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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踏進自己的宮殿,進門的一剎那,他皺起眉頭,有殺氣……
不著痕跡的關好門,他走到桌子旁邊,將長笛擱下。習慣性的拿起杯子,淡然飲茶。
茶是熱茶,侍候他的宮女太監都知道,他素愛上好的碧螺春,所以他們會每隔一刻鐘過來換茶,不管他在不在寢宮。
拿起茶喝的時候,他看見了碧湯中一汪倒影,唇角抿出一個微笑,他一口將茶飲盡。
龍清歌的心臟驟然跳動了一下,她似乎看見了南軒寒唇邊詭異的笑容,可是他不可能發現她藏身之所,而且茶中有毒,如果他發現了她,他是不可能一口飲盡茶水。
一口飲盡?她有些緊張的藏在橫樑暗處,南軒寒喝茶一向優雅,從來沒有一口飲盡的習慣,可是這次……
她手心出了薄薄的汗珠,看著他放下茶杯,接著走進寢宮後面的浴池。
心裡緊張加劇,能不能殺了他,就看這一舉了。她咬牙,手中的匕首已經如飛葉般夾在指尖,匕首的柄上,湛湛的刻了三個字,南軒寒……
刺殺
南軒寒踏進浴池門的時候,明顯感覺到梨花木門被動過,只是這麼短時間,她又要躲過宮女太監,又不能製造出太大聲音,她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沒有時間多想,他腳踏入門框,後背疾馳一枚匕首,他回頭,兩指夾住凜然的匕首,當他的目光落在匕首的柄上的時候,有瞬間的呆滯。
匕首的柄上,刻著他的名字,南軒寒……
她心裡,還是有他的麼?她不像自己說的那樣,已經完完全全的不再愛他。
心裡有些雀躍,他抬頭,龍清歌已經從房樑上飛躍而出,手中的長劍直直的向他刺來。
他一把打落她的長劍,她就拳腳相向,拳風夾雜著殺氣,沉重的梨花木門毫無預兆的朝龍清歌倒來。
他大驚,叫一聲,龍兒小心,人已經轉身將龍清歌護在懷中,龍清歌唇角噙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主上,現在才是刺殺的真正開始。
她手中的短劍,毫不猶豫的刺進南軒寒的胸膛,南軒寒看著倒地的木門,臉色慘白的看著她。
他的眸中充滿了不可置信,胸口的短劍猶在,龍清歌毫不避諱他的目光,主上,置之死地而後生,這句話也是你教我的。
她拔出他胸口的短劍,嗜血的眸子,狠厲的盯著他,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她手中的劍再次刺向南軒寒的胸膛,他沒有躲,只是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在她的劍即將再次刺入他傷口的時候,門口響起了一道冷冽的呵斥聲,“住手!你已經害死了我一個兒子,還要殺掉我剩下的一個嗎?”
龍清歌的手,哆嗦了一下,那一劍,無論如何再也無法下手,她仰頭,看著榮太后嚴厲絕美的臉頰。
榮太后一把打落她手中的短劍,扶起南軒寒,南軒寒捂住胸口,喘息,“母后,我無大礙!”
“寒兒,是你派人,殺了天琪?”榮太后冷著聲音,定定的看著南軒寒。
南軒寒眉頭微皺,並未答話。
遺願
他本意只是殺了周敬,逼回龍清歌,他沒有想過要殺了方天琪,而且沒有他的命令,沐和也根本就不敢傷方天琪一根頭髮。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柳蘇蘇竟然插手找了梁少謙,他也不知道,梁少謙什麼時候成了柳家的人。
想到這裡,他狠眯了一下眸子,俊美的臉上,出現陰鷙之色。
見他不答,榮太后也不逼問,只是將頭轉向龍清歌,“你跟我來!”
龍清歌於是就跟著榮太后一起去了未央宮,她跪在冰冷的臺階上,榮太后坐在上方。
“天琪死之前,真的是這麼說的嗎?”
“是。”
“那麼,你也願意成為侯府的女主人嗎?”
龍清歌沉默半響,她明白太后的意思,緩慢的抬起頭來,看著太后犀利的眸子,堅定的道,“是。”
“那麼,三天以後,你以天琪正妻的身份送葬,從此以後,留在本宮身邊以兒媳的身份作陪,你可願意?”
龍清歌頷首,毫無感情的願意兩個字,已經冷冷的吐出柔唇。
方天琪的葬禮,在太后的要求下,一切從簡,民間甚至都不知道,紫衣侯的去世。
那天,天空下著薄雨,龍清歌披麻戴孝,她手中拿著方天琪的牌位,臉頰上被雨水淋溼了一片。
她從南軒寒手中接過剛剛宣悼的悼詞,轉身,衣袂擦過他的衣衫,他一動不動,手中還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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