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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兩年後,宿國與西域合併在一起,小逸最後登上了帝王之位,而大逸心甘情願與一女子長相廝守,遊歷各地,譜寫出另一篇愛恨長歌——
“嚇著你了吧?”宇文輝輕輕的一句。
“原來,那真是我與你的故事,原來,夫子說的都是真的。”宿如雪禁不住低低輕喃,怪不得她覺得夢中老者的聲音似曾相識,仔細一對比,那不就是老夫子的聲音嗎?!“原來舉頭三尺真的有神明!”
“這都是你的罪狀,你可認啊?!”上座的閻王輕輕地一抬手,一個判官模樣的人走了上來,將一張紙送了上來。擺在了馮渺馨的面前。大真雪中。
“姐……姐姐……”馮渺馨連滾帶爬直撲到馮渺然的腳下:“我錯了,我不該害死你!我不該奪了你的一切,我不該……”
這一天,兩個老頑童失望而歸,心中是說不出的失落,想了半天,自己在孩子的心中,竟然拼不過一條白狼,真是太丟人了。
那妝畫花一片,皇帝的容顏暴露了出來:“來人那,把這刁婦拿下!”
“還能怎麼辦,閻王要咱們抓的就是她,沒錯,走吧小白!”那被稱作老黑的黑衣使者回應道。
這一對男女相處,更多的時間是沉默相對,可是宇文輝卻不想總與女子這般,於是他主動尋了個話題:“香還有多的嗎?我也想上一炷香,行嗎?”
一個男人身穿白衣,手拿一支白色的長棍,長的猙獰至極,不像是人該有的模樣,而另一個人,一身的黑衣,手中捏著一隻黑色的長棍,那長相也夠十五個人看半個月的了。
可是努力了半天,卻沒有一絲絲的效果,宿如雪一開始還覺得挺有樂趣,可是看著看著就覺得煩了,兩個孩子就在原地,怎麼都不肯動。
“認罪,畫押,剩下的才是償還。”馮渺然厲聲一喝。
“你這不孝的孽障。”宇文丞相氣的吹鬍子瞪眼,這話能聽嗎?這兒子真是越來越沒有分寸了,他是沒有問題,可是再生個兒子出來,自己這老丈人等得起嗎?!
“回頭是岸!”馮渺馨悲慼戚地輕喃一句:“說的好!”可是她真的看不到哪裡是岸!她已經走到萬丈懸崖的峭壁上,前走無路,後退無門。
“有一個士兵,胸懷大志,一心想保家衛國,可是有一次他有個十萬火急的軍情要送達。但是,他在路上遇見了一個女子,女子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光裸著身子,就那麼赤條條地曝屍街頭。於是這將軍就動了惻隱之心,將那女屍用自己的戰袍裹起,用寶劍挖了個坑,把她埋了……”
“我還有一封信……是母后親筆所寫,就戴在身上,形影不離……”馮渺然悠悠道。
“放那啊,沒眼力見的東西!”二夫人抬起手揉了揉頭,輕輕的一碰就疼的她呲牙咧嘴,不由的更加煩躁。
“風娜,我一猜就知道你一定在這裡。”宇文輝走到女子的身邊,才出聲說道。
“你要記住,你是將軍夫人,身份尊貴,與他們不同……別總跟我學,我在邊關待慣了,可我是個男人,你是個女人,這就不一樣……”宇文輝邊對龍風娜訓話,邊彎下身,拾起地上的籃子,往自己粗壯的手臂上一跨,邁著極其不自然的步伐,走在了前面。
“別叫我姐姐,你沒有這個資格!”馮渺然悲憤地吼道:“你害我性命,奪我所有,爭我所愛,你還有何話可講?!”
“後來士兵因為延誤了軍情,被罷免了官職,丟回了鄉下,沒過幾年便積勞成疾,抑鬱而終——”
“是嗎?”龍風娜不由地一蹙眉,她怎麼不知道這件事,剛剛出來的時候沒聽府里人說啊。
“不能讓她記得路。把她的眼睛蒙起來,萬一她跑了,咱們就沒法交差了!”還是白無常心眼多。
“就因為這個嗎?!”馮渺然不懂,她把所有的好都讓給了自己的妹妹,為什麼這個妹妹還是不知足,難道人心都是如此貪婪的嗎?!
馮渺馨看準了機會,趁著皇帝驚愕的時間,衝了上去,一把撕搶那簽字畫押的罪狀,奮力的撕下那作為憑證的一角,迅速地塞進了嘴中,三下五除二的吞嚥了下去。
“好辦啊!您一定要孫兒繼承王位是吧?”宇文逸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水說。
“謝謝你!謝謝你們……”馮渺馨走到每個人的身邊,跪在地上都咚咚地磕了響頭。
就在這一瞬間,奇蹟發生了,絕望與喜悅的淚水交融在了一起。馮渺然身軀一晃,腦中靈光一轉,失去的記憶全部都回來了,一幕幕就像重新來過一般在眼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