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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的神色,淡然一笑,“龍兒,有句話,我知道現在說有些晚,可是我必須得說。”
龍清歌心臟莫名的起鼓,她端起藥碗,“侯爺,這個藥裡面有沒有放甘草?加了甘草,藥就不會太苦。”
“在我把你從南軒翼的亂兵下救出來的時候,我看著你清澈的眼神,還有堅韌不拔的氣勢,我知道,我逃不掉了……”
“侯爺,我先喝藥了,等一下這個藥會涼……”
她仰頭,將藥一口喝完,彷彿沒有聽見方天琪的話般,端著空碗,“我先出去漱口。”
看著她出門,方天琪冷聲大喝,“龍清歌,你還要逃避到什麼時候?”
她端著空碗就愣在門口,低著頭看著尖叫,淡淡的道,“我不明白侯爺的意思,龍清歌這輩子,只會有一個主上,永遠也不會有第二個。”
她抬了頭就想出門,手腕卻被方天琪一把抓住,他凜然的看著她,咬牙切齒,“誰要做你的主上?我說的是丈夫,你的丈夫!”
龍清歌別過臉,眼淚就悄無聲息的蔓延起來,只是她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她這個樣子,還有資格做別人的妻子嗎?有誰會容忍,一個對別的男人身體有癮的女人?
逃開
將藥碗換了一隻手,她想掙脫方天琪,方天琪卻始終不肯放開,他大聲道,“我知道你不想聽,可我必須說。龍清歌,我喜 歡'炫。書。網'你,我愛你!我不想看著你被他糟踐,屈居他皇位之下,不是為了母后,是為了你。龍清歌,你懂嗎?你想效忠於他,那麼我就陪著你一起效忠於他;你愛他,我就幫著你忘掉他;你對他有癮,我就陪著你戒掉他!”
他一口氣說完這段話,白皙的臉上,微微泛著紅暈,氣息微喘,龍清歌抬頭看他,眸光充滿不確定,“你都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
方天琪點頭,她的事情,他怎麼能不知道?日日夜夜徹骨的思想,他幾乎成魔,他也想過殺了南軒寒,奪走他的一切。
可是他受不了與她為敵,他知道,如果他和南軒寒成為敵人,她幫的,永遠會是她的主上。
就像三年前,她在雲州捅的他一刀,她心裡,只有她的主上,這是愚忠,可是他就是愛她的愚忠。
“龍兒,留下來陪我,好不好?不管未來如何,我們禍福與共……”方天琪深深的看著龍清歌,口氣幾近哀求。
龍清歌手中的空碗,再也無法握住,摔在地上,碎裂開來,她悽苦的搖頭,“沒用的,我戒不掉,戒不掉對他的癮,他是魔鬼,生生死死都操縱著我。”
夜晚,鸞鳳宮,柳蘇蘇媚眼如絲,她笑著睇了南軒寒一眼,手中沏茶的動作柔美的像是舞蹈。
估計任何男子都經不住她的這一眼,南軒寒也不例外。他一把握住她的柔荑,將茶盅從她手中拿起,拉扯著她倒在自己的懷裡。
南軒寒光潔的下顎磨蹭著她的額頭,聲音淡漠的虛無飄渺,“蘇蘇,你會不會,有一天也千方百計的逃開我?”
柳蘇蘇溫婉的笑,伸出雙手勾住他的頸項,她勾魂的星眸定定的鎖住他的眼睛,美眸泛出的光澤,如浩瀚的星波。
“寒,你還愛我嗎?”柳蘇蘇不答反問。
南軒寒有片刻的猶豫,接著開口,“愛。”
“只要你還愛我,我就不會離開你!”柳蘇蘇將頭埋在他的胸膛,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
逃開
將藥碗換了一隻手,她想掙脫方天琪,方天琪卻始終不肯放開,他大聲道,“我知道你不想聽,可我必須說。龍清歌,我喜 歡'炫。書。網'你,我愛你!我不想看著你被他糟踐,屈居他皇位之下,不是為了母后,是為了你。龍清歌,你懂嗎?你想效忠於他,那麼我就陪著你一起效忠於他;你愛他,我就幫著你忘掉他;你對他有癮,我就陪著你戒掉他!”
他一口氣說完這段話,白皙的臉上,微微泛著紅暈,氣息微喘,龍清歌抬頭看他,眸光充滿不確定,“你都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
方天琪點頭,她的事情,他怎麼能不知道?日日夜夜徹骨的思想,他幾乎成魔,他也想過殺了南軒寒,奪走他的一切。
可是他受不了與她為敵,他知道,如果他和南軒寒成為敵人,她幫的,永遠會是她的主上。
就像三年前,她在雲州捅的他一刀,她心裡,只有她的主上,這是愚忠,可是他就是愛她的愚忠。
“龍兒,留下來陪我,好不好?不管未來如何,我們禍福與共……”方天琪深深的看著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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