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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敬憐憫的看著她,半響,才道,“左相已經推薦去欽州平亂的人選,是他的侄子,左輕侯。”
龍清歌愣了一下,然後笑了。
“主上不會允許左輕侯去的,第一,他經驗尚淺,根本不是南軒翼的對手,第二,他對欽州的地形,一點也不瞭解,第三……”
049。怒氣
龍清歌的聲音停在了那裡,在心裡默默的道。
第三,主上派她,還有別的任務,他還要,雲州的軍事佈陣圖。
主上的雄心,不單單是西涼皇帝那麼簡單……
他要,平定諸侯,一統西涼。
只是這話,龍清歌沒有說出口。
她抱著自己的膝蓋,坐在地牢厚厚的蒲團上。
幽暗的燭光,將她照耀的恍若一隻白影。
彷彿隨時會消失般。
牢門的臺階處,南軒寒嗤笑出聲。
原來她龍清歌是打定了他很快就會將她放出來的主意嗎?
很好,真的是,很好!
他赫然轉身,冰冷的身影凜然的走出地牢的鐵門。
看著身邊的侍衛,怒然吩咐道。
“傳朕旨意,封左輕侯為定安將軍,點兵十萬,即刻趕往欽州平叛!”
龍清歌這次,在牢中足足呆了有三個月之久。
她從周敬的口中得知,主上已經派了左輕侯去平叛。
並且隨行的有呂岩和梁少謙。
這兩人全部是和她同期,被南軒寒一手培養起來。
平時很少離開南軒寒左右,她知道主上這次,可能真的是跟她動怒了。
這兩人出手,左輕侯沒有敗陣的道理。
但是主上就不怕,左相的勢力越坐越大嗎?
她一度以為,主上不想要柳後的孩子。
是因為不想柳後的孃家有小皇子的撐腰。
三個月後,左輕侯凱旋而歸。
南軒寒來到地牢看望龍清歌。
這是第一次,龍清歌沒有對南軒寒跪下,沒有恪守君臣之禮。
她坐在潮溼的蒲團上,抱著自己的雙肩,定定的看著南軒寒。
南軒寒不知為何,看見她眼神的這一刻,又有了怒氣。
他一把提起龍清歌的衣領,咬著牙齦看著她,“看來,你在這裡呆的很好……”
“多謝主上掛念,罪臣,很好!”
龍清歌一字一頓,將罪臣兩個字咬的極重。
南軒寒鬆開她的衣領,笑了。
“朕再問你最後一次,私自墮胎的理由。”
050。兵權
龍清歌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半響才開口。
“只是,不想給主上找負擔,柳皇后的孩子,才是真正的龍嗣!”
南軒寒轉身看著她,俊臉冰冷之極。
“怎麼?不是因為這是個,連你都不知道孩子父親是誰的,孽種?”
他的話,句句都敲在龍清歌的心坎。
龍清歌抬起頭,突然之間就沒有了說話的力氣。
她在心裡長長喟嘆一聲,點頭道,“是。”
她的“是”字剛落,南軒寒已經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了她的臉上。
她白皙的臉頰頓時浮現五個通紅的指印,唇角溢位血絲。
南軒寒臉色更加難看。
看著她瘦的不像樣子的身骨,抬手竟然想要幫她拭去唇角的血絲。
龍清歌以為他又要打,膝蓋一彎,跪下。
“主上息怒!”
她不是沒有知覺的動物,她是人,她也怕冷怕疼。
她一向知道,在他面前,怎樣讓自己少受一些苦。
可是這次,她卻誤會了聖意。
雙膝硬生生的將他的憐憫之心屈了回去。
南軒寒的手僵滯在半空,唇角掛起一個森冷的笑意。
他放下手,一字一頓道,“今天晚上的慶功宴,你出席吧,到時候將你手上所有的兵馬,全部交給左輕侯……”
他話音未落,人已經走了出去。
龍清歌看著他的背影,心中無限淒涼,她最終是,沒有任何用處了嗎?
慶功宴上,左相滿臉紅光。
現在柳皇后正得聖寵,而他推薦的侄子,又凱旋歸來。
旁邊阿諛奉承的人不住的對他敬酒,他笑著舉杯。
龍清歌一個人默默的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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