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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明福似也有話要說,但見額娘如此,便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只是臉色很是難看。達明安也如此,不敢太過忤逆於她,想著尋了機會要親自去問嫻妹妹的心意。這兩年二人雖未有多見,可每回自己都對她有所表達,冰雪聰明如她,又怎麼會不明白。只苦每次相見匆匆,不能暢話心思,才惹得母親亂點鴛鴦。待與嫻妹妹通氣之後,就算母親去未弟弟提親,想來曹佳大人那般愛女,定會詢問女兒心意的,到時嫻妹妹如此這般的一說,啟不就能成就好事了!對,就這麼辦,如此一想,達明安便也乖乖住口,不惹得母親大怒了。額哲特夫人見兩個兒子乖巧了,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汗。。。。怎麼又是一家自以為是的極品啊!!!順嫻無奈。。。
作者有話要說:無話可說,只得多更以求眾位親的諒解,明天后天沒有的話就大後天還更兩章。
算計了
足不出府的順嫻還不知道自己的終身,已被人當作了贏得權利的階梯,不止如此,就連相貌人品都被人撿三挑四了一番。
這些日子敏佳邀了順嫻幾次,按平時兩府的孩子要是有活動,順嫻十有**是不參加的,被邀個十次,也就去赴那麼一兩次約。再說她也早就看出來了,敏佳每回下帖子,只要哥哥去了自己去否是不重要的。但不知這回是怎麼了,敏佳似乎是非要邀約到她不可,問了哥哥可知道敏佳找她是否有事,順慶卻搖頭表示不知。順嫻一想,竟然連哥哥都不知道有何事情,想來不是對自己有利的事。這樣一來那更不能露頭了,本來與他們就不是太親密,真要是有所求,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啊!?
連著四五天,敏佳的帖子不停的往曹府裡遞,後來煩的順嫻沒著,便將這事告訴了李氏。
李氏問道:“她尋你何事?你心中一點數都沒有麼?”
順嫻搖頭,道:“平時就與她不甚親近,他們多都是尋哥哥出去時順帶叫女兒一下,這忽然就如此急著找女兒,女兒還納悶得緊呢。”
見女兒真是沒有頭緒,李氏尋思一下說道:“前兒聽你阿瑪說額哲特家似也著人辦到了京城去,該不是有什麼事兩口子不好開口,便尋了女兒做由頭來探一探?”
順嫻也覺得敏佳這麼急的相約,定是有事情的,但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光憑猜可是猜不出到底是有何事情的。
“下次回了她就說病了,這一家也夠不要臉面的了,當初那檔子事咱們網開一面,礙著同僚的顏面暫就不提了。誰知道那家人還真當沒那麼回事了,舔著臉皮的來巴結。之前見你哥哥和他們那倆兒子玩的不錯,這過錯也不在孩子,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哪知道那家閨女總是圍著你哥哥轉。那天幾個夫人聚在一起,額哲特夫人還說道她閨女是做貴人的命,以後定會有造化的。也不看看自己女兒那副野馬似的性子,男女之間也沒個大防。”李氏說完又一拍手,道:“回頭得與你哥哥說說,離那個敏佳遠點,沒得年輕氣盛的再惹出點羅爛,那種姻親我們可是無福消受的。”
順嫻也看出些敏佳似對順慶有些好感,刨去她那兩個較多心眼勢利的父母,要是做為媳婦沒什麼心計也還不錯,最起碼李氏這不受壓制的性子,可以免去了和兒媳之間的矛盾。可聽李氏的意思額哲特家似有意讓敏佳選秀,順嫻想了半天好似歷史中也沒額哲特這個影子,還是敏佳選上了只是濟濟無名呢?算了,反正和自己也沒關係,不過既然她的家人有此意思,是得讓順慶遠著點了,免得再弄出個什麼苦命鴛鴦的。
說完此事順嫻又問道:“咱們家走後,那商隊該怎麼辦呀?這幫走商的可都是僱傭來的,沒個人在兩邊打點收貨,難保他們不會以次充好!”
曹家的商隊的貨物都是邊關李氏和曹管家收好的,到京城交與田嬤和她男人,再裝上上好的繡品販回。如果舉家回京,就是無人在邊關收貨,全權交給商隊之人怕是會有貓膩。留下曹管家吧,年紀又大了,況且曹管家兒女都在京城,一家都兢兢業業的給府中辦差,沒得臨老了還留人家在邊關受苦的,再說京城那一大攤子也指著曹管家回去幫襯著呢。李氏就更是沒可能留下的,思來想去後,便決定解散商隊了,之前便已經和夫君商量妥當了,德業也是贊同的。畢竟官員不可經商是有明文規定的,這德業仕途又眼見著芝麻開花節節高,操辦那麼大的家底也怕惹了小人眼熱。雖然捨不得那白花花的銀子,可也知道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的,哪能天時地利的都讓人佔全了。
家裡的事一向不迴避孩子們,見女兒一問,李氏便與她說了。順嫻也覺得這個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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