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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何必做那惡人呢。”
亦凝這會兒的心肝被說的蠢蠢欲動,可任憑在冷靜自持的人,也不好意思自主婚事。
李氏見火候差不多了,再說多了也就太上趕子了,再一個也是免得事後人家後悔了,日後再落一身埋怨,就算嫁了進來也是家無寧日。
“憑著亦凝小姐的容貌性情,想來嫁的更高也是容易,我們曹家自是有很多比不上的,可唯一能保證的就是舒心幸福美滿的生活了。與勾心鬥角滿室姬妾相比,選擇哪種人生還得亦凝小姐自己揣奪了。”
話說到這,麗嬪也剛好領著另外兩位那拉小姐逛完院子回來了。李氏趕忙塞了樣物件給亦凝,又將話題又轉到了旁地,不鹹不淡的扯了兩句,麗嬪就打發三位秀女回去了。
三人回了儲秀宮,另二人有心問亦凝為何會單留她一個,可也都被亦凝折到了旁處。見她實在嘴嚴,二人一甩帕子回了自己的住處,反正也只是個五品官的家眷,再大的事能蓋過了天麼,願意捂著就自己留著吧,本小姐還看不上眼呢。
亦凝也不生氣,反正也是不熟識的人,想來以後也是少有交集的。又將袖口的東西拿出探看究竟是何物件,本是不該收下的,可麗嬪和另外兩個姐妹進來,也是怕引起不必要的說嘴。
亦凝見是一方布料,不知是何物,展開一看登時羞紅了雙頰,趕忙團成一團想要扔的老遠。可剛抬起手臂,又想起這可是皇宮內院,這等物件哪能隨意丟棄,又想塞回懷中。這麼一想又是一陣羞臊,這、這、這可是副男人的畫像啊!
亦凝手中攥著畫布,在屋內踱來踱去,又是羞澀又是惱怒。惱怒李氏竟然將男子畫像授受於一個閨中女子,傳出去了還不得叫人把脊樑骨戳破。羞澀的是僅僅那匆匆一眼,便將那畫中人物印記在了心底。濃眉大眼鼻樑挺直,面相剛毅唇帶微笑,穿的好似一身戎裝英姿煥發,看起來就似真人活脫的站在面前似得!!!!亦凝又偷偷的展開畫布,畫中的人兒直視著自己一臉的笑容,小像下一排小字:賀曹佳順慶榮升護軍校,願鵬程萬里!!!
原來,他叫曹佳順慶!!!!
這畫像是用在洋教士那淘到的油彩和畫布畫的,順嫻上輩子有些油畫基礎,加之現在宅在家裡鎮日的練習,也算是小有成就了。油畫人像本身也比國畫人物傳神,順嫻就拿它當作相片,給一家四口來了個全家福,鑲了框子掛了起來。又給李氏和德業畫了個結婚照!不過李氏箱子底的那套大婚時的衣裳是穿不下了,為了這還特意趕製了二人的衣服。看來到什麼時候,女人都對照像有莫名的執著啊!!
順嫻又畫了自己和順慶的單人照,畫順慶那天剛好是他從小校提升到護軍校,順嫻便將這記得紀念的日子給他記錄了下來。
畫中順慶飛揚灑脫滿是傲氣,雖張揚又不失穩重,李氏可是百看不厭。就想著得讓那姑娘家有些念想,二來也是對兒子的相貌很有自信,所以才將小像塞給了亦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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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曹家這頭,順慶急的是坐不住站不穩的,晌午時好容易盼回了李氏。急的抓耳撓腮的又不好意思問上一問,李氏不待見他這副有了媳婦忘了孃的樣子,有心晾著他,看他乾著急。
順嫻接到哥哥的眼色,想著平常盡使喚人家了,是該自己表示表示了。就勇敢的衝了上去,道:“額娘,我未來嫂嫂長的如何啊?!不是美人我可不要!”
李氏瞪了眼兒子,順慶嘿嘿撓頭一笑,李氏道:“那拉家三位小姐呢,你哥哥吱吱唔唔的也沒表述清楚,我哪能弄清到底是哪個啊!”
順慶一聽急了,道:“怎麼能不知道是哪個呢!那位小姐可與旁人不同!單單是清雅的氣質就壓人一頭,更別說。。。。。”順慶一聽就趕忙為心上人貼金,可看到額娘和妹妹狹促的目光,才知道是中了二人的調侃。要換以前早就扭頭走人了,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可這會急著知道事情到底如何,才忍著紅臉低頭不語。
李氏心疼兒子,雖然心中有些泛酸,可孩子大了早晚得成家立業,那亦凝小姐看來也好,又是兒子的心上之人。只要孩子們安居樂業,也就別無他求了。
“你說的那位小姐可是左眉頭有顆紅痣?!”李氏問道。
順慶點頭:“對,就是她!!眼睛還大大的,黝黑有神,就似一汪水似的,能將人溺斃。”
母女倆一聽又笑話他一通,看來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句話可真是沒錯,在李氏眼裡看起來,那亦凝可照另兩位那拉小姐長的差遠了。
李氏道:“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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