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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聰慧。”獨孤蓮輕輕理了理衣裳,臉上皆是欣喜的笑容,“白氏一族並不與終南山玄武一派有何干系,只是我在白氏送你《神玄功》之前掉了包。白氏的《神玄功》只是皮毛,終南山的《神玄功》才是真正的精華。你剛才所見,就是事實。”她似乎已經瞧出月傾城的心思,這般的解釋已經變相地說明獨孤蓮其實一直未真正離開月家,月家的許多事情,她都瞭如指掌。
偷換《神玄功》,引她走上終南山玄武一派。
這是獨孤蓮的“別有用心”?若不是她今天的出現,月傾城當真以為白氏的《神玄功》如此厲害。
“娘是師承終南山?”月傾城淡淡地問,雖有滿腹疑問,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就像她當所說猜的一樣,月家有秘密,至少這位修行在外十幾載的母親身上有著秘密。
“師承哪裡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受人欺負,就必須強大自己。”獨孤蓮彎唇一笑,已然上前一步捉住了月傾城的手,那時眼裡淚光閃爍,終於積累的親情還是爆*發了。
細細地打量一番月傾城,伸手在她的臉頰輕輕撫探一番之後,側眸瞄了一眼在旁泣不成聲的紅連和幾個奴才。
這些人都是從前服侍過她的,她走了這麼些年回來,他們竟還記得那份主僕情,著實難得。
“你們先下去吧。”
溫慈的笑顏,說話那一瞬,聲音有一絲的哽咽,但她很好地收斂了自己的情緒。
紅連領著眾人退下,明月居頓時安靜了下來。
“我這次回來,就是想在你成親之前再好好看你一眼。”獨孤蓮拉著月傾城坐到了苑子裡的小石桌上,清靈無比的眼眸染上淒淒紅豔,捉著女兒的手愈發緊了。
月傾城十分安靜,看著這位清雅而高貴的婦人,心中總有種說不出的迂堵,於她,只有育之恩,沒有養之情,但從她的眼裡看到的是更多的無奈,“娘能回來,傾城很高興。”
年逾四旬的面容沒有半分褶子,只有一份仙風道骨的輕盈。
以前未見獨孤蓮時,只以為她比二夫人、三夫人都要年輕的,如此看去,她與大夫人年紀似乎要差不多。
那麼她與月正天成親時,是不是已經是這個年代的“大齡剩女”,不過看她的清韻豐存,端莊模樣,年輕定也是個大大的美人胚子。
只是——
疑問總是在月傾城的心頭盤旋。
“傾城,東方連城會是你的好歸宿。”獨孤蓮凝視了女兒許久,終於語重心長地說了一句。
“好歸宿?”一個冷若冰山,嗜殺如命的男人算是好歸宿?月傾城不知獨孤連到底是瞭解東方連城,還是不瞭解。
“至少,你不像娘,為他人妾。”獨孤蓮說到這句的時候,眼神頓時黯淡了下去。
眼神失去色彩的一瞬,月傾城看到了不甘與痛苦。
也許這是獨孤蓮離府的一個重要原因,他人妾?他人妾?像這般一個風華無限的女人淪為他人妾,怎會心甘?
到底當年月正天與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娘此回回來,就是來為你解惑的。”獨孤蓮似是看出了月傾城的心思,抬起手來輕輕拈了落在她肩頭的一片綠葉,繼續說道:“當年我與你父親初識,我才十六歲,他答應我,一定會來娶我的。所以我一直等,一年又一年,少女初春已盡時,他才來,他說他會給我幸福,花前月下,我懷上了你,這樣我便跟隨他走進了月府。那一天,天氣極冷,有三個女人在門口用很厭惡的眼神看著我。那時我才知道原來他已經有三位夫人了。若是從前我的性子斷斷不會留在他身邊的,只是有了你,為了你,我甘願做他人妾。後來,後來——我還是走了,青燈旁坐,雖苦猶甜。”
悽悽地訴說,月傾城看到了獨孤蓮眼角的晶瑩。
許久,許久,心裡不能平靜。
獨孤蓮是個優秀的女人,像她這樣高傲活著的人是接受不了做他人妾的,所以才有今天的局面。
一切恍然。
月傾城心頭又是一陣莫名添堵。
“做了他的四夫人,他對我很好,我喜歡黑桅,他就千里迢迢從西域移植回來。那時我很感動,想著為一個男人委身一回有何不可。直到白巧兒的進門,我覺得夢破了,男人不可能為一枝花停留,他的腳步在一直一直地前進著。”獨孤蓮苦苦一笑,繼續說道:“那時我想到了自己的使命,所以我斷然離開了這光華一片的月府。傾城,娘對不住你的,不過卻又無可奈何。”
月正天和獨孤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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