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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治過,給她開了幾服藥,如今喝了一些日子了,已經好不少了。可是她卻心中有怨,有懊惱,有悔過,不肯面對,更是怕她害了的人不肯原諒她。
“如若她真是你的養母,那你就當仿效本王的逸兒外孫一樣,給她叩頭,來答謝她對你的養育之恩,不是嗎?”西域王指的是那一天,宇文逸當著眾人的面,在馮渺馨的面前叩頭,勸得婦人回頭是岸。
“天下沒有有過錯的父母,只有不孝的兒女。”宿如雪悠悠的一句話,說盡了眾人的心坎裡。眸光一橫,直朝著屋簷上的白皙身影望了過去。
“來人那,把這刁婦拖走,本王要親自審問。”西域王厲目橫出一道冷冽的寒光,使勁一聲吼,門外帶來的侍從蜂擁而至,一人一邊,拖起婦人就朝外扯。
“哦?!本王不信!”西域王眯起眼睛,盯著面前的男人,要他再證明給自己看。
“你就是本王家的仇人是嗎?”西域王步進院子沒多久,就聽見院中傳來了他的厲喝之聲。
“宇文逸……你這隻兔子,你給我下來。就知道你今天沒安什麼好心,這有是唱的哪一齣,你給我下來!”小女人在下面踱著腳衝著房上喊,恨不得自己也會輕功,一下躍上去,將那兔子扯下來,好好的審問一頓。
“西域王此言差矣。風娜確是宇文輝的女人,而這婦人也如風娜所言,是在下的養母。也是宇文家的大夫人是在下的……母親。”宇文輝加重最後兩個字的發音。
“風娜,西域王……這是?”宇文輝邁步走進院中,一眼便看見了這樣的場面。趕緊大步上前,挽起了地上的龍風娜:“這是怎麼回事?”男人以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低低地詢問了一聲。
“是。”宇文輝低低的應了一聲,別過頭,以視線淡淡地掃了瑟瑟發抖的大夫人一眼,她的報應該是夠了,確實就入龍風娜所說,她的罪孽很深,不是對宇文逸,而是對自己,可是她畢竟是養育了他這麼多年的養母,罪與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該是相抵的。“西域王,風娜的婆婆已經瘋了,那都是以前犯過的錯事,罪孽,您就饒了她吧。她已經禁不起任何的驚嚇了。”龍風娜所言確是屬實,如今的大夫人已經瘋了,可是瘋的並不嚴重,能分出人來,但是她卻不願再去面對過往,誰也不認,就在這破陋的院中苟延殘喘,前幾日要不是龍風娜送些糧食來救濟她,想必此刻她已經餓死在院中了。
“好說,好說!”西域王擺了擺手,免去了女子的禮數。
“我沒問這個,我問的是你怎麼會跪在地上?”宇文輝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天,西域王一定會來與大夫人算賬,可是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景。她怎麼會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那苦苦哀求之人不該是瘋瘋癲癲的大夫人嗎?
“風娜,救我,風娜,救救娘啊!”那院中的婦人禁不住地呼起救來,一直以來,龍風娜都在這裡照顧她,雖然她瘋了,分不出誰人是好,誰人是壞,可是無微不至的關懷自己的人,她還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但是她從來不肯開口去喚細心關懷自己的那人的名字,如今,到了危機關頭,她竟然第一個喊的便是那個人——龍風娜!
“將軍,先別問這個了,快救救娘吧,不然,西域王就把娘帶走了,娘已經瘋了,這一去,恐怕……”龍風娜一急禁不住地落下淚來。
“不……不是!你認錯人了,我不……不是……我沒害人,沒害人!”院中的婦人嚎啕的尖聲劃破了白日的鼎沸。
“輝兒……”大夫人眼中含滿了淚水,屈身也要跪,可是龍風娜與衝進門的宿如雪卻眼尖的挽住了婦人。
“本王聽說當初她差點害死本王的孫媳,還有重孫兒,當然還有本王的好孫兒,便想拉她去問問,怎麼,不可以嗎?”西域王的一句話,嚇的龍風娜身軀猛的一顫,也許別人會說話不算話,可是面前的這個帝王卻是從無虛言和恐嚇之詞,他說到做到。
“不,賤/婦不是將軍大人的養母,賤*婦根本就不認識將軍大人,其實是前幾日,將軍夫人看賤/婦過的困苦便動了惻隱之心,給了賤*婦一條活路……”想想那一日,大夫人不禁感激涕零,她不求宇文輝可以原諒她,只求他與身邊的女子幸福的過下去就好。
“放是可以放,不過……”西域王沉沉一聲吟。
“婆婆……您別說話,讓風娜幫您說,過去的都過去了,不會再有人來找您討債了!”龍風娜抱著婦人的腳,低低地懇求著婦人千萬不要再這樣了。
“沒……沒關係。民婦就一介布衣,而將軍乃國之棟樑,沒,沒關係的……”瘋瘋癲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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