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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毛病——考試恐懼症。結果現在搞得,聽見趙明佺要考試,更何況是這種生死攸關的考試,便像自己上考場一樣緊張。
趙明佺倒是不以為意,作為當事人反而轉過來安慰秦曉曉:“娘子安心,論學問,為夫還是有在鄉試中得解元的自信。”
“驕傲使人落後你知道麼?”秦曉曉擦乾淨身子,裹了褻衣爬進被窩,“謙虛一點,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免得到時候吃了虧。話別說這麼滿啊。”
趙明佺也收拾停當,開了門把水潑在院子裡,把兩條手巾在秦曉曉系在窗欞上的的繩子上晾好,栓上門,轉過來道:“娘子怎麼就不能對為夫有信心一點?怎麼就認定了為夫不行?”
“不是認定你不行,而是我特別緊張。”秦曉曉半靠在自己改良過的枕頭上,把被子滿滿抱在懷裡,“我一緊張就消極,看什麼都消極。”
“消極又是什麼詞兒?”趙明佺脫了鞋翻身上床,“為夫忽然覺得,娘子可比為夫淵博得多啊。”
秦曉曉的第六感告訴她,趙
明佺今日沒有安什麼好心——她突然覺得身後汗毛倒豎,還隱約看見了趙明佺身後的黑線。
“今天好累啊。”秦曉曉假惺惺地伸了一個懶腰,又握著嘴假模假式打了個哈欠,一個出溜躺進被窩,“相公吹燈,我要睡覺。”
☆、人心不足蛇吞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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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餅節快樂!
趙明佺笑意盈盈地俯在秦曉曉身上,看她裝睡的臉。半晌才爬下床。到桌邊吹熄了燭火。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兒秦曉曉就蹦躂起來,跑到廚房開始忙活。
“啊——!”廚房裡一聲驚呼;驚醒了還在睡覺的趙明佺。他也顧不得穿好衣服,只披了一件棉衣就衝過去,詢問道:“怎麼了?”
“我忘記這個滷兒不能熱了……”秦曉曉咬著嘴唇兒;指著灶臺上那一大鍋滷兒,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為夫還當是什麼事兒。”趙明佺長出一口氣,使勁睜了睜惺忪的睡眼,“既然不能熱就倒掉吧,為夫先回去睡個回籠覺。娘子小點兒聲兒,兒子還睡覺呢。”
“嘁——”秦曉曉不高興地撅了嘴;看著那一大鍋滷子心疼得要命;卻還是把它們折進了泔水桶。趙明佺揉揉眼,回去繼續參拜他的回龍教主了。
秦曉曉暗地裡抱怨趙明佺不給自己幫忙,卻也心疼他昨天在地裡幹了一天的活兒還陪自己去發放試吃品,一面糾結一面自己去忙活。收拾了頭一天攤出來的煎餅,又支了鍋拿捏著量熬製了滷子出來,帶上頭一天調好的麻醬,從碗櫥偷偷取了幾隻碗出來。
看來做生意真是不能說風就是雨。秦曉曉看著碗櫥裡只剩下的五隻碗感嘆,這倒好;自己主意是源源不斷,可是都是準備不充分弄得自己手忙腳亂還沒能開業大吉。現在自己又想起來賣鍋巴菜了;可是家裡沒有碗;滷子裡該放的香乾兒又沒有放;真不知道能有什麼反響。
拾掇好了所有的原材料;秦曉曉這才開始準備早餐。說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著煎餅攤兒自然要吃煎餅果子。妒霜和凌寒還沒有起床,秦曉曉只得自己去磨綠豆漿出來再去攤煎餅果子。很快家裡幾個人的早餐都做了出來,秦曉曉擺好了餐具,叉著腰欣賞著桌子上五套又黃又綠的煎餅,上面還點綴著蔥花和芝麻,在視覺和嗅覺上刺激著人的感官。
是不是差點兒什麼啊?秦曉曉得意了一小下下,就立馬覺得桌子上少了什麼來襯托自己可愛的煎餅果子。是什麼呢?秦曉曉眯著眼睛想了半天,總覺得那種東西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憋得自己特別難受。
“咦?!小姐怎麼起得這麼早?怎麼不叫奴婢們起來伺候?!”妒霜和凌寒起了床,到廚房來收拾,卻看見秦曉曉叉著腰立在桌前若有所思,兩個人一下子慌了神。
“沒事沒事,我這兒胳膊腿兒都是齊全的,自己都能幹的活兒幹嘛要麻煩你們?”秦曉曉擺擺手,示意她們兩個沒有關係,“在梁府裡不合流不好,現在在我們家,你們不用一口一個‘奴婢’叫著,我聽著彆扭。”
“這怎麼敢?”凌寒大驚失色,
“小姐是小姐,奴婢是奴婢,怎麼能相提並論?”
秦曉曉嘆了口氣——就知道這種觀念根深蒂固,跟晚清漢人的辮子一樣難剃。便不再抱了什麼宣揚“人生而平等”的論調,隨了她們去。
直勾勾盯著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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