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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弄不出去了。
鍾吉氏也明白箇中緣由,也抓緊著手去找可用的人,雖說滿著北京城最不缺的就是人,可又得忠心又得嘴嚴的實在太少。
順慶這婚事一定,李氏也算是卸下了副重擔,唯一兒子的終身解決了,是得去還還願了。遂定了下月初一,打算到城外的智化思燒柱高香,也祈求菩薩再與女兒一個良人。一雙兒女各自婚嫁,這為人父母的使命才算是完成,屆時買個莊園,與夫君二人織布耕田做做田家翁豈不美哉。
順慶也是難得的配合,沒有執拗,要換得平時,早就以聽不得和尚嗡嗡唸經為由抵死不去了。可這回聽說是為了給自己的婚事還願,他也難得的虔誠了一回,想著初一那日自己輪崗,便和李寶剛景泰商量著替換替換。
景泰一聽順嫻也是要去,登時眼睛直冒綠光,數著最後一次見嫻妹妹的那次,怕是有幾月出頭了。但見到哥們兩眼泛光的盯著自己,滿透著想要自己頂班的意思,景泰這哪能幹啊,忙道:“那可真是巧了,我額娘也說那日要去進香,不如咱們結伴而去吧!!”
順慶一聽怎麼這麼巧,不過還是拒絕了相伴而行的意見,聽著額娘話裡話好似不太喜歡常林夫人的作派,自己現在和景泰這麼要好,要是兩家額娘掐起來以後關係難免尷尬。不得已的,只得又把希翼的目光轉向了小舅舅,雖然知道李寶剛得在前日輪崗,可沒有辦法只得辛苦他了。
李寶剛一見翻了個白眼,剛才一聽這事心下就覺得估計得落自己頭上。景泰那小子的心思已是司馬昭之心了,就順慶自己還將妹妹看作長不大的孩子。這會兒好容易有了機會見面,就算是想要討好未來舅爺想來也不會來替他頂班的,這沒有媳婦哪來舅爺啊。
李寶剛迫於二人的壓力,只好點頭同意了,順慶用力摟了下李寶剛厚實的肩膀,說道:“還是小舅舅你夠意思,哪似那小子就知道偷奸耍滑,平時義氣話說的山響,到真格的時候就軟蛋。”
李寶剛扯著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瞄了景泰一眼,景泰無奈,只能聽之任之,誰讓自己現在真是偷奸耍滑呢。不過要是讓順慶知道自己是為了見她妹妹一眼,估計是得把皮繃緊點了,這小子護妹的緊——
先不提和諧之處,單說選秀這邊,敏佳自從見到順慶英姿,那抹挺拔的身影總是在心底徘徊不斷。雖然明白選秀才是自己的前程出路,可大姑娘哪個不懷春,那般英俊威武的男子!!!哎呀,不能在想了,實在是羞剎人了。
敏佳在儲秀宮裡鎮日一副思春之色,不是對著窗外痴痴的輕笑,就是拿著塊玉佩瞅個沒完。可別誤會這玉佩是順慶之物或是他送的,那可就是太冤枉了,這東西和他可沒半個銅板的關係。只是這物是額哲特家還在邊關時下面的人孝敬的,來了京城之後,家中值錢之物變賣大半,也就是還指著敏佳能有點出息,所以才給她留下些撐場面的東西。
因為兩家都在邊關住過,這玉佩又是從那得的,勉強勉強勉勉強的算是和順慶有點連帶的東西。看著玉佩,想著兒時與順慶的點點滴滴,敏佳一時痴了。突然間有點怨恨父母的攀權勢利,則然興許這會自己跟順慶早已是對神仙眷侶了。
可她這幅樣子,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個拿著信物空相思的痴樣,想著之前京城中的流言蜚語,本就無事還想找點絆子擠跑對手,現在更是被有心人利用了,一時間小小的儲秀宮又是謠言漫天。
就算敏佳再怎麼神經大條,一走一過就有人再背後指指點點,還有些勢利的來對她說三道四。
“呦,這可真是一種米養百養人啊,還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心裡想著別的男人還敢進宮參選,你當這滿大清朝的男人都似你那廢物大哥呢,什麼破鞋爛襪子的都往家劃拉。”
達明安自爆出不舉之事,那婚事也是再無指望了,可卻沒想著就是有人愛他這樣的廢人,上趕子捧著嫁妝上門提親。那女子是十里八鄉有名的蕩婦,據說還沒成人時便夜夜離不開男人,家中男僕和一左一右的浪蕩男人均是她的入幕之賓。這還沒嫁人呢,孩子都蹦出兩個了,名聲那可是臭了大街了,就連附近的賴疾頭都不削娶她進門。正巧這家不知在哪聽聞還有達明安此人,遂便捧了大把的嫁妝來替女兒求親,額哲特夫人左右一盤算,反正兒子也已然這樣了,把錢抓在手裡才是正經。倆家一拍即合,女方麻利的收拾收拾,送瘟神似的就把女兒送了過來,還附贈了兩個小蘿蔔頭,美其名曰留著給不可能有後的達明安養老送終。
可憐達明安曾也是堂堂熱血青年,只因一時貪歡卻終身淒涼,都說身體有殘疾的人長時間壓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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