶星指著若兮氣憤的說不出話來。
在漆黑的洞的深處一凸起的石壁上,穿著一身黑衣的宇驥,正坐在那裡感興趣的看著他們。若兮向洞裡張望著,眼裡充滿憂鬱。
尋找電波 (1)
不一會兒,幾個人走出山洞,坐在洞口前,從揹包裡拿出隨身帶的乾糧飲料,各自的吃了起來。
茗薌還捂著胸口喘息著,方季傑走過來遞給她一瓶水,關切的問:“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嗎”?
“我感覺胸好痛好悶,好象被人捅了一般的難受,”茗薌艱難的說著。
若兮走了過來,輕輕的拍打著茗薌的後背。
茗薌感激的望著若兮說:“謝謝你若兮,我感覺好多了。”她望著眼前擺放的各種食物,卻一點胃口也沒有。
若兮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茗薌,給我們吹奏一曲怎麼樣?”
“好呀,這個主意不錯,”陶星正大口地吃著烤肉,嘴裡含糊不清的贊同著。
茗薌腦海中已經響起了委婉悠揚的旋律,她坐在一大石頭上,滿懷深情的吹了起來。笛聲在樹林的上空盤旋,在山谷中迴響。
在山洞中,宇驥慢慢地走向洞口,凝望著茗薌的側影,然後靠在石壁上,閉目靜聽著清脆的竹笛聲,英俊的臉上流下了欣喜的淚水。
就在茗薌幾人來到山洞不久,文軒和康達在二個當地老鄉的帶領下,從山的南面費力地爬上了蒙山的半山腰,眼前的景色真是太美了,文軒和康達陶醉般的看著,山彎處有一個不太大卻十分清澈的湖水,湖的四周綻放著各種鮮花,青青的草地象翡翠般碧綠,幾隻漂亮的鳥兒在糊面上飛來飛去。
“這裡可真美呀,不知茗薌是否來過這裡?”文軒動情的說著。
“哈哈哈,白老師真是處處忘不了茗薌呀。”康達笑著。
“你們要在這呆多久?”一個老鄉問道。
“不知道,也許要呆上一陣子。”文軒說。
“那我們得回去了,你們就按照原路走回去就行了,但不要再往上爬了,再往上走就回不來了。”老鄉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們回去吧。山上面有什麼可怕的。”康達笑哈哈的說著。
“反正上面沒有路了,你們還是小心點吧。”老鄉說完就匆匆的回去了。
康達從揹包裡拿出個儀器在山的四周轉著:“白老師,這裡確實有電波的振動。”
“是嗎?”文軒走了過來看著。
“不過頻率很弱,”康達不停的除錯著。
“應該在上面,康達,我們是不是應該再往上爬一點。”文軒仰頭看著蒙山說著。
“這,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呢,”康達猶豫起來。
“沒事,我們小心一點,”文軒很堅決。
“好吧,”康達點著頭,於是二個繼續向山頂爬去。
又穿過一段陰暗的密林,康達和文軒已經氣喘虛虛,加之兩旁不斷傳來野獸的嚎叫,常常把他倆嚇得呆立在那裡,左右地望著,好容易兩人登上了一個山崖。
“是不是後悔上來了,”文軒疲憊地坐在地上邊喘邊說。
“不,沒有。”康達言不由衷地說著。
“後悔就是後悔,沒什麼不可說的,因為我也後悔了,如果我被野獸吃了,就再也見不到茗薌了,”文軒擦著汗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