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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好。”沒想到喂個藥都這麼的費勁,連哄帶騙的好像都不好使,看著宇文逸的頭左晃右晃就是不肯張嘴再喝。宿如雪軟硬兼施每每都不得手,直到最後宇文逸乾脆將頭往宿如雪的頸項裡一紮,埋著頭就是不肯再露出來。
“這樣我會再吃掉你的。小兔子,好癢啊,別鬧了。”男人的氣息輕輕地蓬在頸項讓,讓宿如雪不由地輕笑了起來,身上起了一層薄薄地小點:“乖乖把藥喝了,好不好?”再次耐下性子,與鬧著彆扭的宇文逸打起了商量。
“吻,要個吻。”宇文逸窩在女子白皙的頸項間,輕輕地說。他當自己是在做夢,只要說什麼,夢中的女子都會如他的意,滿足他的所有心願。不管那要求多麼的無禮,只要是在夢中,都可以實現,那這樣的夢可不可以不要醒。
“好,把藥喝了,我就吻你。”宿如雪再次將藥端了起來,遞送了上去。
這一次宇文逸乖乖地伸出頭來,大口大口的嚥下那苦苦的湯藥,喝完,眉頭緊緊地攢在了一起。
宿如雪欣喜地一笑,將靠在身軀上的男人往床上一扶,讓他躺好,正準備起身,手再次被那帶著稍燙溫度的大手抓住:“吻,吻。”不高興地嘟囔著,索要剛剛的賞賜。
“好,吻。”將碗往一旁的椅子上一立,俯下頭,緩緩地在男人的薄唇上印下一記吻。
“不夠。”男人囈吟了一聲,舌輕輕地舔舐著宿如雪的硃紅,趁著女子錯愕的機會,深深地揪住那甜香的丁香舌,輾轉反側。苦自他的嘴中渡進了她的嘴中,染的她不由地蹙起了柳眉。不過她的嘴中卻是甜香的,所以宇文逸便肆意地吸吮著那甜美的芬芳味道。手依舊環在腰上,使勁的一拽,將宿如雪也拖上了床。
“陪著我,別走。”手緊緊地圈住懷中的小女人,他將身軀壓覆了上去,枕靠著她嬌軟的身軀,他的心中有深深地滿足感。
宿如雪別過頭,看著枕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由地垂頭淺淺一笑:“你以為我捨得。”手撫在男人傾世的容顏上,動作輕柔和細緩:“做我的駙馬,好不好?”
他的鼻息緩緩,似睡卻不肯睡,他怕自己一睡了她就走,他更是怕沒有她的夢,那苦的味道會再來,所以手中緊緊地環住女子的腰死都不肯放:“好,只要你不走,我什麼都答應你。”
“恩,真乖,再睡會吧。天亮還早呢。”輕輕地在他的額頭上印上一記吻,兩人緊緊相依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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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亮,宿如雪緩緩地睜開雙眼,抬起手,探向擁著入睡的宇文逸的額頭,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的燒退了。慢慢地將他壓在身上的手臂拿了去,緩緩地爬了起來,穿上鞋子,下了床,將垂下的秀髮,仔細地盤好。再次望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子,輕輕地推開門,她緩緩地走了出去。
伸展手臂,努力地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抬起頭,看著晴空的萬里,又是美好的一天。
“這要公主怎麼吃?連肉都沒有?”煙翠的聲音自一旁的那個小茅屋傳了出來。
“沒有肉的。你別放那麼多的米,就這麼多的米了,你這樣,我跟公子過兩天就要喝西北風去了。”晨五絮絮叨叨地聲音。
宿如雪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兩個簡直就是一對冤家,每每湊到一起就要吵鬧個不停。邁開腳步走了過去,這茅屋就是昨天自己舀水的那屋,呵,如今這屋真是夠熱鬧的,看看這兩個家奴,一個拿著米正在洗著,一個在邊上不滿地嘟嘟囔囔,往灶臺裡填著柴火。
“你這米也太少了,做米飯都不夠,做粥又這麼點爛菜葉,沒法做菜,叫公主怎麼吃啊!”煙翠再次不滿地嘀咕著。
“那我有什麼辦法,就這麼點東西,現買來不及了,而且咱們也都沒錢了。”晨五一語擊中要害,兩人無奈地都閉上了嘴巴。
宿如雪再也看不過去了,邁步走了進來,順手接過煙翠手中的米盆:“我來吧,你們兩個打下手,真是的兩個小笨蛋。”
“把這菜洗好,切成段。”將菜籃的青菜全取了出來,塞進晨五的手中,吩咐了下去。
晨五到是麻利,取來盆舀水就開始洗菜。撈起菜,拿著菜刀,正愁這切段的大小,就被宿如雪奪了過去:“行了,你們兩個門口站這看著吧。我來就好!”
將菜往桌上一按,持著菜刀,噹噹幾下,動作麻利嫻熟,將菜切成細條。將手中洗好的米,灑進了鍋裡,手持著勺子,使勁地攪和了兩下。
晨五看著都傻了,煙翠更是看傻了眼,公主平日裡養尊處優,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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