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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讓人通報常寧,自個兒便帶著雁兒走了進去,還沒進大廳,很不巧又遇到了常寧和駙馬兩人正吵得激烈。我生怕常寧動了胎氣,也顧不得什麼了,就猛地推開了門。
不料我一開門,只見眼前一花,一隻花瓶便直直地扔了過來。我下意識地就往左邊一偏。花瓶沒有砸到我,卻是砸到了武功不錯的雁兒。
雁兒的側臉流了不少血,我驚得失色,常寧和駙馬的爭吵也停了下來。我趕緊讓下人去把侯在公主府的太醫喚了過來,太醫診了診,確定雁兒並無大礙面上也不會留下疤痕時,我方鬆了一口氣。
常寧甚是愧疚,駙馬也低著頭不說話。
我嘆了口氣,斥了駙馬幾句便罷了。常寧的家事我始終不能管太多。之後,常寧和我說了今日皇帝的表現,我心有慼慼,委實沒有想到皇帝這回竟是執拗到了這個地步。
常寧又說:“綰綰,過幾日我再勸勸承文。其實,除去身份以及年齡的差距,你為一國之後,我也是樂見其成的。”
我心一涼,不知皇帝今早究竟和常寧說了些什麼,竟是讓常寧如此迅速地改變了。不過仔細想想也是對的,常寧始終是皇帝的親阿姊,終究是比我親一些的,她要站在皇帝那邊也是無可厚非的。
我道:“身份和年齡,這兩道坎無論如何我也是跨不過的。常寧,你有孕在身還是別進宮了,吵架不利於養胎。這事,我會解決。”頓了頓,我又說:“雁兒傷成如此也不便和我回宮了,她現在便先在你這養傷吧,待她養好傷後你再讓她回來。”
常寧頷首,道:“嗯,我不會虧待她的。”
臨回宮前,我去看了看雁兒,雁兒身體底子好,不像我得個風寒也會暈,她躺在床榻上閉目養神,見我進來就立刻睜開了眼。
我走了過去,對她說:“好好養傷。”
她點了點頭。
我又道:“十二天之後的事情,你不必擔心。只要我在,你便在,不會有人傷你。”
雁兒又點了點頭。
我看了看她,心裡開始有些後悔了。我做的事情一直沒有瞞著雁兒,雁兒的身手好,我以後估摸能用得著。且承了我的恩,我信得過她。是以很多 事情我都是當著雁兒的面做的。
我道:“我吩咐你的事情,你還記得不?”方才那花瓶如此砸來,也不知有沒有傷到了腦子。
雁兒點頭。
我也點頭,“記得就好,在這裡好好養傷,需要什麼儘管和常寧說。”
我準備離開,此時雁兒卻是坐了起來,她伸出手扯住了我的衣袖,她低聲說道:“太后,你什麼時候去看看木頭將軍?”
我一愣,低頭瞅了瞅雁兒,她神色含愁。我心底一驚,莫不是雁兒喜 歡'炫。書。網'寧恆?
此時,她又開口:“我在宮裡見過木頭將軍幾次,每回木頭將軍看到我都會問我太后的近況,且還囑咐我不能和太后說。木頭將軍上回從含光湖裡上來後,知曉我是來找太后你的白玉墜時,顧不得渾身溼淋淋的,又和我一起在含光湖附近找了許久。最後有宮人看到白玉墜飄在含光湖上時,木頭將軍毫不猶豫的又跳了回湖,他上來的時候,把太后您的白玉墜握得緊緊的,送到我手裡時,白玉墜是溫的。當時多冷呀,即便木頭將軍身子再好,在冰冷的湖水裡折騰了這麼久,再鐵的身子也會弄出病來。”
雁兒的眼眶紅紅的,她接著道:“可是木頭將軍仍舊帶病上朝,陛下允了他假他也要來上,別人不知曉原因。可是我知道!木頭將軍就期望能在宮裡見你一眼,遠遠的一眼也好。”她搖了搖我的手,“太后,反正你都出來了,將軍府離公主府就幾條街道,你就去看看他吧。”
我真是不知這白玉墜竟是寧恆跳湖找回來的,說是沒有感動是假的,可是皇帝的執拗卻也是一直都在的。雁兒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若是我真的去見了寧恆,皇帝不知會做出些什麼。況且以寧恆的忠誠,估摸他會拒我於門外。
可是望著雁兒紅通通的雙眼,我於心不忍,點了點頭。
出了公主府後,我上了馬車,駕車的宮人問我是否要回宮時,耳垂上的白玉墜微微有些涼,我嘆了聲,道:“回宮罷。”
第四十章
十二天,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皇帝依舊每日定時來我的福宮向我請安,話語間的綿綿情意愈發明顯,我躲不過唯好裝傻聽不懂。這十二天裡,我偶爾會想起寧恆,也曾起過去議事殿附近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