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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傳當今皇帝有雙鷹眼,難道真是皇——
嚇得不輕,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來人的確是上官鷹,他的突然來訪,就連月傾城都有幾分意外。當初他執意娶她,卻遭東方連城“橫刀奪愛”,這個整日沉迷酒色的男人是否會放下?還是鍥而不捨。
“沒想到朕微服昭王府,居然看出這般精彩的一幕!”上官鷹負手前來,陰鷙的目光從月明雅的身上掠過,最近落到月傾城身上停下。
始終沒有叫眾人起身,直到東方亦鑫嚷嚷起來,“哎,皇上,你站著不累,我跪著真累啊。”
這般大膽的人,大概都出在昭王府了。
東方亦鑫是逍遙慣了,受不了一丁點的束縛,下個跪都難上難。
上官鷹冷冷地看了一眼,“累就多跪一會兒,跪得累了就不會覺得久了。”唇角一勾,笑得很詭魅。
如此就是當真故意了,他對東方家肯定有恨。
當初月傾城與東方連城的賜婚昭書,還是被人架脖子上逼的,做皇帝做得太窩囊,難怪迅雷不及掩耳地罷了東方天珏的權。多多少少因私報公,要不然這個沉迷酒色的皇帝何時親自下詔打量過朝政事務,平時多半都由大臣們代理了。
東方亦鑫一個耷拉,懇求的目光掃向了月傾城,似在求情。
“皇上,三叔他向來不羈,還請皇上不要見怪。”念在剛才東方亦鑫幫她除敵的份上,怎麼著也得幫他一把。
“既然你求情了,那就起了吧。”上官鷹遲疑了一眼,鷹眼一眯,搖袖示意。
“多謝,多謝。”東方亦鑫可是興奮了,抱了拳謝了上官鷹又謝月傾城,搖著長袖起了身來還不望再往嘴裡灌上兩口酒。
“小酒香,小酒香,比那女兒香還香。皇上,臣不陪你了,臣喝小酒去。”
吊兒郎當的東方家三少爺,真是極致,大概是醉了,搖著手中酒壺,歪歪斜斜走了三步遠就歪倒在草叢裡忽忽大睡起來。
上官鷹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大約是覺得自己的形象至少要比這傢伙好上百輩,沒必要計較,整整一腔目光停留在月傾城的身上,始終沒有挪開。
他正是聽說東方連城不在家中,才想著來昭王府微服私訪的。沒想到還真的撞見了想要見的女人。
看上官鷹執著的眼神,月傾城自然明白是何意,便示意紅連和梨花帶著龍寶和鳳寶先行離開。
“哥哥,那個叔叔看孃親的眼神可是怪怪滴。”鳳寶一邊走著一邊回頭看。
龍寶卻是胸有成竹,負著小手在身後,小大人似的地說道:“放心啦,孃親可看不上他滴。”
“為什麼哦?”鳳寶一臉狐惑。
“他沒我們的爹爹有出息。”龍寶可是一臉的篤定。
說皇上沒昭王世子有出息的,這世上也只有龍寶敢說出來。
事實上,以後的發展證明了龍寶的預見。
月明雅早嚇得三魂掉了兩魂,乘著龍寶和鳳寶走,她也想開溜,不過剛起身,步子都沒抬穩了,背後就傳來月傾城的聲音,“八妹先不要走,萬一皇上怪罪下來,八妹剛才的一席話可是說得有些大逆不道了。”
此話一出,月明雅雙腿一軟,跪倒在地,“臣女有罪,臣女有罪,請皇上饒恕!”
上官鷹眯著眼淡淡地看著月明雅,有月傾城在,所有的女子都失去了芳華,所以對月明雅,他絲毫提不起興趣,就連剛才她開口大罵的言辭都未放在心上,如此只想她快點識趣地走,讓他和月傾城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朕不罰你,你下去吧。”擺手示意月明雅快走。
誰料月傾城卻不放過她,“八妹,等等,有一件喜事要告訴你。”輕輕睨了一眼上官鷹,她可是早已計上心頭了。
“什,什麼喜事?”月明雅心裡恨毒了月傾城,這個節骨眼心偏偏不放過她。
月傾城首先看向了上官鷹,欠身一拜,不緊不慢地說道:“皇上,臣婦有一事相求。”
她自稱臣婦?
上官鷹的眼裡閃過一絲陰鷙。
“你說。”上官鷹擺了擺手,明顯得不耐煩。
愈是不耐煩就愈是容易敷衍,月傾城就是逮準了這個機會。
“今天我這八妹上門來與我理論,無非就是為李家公子。我看著八妹對病中的李公子如此豁得出去,連性命都不顧,足見情深意重,不如皇上給個彩頭,賜婚他們,也好成就一場良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