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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兩人同時反方向拉,痛是難免的,就在尹非煙欲翻手掙脫時,便聽到了俞錦離在她耳邊輕聲道,“一切本王皆準備好了,只要你想辦法攢動欒提冒頓篡位便可了。”
第二十六章 俞錦離的計劃
“我為何要幫你?讓你再賣我一次嗎?”尹非煙直言,毫不顧忌欒提冒頓與鄞璟瑜的在場。
俞錦離卻不惱,輕輕將她帶離那兩人的撕扯,也未多做言語,後勸說著欒提冒頓一同離開了。
“丫頭,我們晚上見。”欒提冒頓突然道。
讓尹非煙一怔,他也太大膽了,敢公然調戲她這太子妃,赤夏再不濟,他此時是在赤夏都城中,要殺他還是易如反掌的。
可後來她方知她會錯意了,原來入夜後有專為欒提冒頓備下的宮宴。
在俞錦離與欒提冒頓走遠後,滿懷心事的尹非煙仍未留意到,此時還有一人未離去,且已望著她許久直到她轉身要離開時,他方出聲。
“尹非煙,不管你與俞錦離,還是那欒提冒頓有何姦情,但你一日在赤夏便仍是本宮的妃子。你不要太過分了,就算你不要臉面了,本太子還要顧及皇家的臉面。”氣虛讓他一番話說完,便氣喘難止。
尹非煙這方想起他還在,“你怎麼了?”
她並未在意他那刻薄的話語,反而問起他的異樣來。
在那一刻鄞璟瑜覺得這兩日來的鬱郁與煩躁頓消了。
那兩日,因她而受的傷讓他不得不在宮中靜養,雖然每日都有不少人來噓寒問暖,但卻唯獨沒見她。
一日她沒來,他鬱郁在心,兩日不來,他生了煩躁坐臥難安。
今日終是忍耐不住了,便以欒提冒頓為藉口來找她了,卻看到了讓他起妒意的一幕。
嫉妒?他竟然在嫉妒?!想到這詞,鄞璟瑜驀然震驚了。
然,不待他想清為何,手上便傳來了她冰涼的觸碰,下意識的他反握住了她的手,想給予她溫暖,卻被她掙脫了,一陣失落又飄然而起,頓時心中百味千陳。
“我來給你號號脈。”
纖纖玉指帶著依然冰涼的觸感輕輕至於他脈間。
靜默契在他們間蔓延開來,也讓他忽然想起,不論是她的手還是她的身子似乎總是冰冷的,難覓一絲溫暖,令人不禁想給予她暖意。
“你受內傷了?”
“你才知道呀。”鄞璟瑜酸酸道。
“幸好殿下還年輕不打緊,多歇息幾日便好了。”無意中她用了過來人的語氣說話,但的確曾經的她比他還長几歲。
“怎麼口氣跟七老八十的人般。”
鄞璟瑜本是玩笑話,卻不想她會道,“我與那七老八十的人無區別,都命不久矣。”罷了,慢慢的摸索著入內了。
看著她孤清單薄的身影,陣陣複雜難辨其中味的心情將他團團困縛包圍,但有一點他是清楚的,他想為她做些什麼。
其實她也不過是一心求存的女子罷了,但他們這些男人為了自己的野心和私慾,將這個無爭的美好女子推向深淵。
看著她,他忘了舉步,忘了曾經對另一個女人的誓言,更忘了那個女人就在不遠處看著他,滿是幽怨的看著他。
尹非煙的寢宮內一片幽暗的沉悶,只有些許光芒透出門窗的縫隙透入。
就算明知不這般做,她的眼前也不會有光明的入侵,但想給予自己一種可自欺欺人的錯覺。
“秦大人,出來吧。”
“瞎子果然比常人更為敏銳。”
秦溯搖著摺扇幾分風度翩翩,踱步出所躲藏的角落。
尹非煙懶得和他做多餘的口舌,直奔主題,“是俞錦離讓你來遊說我的吧,那有話你就快說。”
“好,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不用拐彎抹角,那下官就直言了。雖然下官不明白,離王為何會突然要幫你,但是,”只聞他一收摺扇,語氣頓時滿是自信的確定無疑,“也的確只有按我們說的去做,你方有一線生機。”
尹非煙不語,輕託粉腮靜待他下文。
“倘若你以為只要語妃控制在手,鄞璟瑜便會受制於你,你就大可在此安然等著他下詔廢你,那麼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等來的絕對是死路一條。”
尹非煙是知的,鄞璟瑜絕非坐受挾持之人,故而她當初才將與他約定的期限定為十日。這般短的時日量他做不了什麼,但如今聽秦溯的口氣,鄞璟瑜似乎做出了什麼扭轉乾坤之舉。
“知欒提冒頓為何會突然提前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