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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棵樹不給吊,那就多換幾棵試試好了,反正少了這一隻兔子,自己可以去尋覓更多更多的兔子,心中雖然不停對自己說著安慰的話,可是思緒卻被牽制了很遠,心中的陰霾怎麼也掃不清,揮不開。
“宇文逸,我對你不夠好麼?你怎麼可以偷偷的去招妓,妓有我好麼?可惡的兔子,臭兔子,死兔子,宇文逸你這隻討人厭的兔子。”女子的仰天嘶吼,在靜寂的文院之中久久迴盪。甩開大步,直直向前,直奔進那學堂之中。
在宇文逸那裡受了滿肚子的委屈,無處發洩,只好將這一身的火氣全發洩在學堂之中的敗類身上。
眾人看著怒氣衝衝,怨氣十足的女子又跑了回來,眼眶紅紅的應該是剛剛哭過的樣子,劉玄猶豫了半天,緩緩地走了上去:“公主,宇文公子他?”看著公主手中拿著的陛下親筆手諭不見了,劉玄心中不由地猜測著,這到底是怎麼了?
“別跟我提起那隻兔子。”宿如雪狠狠地咬著牙唸叨著,一想到宇文逸去招妓。眸光一轉,落在屋中正在鑽桌子的眾人身上:“爬啊,看什麼看!”委屈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權利,身份自己都有了,那隻兔子為什麼好的不要,偏要去招妓。
“公主。喔!”爬著的錢某人大叫一聲,抬起頭想說話,頭不偏不倚地正好撞在桌角上,痛的哀嚎了一聲,接到了另外兩人的指示,他打算將宇文逸的事情公諸於眾:“我親眼看見宇文逸早上自風情樓跑出來,他……”
“親眼所見,是麼?”宿如雪咬牙切齒地狠狠念著。
一看女子這般的模樣,完全與之前三人的猜測相差千里,錢某人一時氣短,不知該不該說下去。別過頭,不由地窺探著一旁的周,聶二人。
“說啊!”宿如雪使勁地吼道,這一聲大的彷彿可以把學堂的房頂掀翻一般。
這陣勢可是嚇壞了一早就算計好的三人,周某人是領頭之人,他哆哆嗦嗦地輕輕點了點頭。
“胡說!宇文公子昨夜是在外面過的夜,但是絕對不是風青樓。”宿如雪眸光一轉:“我倒要問問你們,去那風青樓做什麼,而且那風情樓是什麼地方?!”
“回公主,風情樓就是青樓。”先生自一旁抬起頭,緩緩地說著,手撫著腰,使勁地捏著,既然有人說看見了宇文逸去青樓招妓,那自己就好好的送上他一程好了。
“呦,先生還知道青樓呢!”宿如雪的話讓人聽著格外的尖銳刺耳:“飽讀聖賢之書的先生,還知道青樓這樣俗子之地,真是難為您了。”話鋒一轉,宿如雪輕笑道:“昨夜宇文公子一整夜都與本公主在一起,就在驛館之中。你們竟敢汙他的清白。”雖然宇文逸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可是宿如雪還是不忍心讓他受罪。
“這……”先生不由遲疑了。這宇文逸明明昨夜就在風情樓,是自己親眼所見,甚至還衝撞到了一起,為什麼公主要包庇他呢,甚至賠上了自己的清白?先生捋著鬍子呵呵一笑:“公主想必早就知道這風情樓就是什麼地方了吧,前面的話,說的太過嚴厲了,不是麼?”
這先生的一駁,讓宿如雪的臉上忽的一陣青,一陣白,一語擊中要害。
一聽宿如雪說的謊話,劉玄此刻已經將事情猜了個大概。這裡面說謊的是公主,恐怕那三人說的才是實情,但一定不是全部,公主是為了保全宇文逸才會故意欺瞞的,既然公主都發話了,自己哪有不幫之理。
“怎麼?聽先生的意思是在質疑公主了?”劉玄開口喝止了一聲,嚇的那先生渾身一抖,這條罪名壓下來定是要掉腦袋的:“公主要說謊也沒有必要賠上自己的清白為宇文公子說謊,劉玄可以證明,公主所言屬實,因為宇文逸公子昨夜是在劉玄的屋中過的夜。先生,劉玄這樣說,您還有問題麼?”劉玄替宿如雪將謊話圓滿。
宿如雪別過頭,感激地看著劉玄,輕輕地點了點頭。
“宇文逸,哎呦!”先生想起身,一激動,頭頂在桌角上,磕出一個大包來:“夜不歸寢,按文院的規定需將他逐出文院大門。”
“逐不逐出文院大門,本公主不管,今日你們必須給我爬,爬完了,你還有口氣,能活下來,再去與他算他那筆帳。”宿如雪狠狠地說著,就連眸光之中都泛起了戾色:“衝撞本公主加偷懶,所有人多加一百圈,一共兩百圈,慢慢爬吧。”
兜轉過身,衝著煙翠:“走,與本公主回驛館。”邁開腳步,宿如雪瀟瀟灑灑的走了出去,心中打了一個結,怎麼也解不開,下定了決心,定要去那風情樓會會那個將小兔子迷的神魂顛倒的風情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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