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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如雪立刻嗅出了味道。淡淡一笑,輕輕地哦了一聲。既然煙翠不說,那自己就試試看好了,只要自己惹了事,劉玄跟來必定會跳出來,如果他不及時跳出來,那就只能說明,哼哼!劉玄出去辦事了。她可以作威作福,鬧翻天!
“咳!”課堂上,宿如雪假裝在打盹,垂著頭晃著腦袋,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老夫子越開越來氣,使勁地咳了一聲。
宇文逸聽的正仔細,忽的接到老夫子遞來的眼神,不由的身軀一顫,抬起手,趁著老夫子背過身的瞬間,輕輕地搖了搖身邊的小女人,本是想搖醒她,誰知道假寐的宿如雪變本加厲,小腦袋一偏,正正好依靠在男人寬大的肩膀上,宇文逸頓時羞紅了整張俊臉。
這課堂上可不單是他與宿如雪兩人,眾學子幾乎都在場,而且他們坐的是前排的最好的位置,自然成了眾學子目光注視的焦點所在。
老夫子調過頭,本以為這公主會識相的正經起來,誰承想會是這般,於是,終於氣不打一處來,老手一揚,拍在桌案上:“公主。”夫子的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魄力十足,可是假寐的宿如雪就是裝作沒有聽見,她就那麼舒舒服服地靠在宇文逸的肩膀上,準備度過她美妙的下午時光。
“宿如雪。”夫子怒火攻心,大聲地一喝,連名帶姓地叫了出來。
“到……”宿如雪慢條斯理地靠在宇文逸的肩膀上,應了一聲,聲音拉的無限長。引得眾學子不由的啼笑皆非不已。
老夫子真就是氣壞了,把課本往桌上一扣,緩緩地走下講臺,踱到女子的課桌前,一雙老手按在桌上,傾著身子靠了過去,壓低聲音小小聲道:“公主,要不要老夫將公主上次交的畫,展示給大家看看啊?”
這一說不要緊,宿如雪立刻身軀一抖,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哎呦!”一聲慘叫,宿如雪捂著頭,老夫子捂著鼻子,覺得眼前金星飛旋。
“夫子,對不起嘛!”宿如雪揉著受傷的頭,輕輕地道著歉,可是語氣裡卻是俏皮極了,沒有半點的悔改之意。
老夫子氣的吹鬍子瞪眼,想想以前的皇后也沒這個小丫頭這般的不成體統,雖然也總是上課搞怪,可是人家會的也多,琴棋書畫舞樣樣精通,要不然怎麼可以母儀天下呢?!看看這個丫頭,哪裡有個未來皇后的模樣。自己一定要給她點苦頭嚐嚐!
老夫子拿出三字經,使勁地往桌上一甩。考就考最簡單的,免得這丫頭說他這老頭故意給她難堪,刁難她。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三字經這一句,公主來給大家解釋解釋這是什麼意思!”老者搖頭又晃腦,洋洋自得地笑著問道。
宿如雪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光,這老頭居然想刁難她,真就是個惡劣的老頭,不過就憑這個,還想難倒她,真就是太小看她了,非要氣得他背過氣去不可:“人之初,性本善的意思呢就是說人剛出生的時候,都如我這般清純可愛。”
老者瞬間瞪圓了雙眼,宇文逸憋住笑容緩緩地垂下了頭去。課堂之中一片的沉寂,無人敢言語一聲。
“那性相近,習相遠呢?!”老者真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討要著下句,看看這公主下句能說出什麼驚人之語來。
“性相近,習相遠的意思就是說……”宿如雪故意拉著長聲,視線兜轉在課堂之中環視了一圈,忽的尋到龍風傲面癱一般的容顏,眸光一轉,計上心頭:“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環境的變換,有的人會變成人家欠他一百八十吊的臭臉,而有的人,依舊是如同我這般的清純可愛。比如龍公子與宇文逸就是最好的例子。”宿如雪邊說邊察看著兩人的臉色,龍風傲的臉越發的陰沉了,而小兔子的臉更加的紅暈了。
“夫子,如雪答完了,可以坐下了麼?!”宿如雪美滋滋地笑著說。
屋中眾人看看一旁的龍風傲,又看了看宇文逸的後腦勺,再看看夫子那鐵青的臉,不由的一片譁然。
“不許笑了!”夫子手撫在胸口上使勁的順著氣。
“窗前明月光,不許對下句。重新提一句。”老夫子真就是想好好的整治著不知天高地厚的宿如雪一頓。
“哦。”宿如雪淡淡的應了一聲:“地上鞋兩雙。”
老夫子雙眼一翻白,險些暈厥過去:“這簡直就是……”
“對仗工整,沒有問題啊!”宿如雪接著說道。
引來眾人再次爆笑不已。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老夫子手扶這桌案,大聲地叫嚷道。
“還是跟前面規矩一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