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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姑娘?!”果然來了,白無炎雙眸一眯,心中暗暗喊了聲好,老天真是眷戀自己,現在的愁事迎刃而解了。
就是此刻,機會只有一次,白無炎抬起腿狠狠地頂在龍風敏的膝蓋上,女子的身子向前一傾,手臂先是落在男人的胸膛上,再是為了不跌倒扒在了男人的手臂上,就是這麼順手的一扯,將那紮在男人手臂上控制了男人血脈的銀針碰掉了。
“可惡!”龍風敏咬牙切齒的護著暴露在外的肌膚,躬著身子,宛如一隻蝦子一般。這個男人真是可惡,整個一個登徒子,滿口的仁義道德,實際上披著人皮,不做人事。
正在這時:“別動。”一併長刀架在了男人的頸項上,女人的厲聲自身後飄了上來。
“哈哈!”白無炎不禁放聲大笑,這個女人好像比宿如雪那個小女人還要有意思,看看這張小臉紅的,不如自己再逗逗她好了:“龍姑娘,不如本殿站起來讓你看個夠好了,既然龍姑娘想看,本殿又怎好不賞臉呢?”雙手舉起,料定女人一定不會傷了自己,緩緩地站起身來。
“你看了我的上半身,那我就也看你的上半身好了?!”白無炎手中的長刀一揚,再次襲向雙手抱住身軀的龍風敏。
“我是登徒子?!龍姑娘,你搞錯了吧,我可是被你看光了。你看了我,我就得看你,這樣的交換,很公平啊。”揚起左手刀,刀光翻飛,將女子的衣服剝開一道一道的縫隙,可是卻沒有傷到她的皮肉。
“來……”人還沒喊出口,白無炎就只能張嘴,卻說不出話來了。
“你給我停下,不許起來……誰要看你,我不是……”慌亂之中,龍風敏舌頭都打了結,一句話說的磕磕絆絆不順暢極了。一對靈動的眸子,尷尬地望向了別處。手中握著的刀也捏不穩的打起了顫,這個男人怎麼不知羞恥呢。面前站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他就這麼的把身子隨便給女人看麼?!
瞅準機會,白無炎抬起受傷的右手,使勁的一陣刀柄,強忍著手心之中傳來的錐心之痛,將龍風敏握在手中的長刀打落在地。
“就一下哦,我想想是來著。”龍風敏壞心眼的捏著針在男人的臉前比劃來比劃去。本是與男人靠的很近了,不由的又往前邁了一步。
“還想喊人來對付我,沒門!”龍風敏將抬起手提起一根粗長的銀針,舉到白無炎的眼前,故意地提高了嗓門:“我聽師傅說男人有個地方,只要紮上一針,這輩子就算毀了。無後不說,還不能人道,用來對付你這樣的登徒子最好不過了。”陰狠狠的笑著,龍風敏將身子壓向男人:“扎一針吧,一點都不疼,就一下,這輩子就完了。”
“少廢話。”龍風敏狠狠的一咬牙,腦中倏地想起宿如雪跟自己說過的那句話,白無炎可能就是自己當年的救命恩人。那他的肩頭該是有自己咬過的痕跡,可是男人現在肩頭披著一隻白手巾,自己總不能恬不知恥的要他把那手巾取下來吧。
可是她千算萬算沒算到,白無炎是用雙刀的行家,白炎皇室聞名的不是單刀,而是雙刀。抬起一揚右手刀倒送到左手之中,只是白無炎並不打算傷龍風敏,只是想耍弄著她陪自己多玩玩。於是將刀抬起,輕輕的一挑,將女子衣服的繫帶直接切斷開。
白無炎抬起右手想去將左手的銀針扯下,卻發現右手也如左手一般動彈不得。
“龍姑娘,好像對本殿的身體有興趣?”白無炎仰起頭打趣道,不想再借著水光看這女子的臉,不如就讓自己與她面對面的仔細的看看好了。
白無炎只覺得左手一麻,手臂便無力的垂在了身側,刀也握不穩的掉落在地。左手臂彎處不知何時多了一支細長的銀針。
“光朗朗——”長刀落地之聲。
白無炎抬起手迅速地將左手上的以及嵌在自己的頸項上的銀針拔了去。再想躲開砸向自己的龍風敏儼然是來不及了。
龍風敏慌慌張張地躲避了開。
龍風敏看出了男人的手上有傷,藉著男人吃痛的機會,抬起手就去奪刀。
白無炎一早就看出了女子的打算,快女子一步,奔到刀旁,抬腳一踢直落在刀上,輕輕一挑,揚起右手就要去握,手心剛剛一沾刀柄,不由地疼的呲牙咧嘴。再次狠狠地詛咒了宇文逸一聲。正廳那個開水壺,給自己的右手燙的著實不輕。
“你個登徒子。”龍風敏抬起手,趕緊將那敞開的衣服一扯,以左手拽住,護在身側。尋著帶子,慌亂地打了個結!
“我該死?!哼!你這登徒子,我今天非得給你醫成生活不能自理不可!”聽到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