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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簷走壁,電視裡才會出現的輕功,他居然是那般的嫻熟——熟練工啊。
“恩。會!”看看這失去了一次記憶後的小女人到底掘出了自己的多少秘密,宇文逸無奈的輕輕搖了搖頭。
“那你選駙馬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展露出來?而且……”總之很多問題,宿如雪恨不得一口氣跟男人討要出來。當然她心中還深深的埋著一個秘密,想與這個男人分享,就是那個與宇文夫人一模一樣的婦人——馮渺然的事情。
“因為我的母親——丞相府的二夫人,她想除掉我,覺得我礙眼,如果我暴露出自己會武功的這一事實,我早就不會存活於世了,而且……父親只是有些懷疑她,沒有任何的證據,而且……”宇文逸輕輕地嘆了口氣一言難盡,這麼多年,自己忍辱負重為的就是揭穿那個女人的醜陋嘴臉。
“果然……”宿如雪輕輕地吟了一聲。
母定之起。“她不是我的母親,我想我的母親可能被她藏了起來,亦或者……被她殺害,不在人世了……”一雙拳漸漸握緊,如同一隻小鐵錘一般,狠狠地砸向地面。
“也許她還活著哦。”宿如雪唇角一勾,宛如天上那一隻月亮一般,一線彎成的弧度,璀璨耀眼極了。
“如雪,你說的是真的?!”宇文逸情緒激昂的無法控制,抱著懷中輕輕依靠著自己的小女人,旋身而起,動作快的宛如一陣風似的。
“我不敢肯定,因為我說的這個人是白無炎的奶孃,她與宇文夫人長相一模一樣,名喚馮渺然……”
“是孃親,一定是孃親沒錯的,一定!”不等宿如雪把話說完,宇文逸旋身就要走。
“幹嘛去?!”宿如雪眼尖地拽著宇文逸的衣角,將男人扯在當下,這個男人時而聰明,時而笨的出奇,看看如今聽到這樣的訊息,他竟什麼都不管,就要走,如果她不提醒他,他是不是此時此刻早已忘記邊上還有一個屬於他的女人。
“如雪,我們去救孃親,現在,立刻,這就出發!”宇文逸的一句話,引來小女人的一記白眼。可是宇文逸哪裡管那麼多,將小女人一扯,拖著她就準備翻身上馬。
“你回來啊!”早知道就不把這件事說出來了,看把這個男人急的,使勁地一擁抱住宇文逸的腰,宿如雪此刻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多麼的急切,他不停的喘著粗氣。
母親,他失去了母親多少年了,她不知道,但是她猜的出,這個男人吃盡了世間的疾苦!沒有母親的孩子,像棵草,隨風飄搖,無人疼愛,沒人關懷。
疼惜漸漸上湧,可是還是理智佔了上風:“憑什麼你就這麼肯定她一定是你的孃親呢?萬一只是同名同姓長的像而已呢?!”
小女人的一句話,引的宇文逸頓時平靜了下來,自己確實太沖動了,小女人說的對,自己怎麼就可以那麼肯定的說白炎國的婦人就是自己的孃親呢?
“母親有一塊玉,上面刻著一個馮字,從來不離身,是馮家祖傳之寶。”宇文逸擁著小女人又重新走回火堆旁,細細地說道。他仔細的想過,就算那婦人真的是自己的母親,現在急也沒有用,因為至少要先走出林子。
“齊活。”宿如雪雙手輕輕的一砸:“她一定是你的母親錯不了了。”抬起眼望著男人,以為他還會衝動,可是他卻擁著她席地而坐,兩人緊緊地依偎在一起:“怎麼?不去救你的母親了?”宿如雪故意譏諷著男人。
宇文逸輕輕地一笑,抬起手捏起木柴投到火裡:“宇文逸不打無準備的仗。”
“這才對嘛。這才是我的兔兒。”小手圈在男人的頸項上,將他拉向自己,硃紅的唇角啄在他的嘴上,淺淺的一下:“母親離開你幾年了?不,確切說你那個假媽什麼時候李代桃僵的?”
“十多年前,母親突然一場大病,然後……”假媽,這個名詞讓宇文逸不由地勾起了唇角,小女人這說的該是宇文夫人吧。
“我有個不好訊息給你,你想聽麼?”宿如雪表情凝重的說,一開始她只覺得這是猜測,可是現在看來是真的,而且不得不與男人說了。
“說吧。”
“你的親生母親,可能是失憶了。”與馮渺然接觸了這麼多次,從馮渺然的種種舉動上,宿如雪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失憶!”小女人的這一說辭,對宇文逸打擊不小。自己怎麼跟失憶如此有緣,自己的女人失憶了兩次,這一次竟連自己失散多年的親生母親也失憶了。
“是的,你這麼想啊。”宿如雪開始慢慢地給男人分析著,知道他現在腦中一定很亂:“她離開家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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