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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驗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妒霜顯然不肯像凌寒那樣自欺欺人,“試一試唄。”
“我記得表小姐也問過小姐為什麼什麼都不記得的問題……”凌寒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託著腮幫子向妒霜道,“好像是因為生小少爺,然後得了癔症,就性情大變,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再加上家裡沒錢,郎中也說不清楚這是個什麼病,便沒有接著治——說是什麼‘不耽誤吃不耽誤喝還不耽誤幹活的,治了也是白費錢,不如就這樣了’,於是就沒有接著治。會不會真的是因為的病啊?”
“人家怎麼說你就怎麼信啊?”妒霜伸出手來戳了戳凌寒的腦袋,“肯定是騙人的!”
“反正我覺著小姐現在這樣挺好的。”凌寒撇著嘴,“再折騰你自己折騰吧,我不陪你玩兒了。”
“嘁——”妒霜也撇撇嘴,連個丫鬟倒是不歡而散。
秦曉曉這面可完全不知道她剛剛被人謀劃了是潑黑狗血還是貼符咒的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趙明佺搖頭晃腦回屋的時候,就看見了秦曉曉大張著嘴巴流了一枕頭口水的一幕。無奈地搖搖頭,趙明佺也顧不得秦曉曉那有些怕人的起床氣,舉了自己的枕頭在前面,故意拖長聲音大叫一聲:“起床啦——”
果然,不出趙明佺所料,秦曉曉一隻黑手再次向聲音的來源方向伸了出去,瞬間變成九陰白骨爪摧殘著可觸及的聲音來
源方向的一切有形體的實物。秦曉曉捏著枕頭不撒手卻還閉著眼矇頭大睡的樣子叫趙明佺忍俊不禁,可是想到今天還有活兒要幹,他也不敢在多找些樂子——再說了,要是秦曉曉起來發現是因為自己沒有叫她起床才耽誤了出攤兒,那後果,嘖嘖。趙明佺不敢再往下想,舉著枕頭繼續拖長聲音大叫:“起——床——啦——”
“啊——我不要起床老爸你再叫我睡會兒嘛!”秦曉曉一張臉都皺到一起,翻了個身,開始撒嬌。
“娘子睡夢中叫的是誰的名號?”趙明佺聽見“老爸”兒子,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還是娘子準備今天一天起不來床,或者是被潑黑狗血?”
“黑狗血?!”秦曉曉聽見這三個字瞬間清醒,支楞起來看著正在向床上爬卻被她的動作嚇呆了的趙明佺,“兩個丫頭找過你沒有?”
“剛剛。”趙明佺挑挑眉,“娘子睡得好香,自己相公被兩個丫鬟勾搭走了都不知道。”
“諒你也是有那個賊心沒那個賊膽兒。”秦曉曉剜了他一眼,繼續道,“她們怎麼說?”
趙明佺聳聳肩:“其實沒怎麼說,就只是懷疑你是妖邪附體,問問我有沒有覺得你反常而已。”
“那你怎麼說?”秦曉曉實在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爬起來一面穿衣服一面追問。
“我只說別管你怎麼樣都是她們的小姐,然後就回來了啊。”趙明佺的眼神一直黏黏地粘在秦曉曉身上,“沒跟娘子商量清楚,為夫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解釋——難不成把娘子說給為夫聽的話原封不動說給她們聽罷?她們只會更拿娘子當妖邪看了。”
“妖邪?”秦曉曉不解,瞪著兩隻朦朧的睡眼露出三分疑惑七分睏倦的眼神。
“是啊,她倆直說娘子你是被妖邪附了體,為夫還說了小孩子眼淨狗不理都沒事自然沒有問題,可是她倆不信。”趙明佺一副自己也無能為力的表情。
“妖邪附體?”秦曉曉偏偏頭,想想也是,不能指望她們倆輕易接受自己的穿越事實。可是要跟她們解釋清楚要怎麼說呢?真真叫人頭大。
“妒霜今兒是怎麼了,走路離我這麼遠,我又不是妖怪,還能把她吃了不成?”出攤的路上,秦曉曉對妒霜疏遠自己的理由心知肚明,卻還是調笑著向凌寒打趣,就好像對她們心底的疑慮全然不知似的。
“小姐您想多了,她大概是心情不大好……吧?”凌寒偷眼看看秦曉曉,有偷眼看看妒霜,再偷眼看看一起在前面趕車的趙明佺跟徐焰的車伕,壓低聲音道,“奴婢和妒霜都覺得……小姐您……”
“凌寒,你平日裡雖然謹慎,卻也不是個吞吞吐吐話都說不利索的丫頭。”秦曉曉故意正色,裝出一副略顯生氣的樣子,“在這裡我
的孃家人就只有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再有事瞞我對我如此,我便沒有活路了。”
“小姐您別生氣。”凌寒又看了看妒霜,踟躕再三,才壓低聲音道,“奴婢敢問小姐,為什麼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而且,還會了那麼些個以前都不會的事情?”
“這樣不好麼?”秦曉曉笑笑,對凌寒終於把問題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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