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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國之相,無力勸諫帝王,怕是心中很是彷徨難過。
如今叫她快點找個歸宿,看來大燕國已中空,這位垂暮老人希望兒女有所依靠。
月正天走後,月傾城叫梨花和丁凡出了府一趟。
待到夜幕降臨裡,訊息就帶回來了。
回鄔城外的景象的確如月正天所說,到處都是難民,可謂餓殍滿地,令人髮指。
朝廷想管,也管不了。11。
這些年來,上官皇族大興土木,國庫早已空虛。
想那上官鷹如今還在華麗的皇宮中享受封妃後的喜悅與歡樂,卻不知百姓已在水深火熱當中。
早早地吃過晚膳,哄了兩娃先睡了。
月傾城獨自一人到苑子里納涼,初夏的夜風還很涼,陣陣襲來,叫人愈發清醒。
感嘆,從前,她雖為商人,唯利是圖,從不做虧本生意,但黑心錢從不沾一分。
想來上官鷹所作所為,比黑心商人還要可惡,拿著民*脂*民*膏享受得不亦樂乎,竟是一點愧意都沒有。
“這般晚了還不睡,是不是在想我?”恍惚間,一條白影閃過苑角,瀟灑的面容出現在月傾城的眼簾裡。
蕭翊就是蕭翊,永遠都是這般灑脫,唇角上掛著迷離的笑意,俊美無雙的面頰上鳳眸幽遠,看向她的眼神情深一片,脈脈生情。
似乎月傾城答應嫁予東方連城對於他來說,一點沒有打擊到,好像那天傷心只是一瞬間。
“一個風流帝王,一個風流儲君,我想不通有何不同?”月傾城清澈的眸子盯在蕭翊的身上,似審視,似欣賞,又是嘲弄。
“當然不同。”蕭翊一揚長袖,一個旋身坐到了月傾城對面的長椅上,“他是昏庸,而我僅僅只是風流而已。”
鳳眸底處,流水閃動,他似早已瞧出月傾城的心事,更知道月傾城口中的風流帝王指的是誰。
這個蕭太子,似乎只有在兩娃的面前才會變笨。
“看來你對局勢相當的瞭解。”月傾城亦不拐彎抹角,直入主題。
“你若問我,我也不打算瞞你我此行目的。”蕭翊說得十分坦白,“大燕氣*數*將*盡,你可知道很多世家都在找靠山?”
“是不是很多人也會找蕭太子你?”月傾城淡淡撇了一眼過去,蕭翊從來只是風流,而不是昏庸,這一點沒錯。
看似灑脫不羈,他卻是最精明算計的。
攻外先攻內,瓦解大燕內部的貴族勢力,到時候大昭一旦發兵,大燕國將是一潰千里,不如挽回了。
“這個都被你猜到了。”蕭翊一手托起下額,迷離的眼神看向月傾城,忽然有了片刻的沉默。
“這樣看著我,是不是想要回輸給龍寶和鳳寶的那一萬兩銀子?”月傾城的一句話差點嗆得蕭翊翻個白眼昏厥過去。這個女人居然什麼都知道。
被兩娃欺負的糗事再叫她知道,他準是想跳河的心都有了。15236774
看到驚愣在那裡的蕭翊,月傾城忍不住低低一笑,又補充道:“我知道蕭太子雖貴為皇族,但不昏庸,所以金錢甚愛之。如此割捨確實破費了,不過願賭服輸,你輸給我家寶寶的,我不負責幫你追回。”
果然是有什麼樣的種,就有什麼樣的娘。
一個比一個腹黑。
若不是蕭翊對月傾城有所瞭解,真懷疑母子三人是不是故意做戲來騙他錢來的。
“你打擊不了我的。”蕭翊掐著脖子,又暗暗做了一個深長的呼吸,已然搖袖起身,徑直走到月傾城的跟前,鳳眼一閃,拋了個媚眼過去,風情無限,“今晚那兩個小祖宗睡得早,我們該聊聊我們的私事才是。”
一邊說著一邊微彎身子,正好與坐在靠椅上的月傾城視線平視,鳳潭深處,璃光燦爛,別有風情。
“私事?做為我家寶寶的保鏢,是我苛扣你太多了,還是我收你的房租太貴了?”月傾城從蕭翊裡的眼底看到了翻湧的情愫 ,她知道他想問什麼,故意插開話題。
蕭翊愈是往前貼近了一分,整個五官幾乎要貼到月傾城的臉上了,炙熱的呼吸噴過來,一陣陣熱浪翻騰。
“我在想,若是以我的功夫用強,你也抵不過!”
笑意迷漫,大手已經扣在了月傾城的肩膀上,暖昧的神情氾濫著。
月傾城依然鎮定自若,淺淺的一個笑意投過去,“是嗎?蕭太子若是要用強,傾城真是打不過。只是你若要用強何須等到今天,在水閣裡住了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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