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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面上已不是風流之色,而是長眸深情,眼底閃過一抹濃濃的哀意,挪開的手隨即握上月傾城的柔荑,相比平時的不羈,此時,他倒顯得有些認真起來,“我一直以為我不會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多停留半分,我一直覺得嚐遍天下美女才是最美好的事情。可是遇到你之後,我再無心思去看美女,心裡眼裡滿滿地都是你。”
蕭翊平時不羈慣了,他突然認真起來,月傾城倒有幾分不適應,連忙抽開手,臉上的笑意稍稍斂去,“蕭太子的這番話,豈不是要折煞我了。”
“我是認真的。”蕭翊使勁地點了點頭,本來半蹲著的身子突然地站起,同時長臂一攬,捉了月傾城的手,利落地將她從靠椅上帶起。
若不是月傾城早有防備,這一下肯定被他帶入懷中,來個親密接觸,用內力穩住方才搖了兩下站穩。
“先拋開其他不說,你是大昭國的太子,未來儲君,你認為你的父皇會讓你娶我嗎?”月傾城想掙開蕭翊的手,可是他抓得好緊。
今夜的蕭翊,尤其的反常。
他認真起來的樣子,好叫人不適應。
不過這般一個風流倜儻的人兒,不管是何種態度和表情都不會遮掩他的光華,全身上下透著的那股不染塵世的氣息總是那麼深徹,雲端走來的仙謫,只一襲白衣,灑脫得叫人羨慕。
本應該是個無拘無束的風流公子,卻戴上了皇家的枷鎖。
月傾城著實想不通透,為何皇室走出來的人竟有如此獨有的氣質。
“我可以不做這個太子。”蕭翊的這句話足以叫人目瞪口呆的,“我以為以寶寶保鏢的身份可以名正言順地留在月府,我以為近水樓臺可以先得月,我以為討好寶寶,你就可以心軟。可是還是被東方捷足先登了,我著急,真的很著急。”
他手心裡的汗很燙,一陣一陣的。
月傾城感覺到了。
第一回蕭翊在她面前這般的認真,突然結舌,無言對上。
該說什麼呢?
說什麼好像都不好。
“我知道你只是想給寶寶一個家,我也可以給啊。我會好好對待他們的,像對自己的孩子一樣。我保證。”
蕭翊不給月傾城任何言語的機會,已然伸手起誓。
“不用起誓。”月傾城連忙拉下蕭翊的手,只是還未鬆開就已經被他反握住。
“只要你答應,不嫁給東方連城!”蕭翊突然將月傾城的雙手緊緊捧到掌心裡,一向風流不羈的眼神裡多了一絲乞求。
“蕭翊,我——”月傾城心頭一陣酸楚,平時縱使她邪魅、縱使她高傲、縱使種種的種種……,人的心都是肉長的。
這些日子,蕭翊的付出,她不是不知道,縱使這裡面多多少少包含了他的政治野心。
但堂堂一國太子能為兩個娃娃屈膝,已經很值了。
情字,月傾城本來不想再涉及。
情太苦,苦得就像毒藤上的蔓瓜,絞得人太心痛。
月傾城的眼睫一顫,排排的倒影落進眼簾裡風情無限,就在她稍稍晃神的那一刻,蕭翊突然一揮長臂,幾乎用了八成以上的力氣拍在她的腰際上,她一個猝不及防地跌進他的懷裡,緊接著一個深長的吻落到她的紅唇上。
月傾城的反應亦是甚為靈敏,就在蕭翊吻上的那一刻,她已揮掌而出劈向對方的胸口,因為先前中了“迷情醉”之毒,功力消耗還未恢復,這一掌已經是大大折扣。
蕭翊的長眉一挑,似是得意,騰出一隻手,凌空截住她揮來的厲掌。
“你是我的。”
親吻的縫隙裡,擠出幾個暖昧的字眼,很快在他有個的深情款款又變成了那不羈的風流態。
“這個不是你說了算。”月傾城心裡剛剛生起的幾分感動被這風流之舉瞬間打破。
她退他攻,她守他依然守。
清涼的苑子裡,兩條身影彼此糾纏……
“太子殿下——”就在這時,角落裡一個悶沉的聲音傳來。
蕭翊的身子一僵,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接著眉頭一蹙,很是惱火的模樣,“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
月傾城藉著對方鬆懈的機會,一個利落的旋身從蕭翊的懷裡掙出,犀利的眼神掃過去。
蕭翊,絕對跟東方連城有一種本質的相似,對想要得到的東西執著到死。剛才一番攻城掠地般的奪吻之戰。
他雖沒佔到多少便宜,但極其手段跟他風流不羈的面孔相去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