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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這二字,在我和沈卿寧卿身上,端的只能算是字面上的意思。太醫說我如今不宜行房事,他們二人斷然也不敢違背。無論誰在我身邊躺也罷,我權且當他們不存在。
翌日,我用過了早膳便在想今夜會是誰來陪寢,我想了許久,最後卻是希望今夜來的是寧恆。其因有三,一為寧恆看起來對我感情甚深,想來也不會半夜對我做些什麼;二為我對著寧恆,不會心猿意馬不會一個忍不住霸王硬上弓;三為遂了皇帝的意。
華燈初上後,我執了前些日子未看完的書卷便在躺椅上繼續品讀,一邊的案几上沏了壺碧螺春。茶香縈繞墨香飄飄下,我在醞釀今夜的心情。待我閱畢書卷時,外頭依舊靜悄悄的。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如今已是戌時,怎地我那兩位面首卻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壓下疑慮,喚來如歌。
如歌進來時,不等我開口便道:“娘娘,沈相與寧大將軍仍在天乾宮。”
皇帝扣押了我的兩位面首?莫非皇帝見我來真了,開始不捨他那心尖尖上的人了?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時,如詩匆匆地跑了起來,“娘娘,寧大將軍回來了。”
我的眉倏地一跳,少頃,寧恆便出現我在面前。如歌與如詩無聲地退下,我瞧了寧恆一眼,“可與沈卿商量妥當了?”
寧恆點頭。
我道:“你打算如何陪寢?”
寧恆的臉卻紅了,“太后想如何致遠便如何。”
難得看寧大將軍臉紅,我一時間便起了調戲他的興致,“當真?”
“當真。”
我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哀家喜潔,你可洗淨了身子?”
他道:“未曾。”
聽罷,我便讓寧恆出去外頭先沐浴了再回來陪寢。我委實忍受不了髒兮兮的衣袍或是人碰到我的床。
寧恆洗了不過一刻鐘便進了來,他僅穿著裡衣,頭髮亦是散了下來。在我印象中,寧恆是穿著正正經經的朝服,束著一絲不苟的髮髻,板著一張不苟言笑的臉,如今一見,我竟是瞧出了幾絲文縐縐之感。
我這人一旦接受了現狀,便也愈發隨和起來。我笑道:“致遠此般模樣,可曾有其他人見過?”
他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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