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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又如何?你覺得有人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尹非煙一聳肩,“非煙幹嘛要說呀,非煙還幫你們把這出戏做周全了呢,你該感謝我。”
犀利已凝結在俞錦離的眸中,“尹非煙,本王警告你,若是你敢壞了本王的大計,那尹非凡絕無好下場。”罷了,一甩衣袖大步離去。
然到了殿外,俞錦離方想起自己欲問誰人傷的她,又被她岔開了,但此時又不可回頭再問,終又再落一身惱火咬牙離去。
而在俞錦離離開未久,尹非煙悠悠轉身向窗外的明豔處,刻意將冷揉入聲音中,生生刻出彼此的界限來,“尹大人;此番來也是為了語妃?”
第十五章 失明
一身墨綠武將朝服,將陽光的明媚化作他的器宇軒昂,鏤空烏紗將其內之髮髻齊整清晰呈現,與之烏紗相較,髮絲更多了份柔亮。
而那其中最為引人的是那全身上下唯一的白,便是一支輕別於他髮髻之上的白玉簪。
許旁人是不知的,但尹非煙卻不可能不認得,因那是她送予他的。
那玉簪雖玉質不夠上乘,雖做工不夠精美,卻是在那段最為艱苦日子裡,她冒險買給他的禮物。
他永遠都不會知道,她七歲那年被尹公紀打得死去活來的原因,就是想抵死保住那枚撿來的尹公紀大房的耳環。而那年若不是師父的出現,她怕是要那樣便去了。
而這白玉簪便是用那耳環換來的錢買的,只為當時只有十二歲的他,能有個體面的模樣去趕考。
在他十六歲高中文武狀元之前,他還曾不時的戴著,後來便少見了,取而代之得是各種名貴的翡翠瑪瑙髮簪了。
她曾問過他,那白玉簪呢?他說珍藏起來。
可她知,他說謊了,那白玉簪她曾在一個角落見到過,後來悄悄的放回了他的髮簪盒子中,被他的其他名貴髮簪深埋著。
今日他再度戴上,其用意就似她明白他,他也瞭解她那般,清楚明瞭。
想罷,尹非煙垂下了眼簾,用那纖長的眼睫掩去了悲傷,再度強迫著自己冰冷,道,“尹大人,有何指教。”
“Sorry。”聲低而磁性十足,比曾經他的聲音更多了份感性,卻也失去了曾經她所熟悉的陽光。
他的道歉,尹非煙已不再感到感動了,因每每他總這般。
也只有在致歉時,他方會說這樣的話,因他清楚,這樣她會更快的原諒他。
尹非煙讓眼眸全然暴露在陽光下,毫無保留的陽光的刺目全然斂入瞳眸中,哪怕陽光將她的瞳眸刺痛,她仍固執的望著那金光萬道,直到眼前現了一片黑暗,她也不願再去看清那個她仍無悔的,愧疚的愛著的男人。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可理解。”她刻意的冷,讓她的聲音透著生硬的哽咽。
“NO,itsnotwhatyouthink(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煙兒。”尹非凡有些急了。
“那我該想成怎樣?”
“Thisisonlymyexpediency(這只是我的權宜之計)。”他似是在試探一般的,慢慢向她走來,用她一直所眷戀的溫柔,“Insuchcircumstances;wehavenochoice;youknow;soonlytemporarilysubmitted。infact;ihavemappedout;andalreadyattheborderarrangementsforthebanditslaidfortheway;willyoutake……(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都沒有選擇的餘地,你是知道的,所以只能先暫時屈服。其實我已經計劃好了,也早已在邊境上安排好埋伏了,假裝匪徒半路將你劫走……)”
後他再說些什麼,她已無法入耳了,此時此刻她多想自己能單純再單純些,這樣便能再度幸福在他所編織的謊言中。
“哈哈……。”尹非煙突然笑了,連她自己都不可止的笑著。
帶著淚,帶著剜心的痛笑著,直到他的懷抱將她緊緊的困縛,她沒有掙扎,逃避一般的躲在眼前的這片黑中,懦弱的將這片黑權當她世界的全部。
她暫時性失明瞭……
第十六章 只想你能任性一次
尹非凡是何時離去的,夜是何時降臨的,蕭末歌又是何時到來的,她全然不知。
只知眼前這片黑暗終讓她找到了可逃避的地方,縱然那形同掩耳盜鈴,且只能欺己不可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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