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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尹非煙是離王強硬附加給鄞璟瑜的,但她也知這尹非煙無非是她的代替品,代替她成為太子妃,做那送往朔胡的祭品而已呀。
她這般做也只不過是稍微給尹非煙些警告而已,讓尹非煙清楚誰才是主,誰是次。
可什麼時候尹非煙在俞錦離眼中,如此的重要的,以至於俞錦離不惜出手警告她。
尹非煙你到底是什麼人呀?語妃不禁心中驚問。
“記清你自己的本分,再有下次本王絕不饒你。”
罷,俞錦離便大步離開了,而秦溯,那一直在一旁不語的男人,幾分算計盤旋在他眼中。
待俞錦離走遠後,他才出聲道,“那尹非煙近來可有什麼異常之舉?”
語妃這方才敢用衣袖拭去嘴角的血絲,更使盡全力去壓制因俞錦離的靠近,身體中無端湧上的慾望來。
秦溯不似俞錦離所給予她的由心所生的恐懼,令她稍是平復了些許。
“回秦大人話,尹非煙那日除了突然給奴婢下毒,讓奴婢猝不及防,除此外她倒是本分得很,每日都只在寢宮中大門不邁二門不出。”語妃據實回答。
秦溯那似笑非笑又在臉,顯了幾分狡詐,“除此外還有嗎?”
語妃苦思,忽然似是想起了些甚,道,“尹非煙的眼睛不知怎的了,似是看不見了,目光很奇怪。”
“看不見了?”秦溯也不由得的詫異了。
只見秦溯不知在思索些何,連那他習慣性在臉的笑都斂起了。
片刻後秦溯俯首在語妃耳邊低語了幾句,語妃卻為難了起來。
“可是方才王已警告奴婢,不許妄動尹非煙了。”
秦溯將手中摺扇一展,“你放手去做便是了,王那我自會替你說明的。”罷了,他也離去了,留下語妃左右為難的回到宮中。
被冷汗所溼透的衣裙緊貼在身,但她無暇去管顧,一人蜷縮在角落中,無聲的低泣。
平常她這般時,還有鄞璟瑜這肩膀可讓她哭泣,可現在為了她體內的毒,鄞璟瑜也不敢多靠近她了,留她夜夜獨眠。
“為什麼我的命會這般的苦呀。”語妃輕聲悲嘆。
“語兒,你怎麼了?”
突然而來的聲音感性而磁性十足,更是她最為心心念唸的。
語妃抬頭,難以置信得望著窗邊一道高大的軒昂。
依然俊朗逼人的面容,依然溫柔的目光,她不可再忍耐了,撲向了他的懷中。
一聲一聲的喚著,“大人,大人,大人。”
“語兒,怎麼哭了?是否又是俞錦離欺壓你了?”男人輕聲呵護著。
但不知是他的溫柔,還是她對他的思念,又或是她體內的毒作用,她不可抑制的想和這個男人纏綿。
她不顧矜持的吻上他的唇,貪婪著他的溫潤,身體的燥熱讓她不住的撕扯彼此著衣衫,欲用那滿是男人氣息的冰涼身體驅散她的燥熱。
他雖有遲疑,依稀間她聽到他說了句,“欲罷不能?”後很快的他便化被動為主動。
衣裳滿地,床榻因他們的狂野而凌亂,身體上的相親已難解她的渴望了,她敞開身體,懇求著他的佔有。
當那有力的進入佔有了她的空虛之時,她卻又愈發的感到難以滿足。
她不住扭動著身體,催促著他的律動,催促他狂野的侵佔,催促他滿足她的渴望。
她想停下,她不要如此的放蕩在他面前,卻又難以抑制的想索要更多……
她已經記不清與他糾纏了多久,直到他用吻喂她吃了顆藥丸,那身體中的渴望才稍是平息了。
她筋疲力竭在他身下,他一再囑咐她,她的毒已解了,但千萬別讓人知道。
她滿足在他懷中,滿足於就這麼靜靜的聽他的心跳聲,讓她想起了當年,他的突然出現。
在那些還沒得到鄞璟瑜寵愛的日子裡,她最無助最悲涼的日子裡,他給予了她安慰與溫柔,陪她走過了最為痛苦的日子。
他也是她最愛的男人,願意為他付出所有的男人。
然,命運註定他們不可在一起,就似那天亮後的勞燕飛分。
語妃望向窗外,東方又微亮了,預兆著他又要走了。
在她不捨的目光中,他起身穿好衣物。
時至今日,她依然不知他到底是誰,唯一知道的是從認識他那日起,他的朝服一再在變,他的官越做越大了。
“近來太子和離王可有何異常?”這是他每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