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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曉曉搖搖頭,解開衣襟,一面給孩子餵奶,一面用腳踢醒趙明佺:“喂!起床啦!人家家都放完了鞭炮了,咱家戶主竟還沒有起床!”
趙明佺勉強睜開惺忪睡眼,搖搖頭,見狗不理正在努力地吃早飯,便伸出手去輕輕摸了摸兒子的頭。隨便裹了件大衣裳出去。不一會兒,炮竹那種熱鬧的喜慶聲音就傳進了秦曉曉耳朵。狗不理也吃飽了奶,秦曉曉幫他拍了奶嗝放回搖床,自去洗漱。趙明佺堵著耳朵站在門口掃炮竹皮,秦曉曉笑著喊了聲“相公”,自己顛兒去廚房收拾。
沒了往年三十兒必看的“一年又一年”和春假聯歡晚會,秦曉曉忽然不知道這一天該怎麼打發。雖然趙明佺說鎮上有廟會很是熱鬧,秦曉曉卻很是擔心人多會有人販子將自己和寶貝兒子一同拐走,說什麼也不肯去。
趙母也不攙和這小兩口子鬥嘴,自己去神龕前續了香,一言不發去廚房。不一會兒,廚房就有跺什麼東西的聲音傳來。
“年夜飯可是要豐盛一些。”趙明佺捏捏秦曉曉的鼻子,“娘子一定高興。”
“那是自然。”秦曉曉一點都不忌諱說自己愛吃,反而洋洋自得,“一會兒我要給你們露一手,叫你看看你娶回來的到底是不是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大小姐!”
“娘子自然不是。”趙明佺一面逗弄著狗不理一面笑道,“誰這麼說了?就算是這麼說了,說的也是羽娘,娘子還犯得什麼幹氣?”
“好吧。”秦曉曉聳肩,坐回趙明佺身邊,“可是婆婆問我我為什麼轉性,我該怎麼回她?我都糾結好幾個月了。那時候
我說是佛祖託夢,婆婆還道我唬她——那日聽錢夫人那一說,才知道是婆婆不知道佛教。”
“母親終日操勞家務,很少與其他婦人似的湊到一起嚼舌根,所以不知道。”趙明佺向疑惑不解的秦曉曉解釋道,“這佛教傳進來不過三四年的樣子,現在有佛寺的不過帝都之類的地方。”
“這樣。”秦曉曉撅嘴,“怪道婆婆不知道。不過,年三十兒這一天到底要幹嘛呢?不若我們去溫書吧!”
“娘子還真會煞風景,不去逛廟會倒想著溫書。”趙明佺無奈地搖搖頭。
“那還能幹什麼?走親訪友貌似是明天的事情。”秦曉曉撇撇嘴,“那你抱狗不理去院子裡曬曬太陽,我去幫婆婆做飯了。年夜飯裡有一道‘鍋包肉’,包你們滿意。”說罷,鬥志昂揚地奔去了廚房。趙明佺挑挑眉,給狗不理帶好了虎頭帽子穿好虎頭鞋,在院子裡面溜達。
“婆婆,媳婦來幫您。”秦曉曉到廚房洗淨了手,在籃子裡挑了塊後臀尖的肉割下來放到一邊。趙母疑惑道:“那是一會子剁餡兒用的肉,你切下來作甚?”
“好吃的。”秦曉曉故弄玄虛地賣關子,“若是包餃子肉餡兒不夠了,媳婦便去泡些香菇來,一來提味兒,二來還可以充餡兒。”
“真不知道你是來打亂的還是幫忙的。”趙母搖搖頭,口上卻同意了秦曉曉的提議,“今年這餃子餡兒可要你來和,免得不好吃你推到老身頭上。”
“婆婆大可放心,媳婦攤的煎餅果子婆婆還沒吃過麼?”秦曉曉自信滿滿,口中還唸叨,“要是有條魚熬了,那這頓年夜飯就完美了,可惜啊,釣不上來。”
☆、做個飯還會被數落,人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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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了年可就離立春不遠了,聽佺兒說,你想去把那池塘周圍的地界兒划過來開墾了?”趙母一邊和麵一邊問道,“那塊兒地兒多少年都沒人碰,全是酸棗樹,都砍了栽種,還不夠費那勁兒的。”
“婆婆放心;媳婦自然不會去做那毀林開荒般費力不討好的事情。”秦曉曉抓了一大把幹香菇丟到盆裡;又拿了只大碗兌了溫開水,倒進泡香菇的盆子裡;用手指順時針攪拌著;“相公秋天就要去考試了,媳婦還要記著給他籌措路費不是?風險大的;媳婦斷斷不回去冒。”
“那一塊兒地兒根本就沒人願意去墾,你倒好;倒貼著要把那塊兒地兒弄成自己家的分田;還說不是冒險?”趙母搓乾淨手上的面繼續和;口上透露著對秦曉曉極大的不滿。
“這事情用不著婆婆操心;到時候媳婦把錢拿回來不就是了?”秦曉曉甩了甩手上的水;在圍裙上擦了,支了切生肉的板子切那塊差點兒被剁成肉餡兒的後臀尖。
“好好好,老身不操心便不操心,到時候別把趙家這點兒家底兒賠進去就成!”趙母似乎很是不滿意自己兒媳婦不聽自己的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