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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太子,其實——”月傾城想解釋什麼,卻又無從說起。
此生,註定,與蕭翊無緣。
“你什麼都不要說。”蕭翊揚起打斷了月傾城,一個骨碌從床榻上起身,徑直走至月傾城跟前,這回不羈的神情斂起,很是一本正經地說道:“不要再說你是什麼有夫之婦。現在魏國戰火紛亂,說不定你一不小心就不是有夫之婦呢?那時候我正好撿個大便宜。”
“蕭太子這是咒我喪夫呢?還是咒我被夫休棄呢?”月傾城覺得有些好笑,這個蕭翊真是!
“像你這麼惹人妒的女人,被夫休棄應該是不可能。所以呢,我在等待第一種情況。”蕭翊托起下額,一本正經漸變成古怪的壞笑,俄而窗外的風一吹,揉進來一片溫柔。
月傾城撇了個冷眼過去,很快神情還是那般怡然自得,同時餘光一掃窗外,“那蕭太子,你就著吧。我不奉陪了。”
時辰不早了,今天忙碌了一天,著實累得慌。
如果蕭翊再奈著不走,那她就轉移地方了,拿了人家銀子,好歹給別人留一席位安歇才是。
“等等。”不等月傾城轉身要走,蕭翊一個箭步上前拉住了月傾城的胳膊,“我的銀子可不是買你的床的,我是買你的?!”
“是嗎?”月傾城漸漸眯起了眼眸,袖裡的拳頭亦一分一分地開始握緊。
估計是挨悶拳挨多了,蕭翊的警惕意識亦強了不少,趕緊睨了一眼月傾城的衣袖,笑道:“拳頭就不要了,太狠了點,萬一叫我的臉毀了,你可得負責一輩子的。知道強求了你,你會把我殺了的。但我堅信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的。”15898421
“那一天,可能是下輩子。”月傾城緩緩收了拳,放到了背後。
“也說不定哦。”蕭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嘛!我說過,既在株州城相遇,我會好好保護你的,這裡,還是留給你吧。”
間臉也北過。說罷,蕭翊一搖袖,大步流星地往門外走去。
“等等。”月傾城從蕭翊的眼底裡看到了一抹深深的痴情,這個男人,哎——“其實我想說——”
“不用說。”蕭翊揚手打斷了月傾城,“你如果說,你我不可能,那就算了。你明裡暗裡說過好多次了,總而言之了,我這回一定要保護你。東方連城應該又要為戰爭忙得焦頭爛額,在我還是太子的時候,有皇帝老爹頂著,時間還算充沛,所以多陪陪心愛的女人,免得以後有遺憾嘛。這個機會,不要不可給嘛?我又不對你怎麼樣?”
說著說著,聲音變成了哀求,含情脈脈地看著月傾城,曾經瀟灑的模樣一下子像個受傷的孩子,竟叫月傾城開不了口。
藉著這個空隙,他從月傾城的身邊擦過,那時大手一攬,猝不及防地吻到她的臉頰上啵得一聲響。
不等月傾城發火把他劈成渣渣,他已經很自覺地逃離了現場,一陣颶風似的消失在夜色裡。
這一夜,真的太累。
月傾城一覺睡到了天明,從白原那裡傳來的訊息並不理想,疫情依然在加重,雖然沖洗和食醋消毒起到了一些作用,但有些在潛伏期的病毒已紛紛發作。整個株州城在死亡的味道里沉浸著。
為了安撫百姓,月傾城一刻也沒有閒下,走門竄戶,問寒問暖。如此,幾近暴亂的株州城終於平靜下來。
一轉眼,來到株州城已有三天了。
自那夜蕭翊消失以後,再也沒有憑空冒出來,不知是知退而難了,還是藏在暗處並未現身。
他不打擾月傾城,月傾城也沒那個閒功夫打聽他的下落。
當務之急,治疫最為重要。
傍晚時分,月傾城帶著梨花從外面回到府衙,去了華老頭的煉藥房,聽到的是一個好訊息,治疫藥已有所成,只差最後一步試藥了。
拿誰試藥呢?
很多百姓寧願被病痛折磨也不願試藥,因為藥性太過強烈,稍不留神,藥量過重,就會死得很慘。
這的確是一個難題。
事情又次陷入了困境當中。
商量不出結果來,月傾城便吩咐白原、北堂長亭等人先回去休息。
睡一覺起來,可能會有新的思路。
月傾城回到廂房的時候已經快子時了,數天的勞累竟叫她一點睡的心思都沒有。
躺下又起,徘徊不定。
最後索性開了門到苑子裡踱步。
梨花看著主子憂心,她也跟著憂心,站在廊下一字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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