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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仁在外面停著裡面的動靜,也能猜到裡面的人在做什麼,他怕李胤真的殺了暮兒,在外面提醒,“王爺,時間不多了,有什麼要吩咐的?”
李胤在她快斷氣的最後一秒,鬆開手,她咳得滿臉是淚,滾在他腳邊,抱住他的大腿,“咳咳……主上息怒……咳咳……”
“竹隱有話,讓她親自來說,輪不到你一個黃毛丫頭出面。”
“……竹隱大人近來身體不適……”暮兒揉著喉上的掐痕,渾身發抖,眼淚不住的往外滾出來,又不敢哭出聲,只能強忍著。
李胤冷笑一聲,她驚出一身的冷汗,伏倒在他腳邊,“主上息怒,暮兒這就回去,請竹隱大人下月朔月時親自與主上面談。”
“既是身體不適,倒也不必勉強了。”李胤轉頭對外面的夏仁說。“你去取一份續命,讓她帶去給竹隱。”
“是。”夏仁應了聲,轉身向地窖的入口那邊過去。
“多謝主上,另外……還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暮兒臉上的脂粉已經讓眼淚哭花,暈得不成樣子,她也毫不在意,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在跟地獄魔王說話一般,膽戰心驚。
李胤冷冷看了她一眼,“你說。”
“那日祝維摩祝公子來。要竹隱大人向主上帶句話。”
“他?”他眼底驟然一寒,“我說過,他要什麼就給。儘量不要與他往來。”
暮兒見主上也有幾分顧慮祝維摩,就知道他定是極厲害的角色,心底越發喜歡他起來,“祝公子找到竹隱小居去了,說是。讓主上別再冒他的名用毒。”
李胤反手一耳光甩在暮兒臉上,將她打在地上一時連身也起不來,“我說找人替罪,可沒叫你們去招惹他,一群成事不足的廢物!”
他慢慢走回到床邊,坐下。閉上眼睛,調理呼吸,似乎是真的動了怒。
暮兒不敢在那裡再停留。悄悄的要退出去,他閉著眼睛,冷冷的喚她,“你過來。”
暮兒的心都在發抖,但他的命令。她不敢違抗。乖乖到他身邊,跪在他腳邊。把臉貼在他的腿上,“主上,有什麼交代暮兒辦的嗎?”
李胤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揚起來,“脫衣服。”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她脫去身上的衣衫,騎坐在他身上,抱住他,細軟的吻他的後頸。他翻身將她壓在床上,連帳子也不放下來,就與她纏綿。
夏仁取了續命回來,剛到寢殿外面,就聽到裡面傳出嬌吟聲,也不知是痛苦還是滿足,他眼底冷笑起來,將那一管墨竹握在手中,仰頭看向天空。
春天,究竟是快來了。
伴著房內一聲低吟,一隻青色的鳥兒從宮牆上飛起,飛入看的人的眼,又飛出視線,繞過發芽的樹枝,向外面飛遠了。
隨那青鳥一同出宮的,還有指婚的聖旨,傳話的內官匆匆進了蘇府,揣著聖旨到蘇銳的書房,也不敢聲張,悄悄的進了書房,把聖旨傳給蘇銳。
這樁婚事是太多人眼中的釘肉中的刺,只能低調行事,連蘇曉,也是第二天被蘇銳叫到書房裡去,只給她一個人看了聖旨。
上面也只是一大堆阿諛奉承的廢話,蘇曉並沒有都看完,只略略看了看婚期就罷了。他們的婚事定在半個月之後,那時正是初春,萬物復甦,倒是個適合婚嫁的時間。
之後的半個月,蘇曉在容嬤嬤的集中訓練之下,天天做女紅,學規矩,雖說爹爹也告訴她,皇上知道她性子自由,准許他們在宮外居住,其實也不過就是怕她行事魯莽,闖了禍而已。不過住在宮外確實自由很多,但爹爹說,嫁為人婦,就得有妻子的德行,所以該學的一樣不能少。
小四也回來了,得知小五失蹤後,他和小六也一直在外面奔走打聽,也沒有一點訊息。蓮心幫著準備嫁衣和其他的雜事,最閒的人就要算是暮雪了,三天兩頭往她這裡跑,還替她做了些容嬤嬤佈置下來的針線繡工,有時候帶些好吃的來,有時候只是陪她坐一坐,不過有了他,說說笑笑,日子倒也不那麼無聊了。
蘇曉再也沒見過祝維摩,她向暮雪問起醫館的情況時,也沒有聽他提起過祝維摩,大約醫館和他都好吧。
想起他,心裡還是那麼痛,她已經逼自己不去好奇那天他送來的盒子,究竟裝了什麼,也不去想容止到底有沒有告訴他那天她和祝戎生說的話。不過好在,祝戎生那個草包也不知道怎麼說動了祝大伯,竟然真的去了宮裡向皇上請命,不讓祝維摩給燕國公主做夫侍,態度很堅決。這是聽小六從宮裡回來說的,他說皇上已經另選了人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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