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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她從未想到自己會為一個男人如此的心痛!
“姑娘,你怎麼了?”綠英很快發現了月傾城的異常,趕緊扶了她到房中的軟榻上坐下,“奴婢這去叫太醫過來。”
“不用。”月傾城叫住了綠英,竭力將所有的情緒壓進心底裡,很快恢復了她平常的寧靜,“我只是有些頭暈,不礙事。”
“真的不礙事?”綠英睜大了眼,極其地不放心。
“真的不礙事。”月傾城搖頭一笑,說道:“可知太子殿下為魏皇準備了什麼禮物?”
心底裡有個聲音告訴她,不要再問,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問了。159。
關於他的一切,她想知道,知道他到底對她有多“絕情”!16022390
“這個奴婢不知道。”綠英的腦袋跟搖撥浪鼓似的,“綠株姐說奴婢管不住自己的嘴,所以不告訴奴婢。”
“好像魏皇以前有皇后的。”月傾城故意拭探著綠英,這丫頭到底知道多少。
綠英想說什麼,又閉了口,“奴婢不能亂說的,太子殿下和綠株姐都有交待,不要說人是非。”
“你跟我說說,就當替我解悶。”月傾城好言哄道,“這般你講故事我聽,我的頭許就不那麼暈了。”
綠英看著月傾城,她的臉色確實不好,心想著就真當講故事,逗姑娘開心也好,於是鼓了鼓勇氣,四下看一眼,確定無人方才小聲說道:“奴婢只是聽說,不能當真的哦。據說雪哈公主是魏皇的初戀呢,他們從小就認識的。至於從前的皇后,好像是病死了吧。宮裡人都是這麼傳的。”
初戀?
病死?英完緊起直。
這些理由都很滑稽,滑稽得讓月傾城覺得自己是個笑話。魏國皇后墜崖失蹤傳到昭國來卻是病死!心涼涼的,一直蔓延,蔓延到五臟六腑,蔓延到四肢百骸,俄而一股腥甜的味道湧進喉嚨,唇角漸漸地溢位一抹鮮紅來。
月傾城只覺得身體很輕,輕得就像秋風中的一片落葉,席捲而起,把她身體所有的力量都抽走……
“姑娘——”綠英一聲驚呼。
剛到門口的蕭翊聽到呼聲,一個箭步衝進屋裡來,就在月傾城倒下的那一瞬將她攬進了懷裡。
“女人,你怎麼了?”蕭翊眼裡滿滿的擔憂映進了月傾城的眼裡,她笑著閉上了眸,沉沉地睡去。
蕭翊迅速地探上月傾城的脈博,跳得很急,鳳眸一沉,問綠英道:“到底怎麼回事?”
綠英撲通一聲跪地,“奴,奴婢也不知道。姑娘說她有點頭暈,還叫我跟她講故事。”
“講什麼故事?!”蕭翊的聲音很凌利,這許是他第一回在綠英面前發這麼大的脾氣,就連隨後跟進來的綠株也跳了一大跳。
“講魏皇新娶皇后的故事。”綠英嚇得直哆嗦。
蕭翊的眉頭一蹙,立即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本殿不是說了,不許亂說!你都當耳旁風了!”
聲浪一層高過一層,綠英也是第一回看到主子如此生氣,心想定是犯了大錯,又叩又拜,“殿下恕罪,殿下恕罪!”眼淚嘩嘩地掉下來,錯是錯了,可是到底錯在哪裡,她卻一點不明白。
“綠英,你又亂說話了!”綠株一邊指責著綠英,一邊跪到了蕭翊的面前,“太子殿下不要生氣,綠英她還小,所以說話口無遮攔,請殿下恕罪。”
蕭翊攬著月傾城愈緊,本來瀟灑的面容上慣有的笑顏此刻斂得密不透風,已然揮掌而起,將體內的真氣從她的掌心灌入,直到發白的臉漸漸轉為微紅,他才吁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綠英和綠株。
“綠英下去領十板子,記住以後本殿交待的事情,不能說的絕對不可以對外透露半字!”
看似的冷厲,但他的眉宇間還是透著一絲寬容。
“多謝太子殿下。”綠株趕緊拉著綠英叩謝,十板子算是輕的,若是放在一般厲主的身上,怕是綠英的舌頭都難保了。
“都退了吧。”蕭翊搖頭示意綠株和綠英退下,屋裡愈發安靜了,懷裡的女子沉沉地睡著,沒有一絲要醒的跡象,直到他輕喚了兩聲,又掐了一下她的人中,緊閉的眸子才緩緩地睜了開來。
屋裡的一切如舊,只是眼前仙謫一般的面容在眼瞳放大。
“你——咳——”虛弱地咳了兩聲從蕭翊的懷裡掙脫出來坐好,胸口的疼痛依然沒有一分減弱。
“對他,你當真是用了情。”蕭翊沒有執意留下月傾城在自己懷裡,只是感覺著剛才攬她的感覺真好,如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