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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啊,給朕找。就算把這深林翻個底朝天,也要把公主給朕找出來,活要見人,死……死要見屍……”淚水自老眼之中緩緩而下。
皇帝沉浸在失去女兒的悲慟之中,宇文丞相也在一旁暗暗地垂著頭,自己那個不孝子就這麼沒了,心中莫名的被什麼堵住了一般,淚水止不住地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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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兔兒乃是實力派
那湍急的河流之中,瀑布狠狠的錘砸著水面,引來一片白色的光芒,明媚的陽光下,竟耀出一抹色彩斑斕的彩虹。。
瀑布的遠方,一匹汗血寶馬在奮力的遊著,馬背上搭著一抹素衫模樣的女子,而馬背的側面一個白衣男子,正以手輕輕地拍撫在馬的頸項上,緩緩地安撫,瞬間緊握住韁繩,牢牢一扯,一手奮力地將女子固定在馬背上,足在水中一滑一點,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那馬在水的阻力下,一點點的往岸上推去。
湍急的河水並不示弱,可是在男人與馬的奮力之下,還是灰溜溜的認了輸。
爬上岸的宇文逸,將女子從馬上抱了下來,往將她綿軟的身子往河邊的粗樹上一靠,緩步走到了馬的身旁,以手按在馬背上,輕輕地撫著,手扯著韁繩,冷不防地把在那支長箭上,使勁的一扯,馬痛的想要奔逃,可是奈何男人穩穩地套牢了韁繩,讓它無法撼動分毫。
“乖,傷的不深,忍一忍就好,沒有你,我和如雪走不出這裡。”宇文逸瞥過視線,關切的望了望樹畔輕靠著的女子。手緩緩地探進衣袋之中,將之前龍家給的藥拿了出來,手崴進瓶子之中,撈出少許,往馬的傷患處一抹。原來龍家的藥這麼好使,連馬都能醫,看來這藥得常備在身,以備不時之需了,宇文逸心中暗暗道,將那藥再次細細一封,重新踹回了口袋裡。
把馬往樹上一拴,直奔宿如雪走去,抬起頭,環顧了一下四周,四野皆是一片濃密的樹林,依靠頭上的太陽暫時可以辨認方向,但是進到林中就未必了,再看看那飛流直下的瀑布,好像沒有可以上去的路,在這裡等人來救麼?那自己與女人恐怕會凍死,餓死,要不就是被野獸當了餐點,先順著河流走吧,抓些魚來吃,還有水源,這樣可以維持一陣的生計。
抬手在口袋中摸索了片刻,尋到一支火摺子,抬起頭,看了看天上那明晃晃的日頭,暫時還是不用為好,省著點使,一共就三個火摺子,如果用完了還沒有走出這林子,那就麻煩了。也個個如。
將女子攔腰抱起,往懷中一摟,直奔一旁那片大樹蔭下。手落在宿如雪的衣衫上,將她裹身的溼衣剝了下來,往一塊大石上一鋪,將自己的溼衣也一併褪了下來,往河邊的大石上一鋪,讓太陽可以在最短時間之內將衣服烘烤乾。
大手擁在小女人的身軀上,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裡,踱出那片樹蔭的遮蓋下,直走到一塊大石的側面,這個位置很隱秘,既能曬到太陽,還不會被人發現,兩人肌膚貼著肌膚,享受著這天然的日光浴洗禮。看著女子一臉甜美的睡容,朝著自己的懷裡猛扎,他唇角一勾,揚起一抹會心的笑意。
待到貼身的衣物烘乾後。宇文逸再次將宿如雪安靠在樹蔭處。將衣服為她緩緩穿戴好,自己則穿戴好,將褲腿挽高,脫掉鞋子,輕輕一跳,攀樹而上,選了一支粗幹,手化為手刀,用力一劈,折下一支枝幹,三拆兩拆將樹枝拆成一支木魚叉,走到河岸邊,緩緩地步入河中。
穩穩地立在當下,凝眸細細地看著水中魚兒的走向,手猛的一抬,揚起魚叉穩穩一落,一條,兩條,三條,魚兒被一條條的丟在了河岸上。足足抓了十條大魚,宇文逸這才滿意的收了手。
放下褲腿,著上鞋子,走進林中,不敢走遠,只是就近的一轉,不一會兒便抱了一捆的木柴回來,細細的規劃了一下,這柴火足夠自己與小女人用上一個晚上了。
天色漸暗,日頭緩緩朝西方墜了下去。氣溫忽的降了很多,沿河的處,水的寒氣,讓人不由地冷的發抖,宇文逸選來粗樹枝將魚牢牢插好,就著河岸邊生起火來,火紅的篝火耀紅了他傾城的容顏。將插好的魚,往篝火的石頭之中一立,走到樹旁,將宿如雪抱到了篝火旁,看著女子依舊為醒,不由地一蹙眉。抬起手貼在宿如雪的腹部上輕輕的一按。
“唔……”腹部猛的一受力,宿如雪眉頭一攏,緩緩地動了動眼皮。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那個蒼老的聲音又來了:“喂,這次你可不能抓錯魂啊,我不跟你走,我要我的小兔子。我剛把他吃幹抹淨,我還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