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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無敵。
但讓他們料想不到的是,無敵竟然在滅了他們離國後,又將楚軍逼退天河以南,更將燕軍困於沼澤地,可謂是所向披靡,讓他們懷疑這天下還有誰人是他的對手?
故此,他們眼前唯一的一線希望,就是欒提冒頓,但願其驍勇善戰的騎兵能和無敵周旋。
於是他們能做的,便是等欒提冒頓平定朔胡叛亂稱單于後,借其兵力與無敵一較高下,但勝算又有幾分?無人敢樂觀預測。
可今天一戰,燕王不知用了什麼辦法,讓唐軍引以為豪的火炮失去了作用,讓他終看到了一絲希望。
方才兩軍陣上,他也看出對方並未想殺他,而是將他生擒,他便來了,想見見那個讓唐軍首次吃敗仗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在被推入帥帳的第一眼,他便看到了一個瘦弱且面目猙獰似鬼非鬼之人,但自覺告知他,便是這人扭轉了局面了。
這人也不枉費他的冒險來見一場,並未殺他,而是斷然要放了他。
只是這人又如何看出他們的用計呢?
而且這人所說的話,又是何意?
沒錯離王俞錦離至今都未忘尹非煙,忍辱負重到如今也只是想探聽到尹非煙的下落。
但自從那日傳來赤夏皇宮被付之一炬,燕王帶著鄞璟瑜逃往西域後,再無人知曉尹非煙的下落了。
尹氏有女非煙,說的正是尹非煙。
而燃烽火掀亂世,烽火戰亂也正是因尹非煙而起。
卻乃真命皇后,也就說她為誰人之後,誰人便是帝皇,這樣也就不難解最後一句,得其者得天下之意了。
這人為何要這樣跟他說,且還是在俞錦離的面前,到底是何用意。
秦溯抬眼望向那張扭曲的面容,一雙琉璃瞳眸鑲嵌在上有著難言的熟悉,但他又一時難以說清到底為何會熟悉。
說完那話,尹非煙又回頭對鄞璟瑜說道,“將我這四句話廣傳天下。”
她這話一出,秦溯也不愧是聰明人頓時明白了尹非煙的用意,“你這是在發反攻訊號。”
因不論是俞錦離還是蕭末歌,不惜舉兵傾覆赤夏,皆為尹非煙被囚,故此一旦聽聞這等訊息定會奮力反抗,只為再見伊人一面。
只是伊人在何方?
秦溯有種感覺,眼前這個神秘人定知曉。
尹非煙聞言,回眸輕瞥向他不語。
“你有把握能與無敵一戰?如果你就因手中已奪得了火炮十數門,便以為可以和他一較高下了,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曾經他也想過暗中奪火炮,借其矛反攻其,但火炮需要一種黑色的藥粉方能發揮作用,且無敵為人極為謹慎,每次所配給的藥粉皆有限,一旦他們將奪來的藥粉用完了,火炮便和一堆廢鐵無疑了。
尹非煙一眼便看出他之疑慮,此時書生已手捧數盤各色粉末而來。
只見她衣袖飛揚間,一份黑色藥末已在盤中,後帶領眾人出帳外那已備好的火炮旁。
她和書生低語幾句後,書生以讓人眼花繚亂的身形準備一切,火把點燃引子。
一聲轟動天地的巨響震耳欲聾,再見遠處山坡上沙石噴湧飛濺,其威力毫不遜色於火炮在唐軍之時。
頓時秦溯什麼都明白了,向尹非煙一抱拳,“在下明白了。”轉身便要離去,卻被燕王攔下。
“軍師,這人可是背主降敵之無節小人,放不得。”
尹非煙並未看燕王,只是說了句,“他雖是笑裡藏刀陰險狡詐之小人,但絕非是賣主求榮之人呢。”
“放他走。”鄞璟瑜說話了,燕王只能無奈放人。
遣散眾將,鄞璟瑜與尹非煙獨在帥帳中,沉默在他們間如迷霧般濃重。
最終還是他先說話,“你想借俞錦離所剩之兵力?”
尹非煙未從書中抬眼,“你覺得以燕軍這區區的八九萬人,該如何和無敵百萬雄師相抗衡?就算如今我們的火炮在手,但無敵手中何止百門千門火炮。”
此時奶孃抱著念凡進來,看見父母的小傢伙一陣手舞足蹈,掙扎著下地爬向了尹非煙,又爬向鄞璟瑜,咿咿呀呀的笑著又爬回了中間,向他們招招手。
鄞璟瑜由心的愛這個和人兒的結晶,可他知道人兒不喜他接近孩子,故而每當看到她和孩子一起的溫馨,不論自己多想過去,他都忍了下來,遠遠的望著。
孩子又慢慢爬到他腳下,伸手要他抱,他於心不忍將孩子抱起走向了她,想將孩子給她,卻聽到她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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