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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不夠絕。”
如歌正色道:“娘娘請指教。”
我笑眯眯地道:“理應把除了白色以外的布料全部買斷,讓那洪太尉千金穿著白衣成親。”
四個宮娥紛紛咋舌。
雁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果然很絕。”
我瞥了她們一眼,淡淡地道:“還有其他趣事麼?”
如畫連忙點頭,“有有有,前幾日有位姑娘當眾攔下了沈相的轎子,說是願意為妾,伺候那洪太尉的千金。據說那位姑娘生得天香國色,沈相拒絕後,竟是一頭撞牆去了。幸好被沈相的隨從攔住,後來也不知怎麼的,在短短兩日之內,卻是同那隨從看對了眼。”
如畫話音未落,如詩又接著道:“還有還有……”
我瞅著她們四人,各個皆是小心翼翼的,說一句便看看我的臉色。我頗是感慨,估摸我對沈輕言的那點小心思是全朝皆知了,如今沈輕言娶親,新娘卻不是我……
如歌她們雖是不曾同我說,但我卻是略有所聞,坊間裡說得最多的還是我這個太后,就連我去重光山養病也被說成了去養情傷。我這四個宮娥不敢同我說,也是怕我傷心罷了。
我現在當真是對沈輕言沒了那個心思,是以坊間如何說也傷不到我,頂多我心裡頭有丁點感慨而已。只不過這幾日我的神色委實有些慘淡,不為沈輕言只為寧恆。
皇帝同他秉燭夜談也罷了,第二夜繼續秉燭夜談我也忍了,第三夜皇帝總算放過寧恆了,我眼巴巴地在福宮裡亮著燈等他,結果等待的卻是寧大將軍陪平國王君夜遊京城。
我氣得一夜睡不著,半夜摸去北閣裡坐了一刻鐘,而後把寧恆的衣物通通扔到了地上。待氣消過後,我又撿起衣物放了回去。第四夜,寧恆依舊不見蹤影,我滅了燈,在床榻上輾轉反側了許久,騰地意識到了一件事,我這個幾日都在唸著寧恆,壓根兒沒心思去想沈輕言的婚事。我說試著喜 歡'炫。書。網'寧恆,經這幾日看來,我的表現根本就像是深閨怨婦。
這啃嘴啃出來的情意委實厲害。
我憶起那日同寧恆互啃的場景,臉不由得開始發燙,我摸了摸臉,又摸了摸唇,從床榻上坐了起來,我披上了湖藍繡鳳斗篷,趿了青緞弓鞋,走至窗邊。我推開了窗,夾著雪花的寒風迎面吹來,這幾日小雪不斷,下了停,停了下,如今已是積了層薄薄的細雪。
兩頰被寒風吹得不再發燙,我正欲關窗時,不遠處卻是出現了一披著黑色斗篷的人影,不需確認我便知那是寧恆。只有他才會半夜出現在我的宮殿裡。
頓時,我心中狂喜,可是小女兒姿態卻按捺住了我的衝動,我面色平靜地看著越走越近的寧恆。他輕輕地喊了一聲:“綰綰。”
我板著臉不說話。
他看了看我,小聲地道:“綰綰可是生氣了?”
我皮笑肉不笑,“你真有眼力。”
寧恆臉色頓時一變,他眼巴巴地看著我,道:“綰綰在生什麼氣?”
“生你的氣。”
寧恆臉色又是一變,此時我聽見不遠處有腳步聲響起,估摸是半夜去如廁的宮人,我擔心寧恆被人瞧見了,便道:“你先進來,跳窗進。”
寧恆照做了,跳進,轉身,關窗,再轉身,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煞是好看。我眯著眼問:“你常常跳姑娘家的窗?”
寧恆道:“你是第一個。”
第一個這三字,聽得我甚是舒服。我果真真是好哄的人,如此一來,我這幾日的怨氣立即化作了外頭的雪花,落地即融。我踮起腳,伸手拍了拍他鬢上的雪花,縮回手時,寧恆兩眼亮晶晶地瞧著我。
“綰綰,你不生氣了?”
我不由失笑,“你很想我生氣?”
寧恆搖頭。
我拉過寧恆在桌邊坐下,我倒了杯君山銀針給他,道:“暖暖身子。”他喝了一口,握住了我搭在桌上的手,“綰綰不生氣了?”
我道:“你說呢?”
寧恆忽地湊了上來,吻住我的唇,我一愣,寧恆的舌頭已是伸了進來,淺嘗了一番,他方放開了我,我怔怔地道:“你怎麼突然親我……”
寧恆嘿笑一聲,“我一親你,你就不生氣了。”
這木頭!膽子越來越大了!我瞪著他,“誰說的!”
寧恆握緊了我的手,“昨夜那平國君王便是如此說的。”
他不提平國君王還好,一提我就真的來氣了。我甩開了他的手,怒氣騰騰地道:“你莫要聽她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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