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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傲寒也暫時收了手,大概沒有想到竟然會將秋若塵打得吐血。秋若塵知道他撐不下去了,扶著一根柱子喘氣道:“行了,行了,你贏了,我打不過你,你想怎麼就怎樣吧!等大將軍醒了,他自會處置你!”
說完,秋若塵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就朝帳篷外走去,再打下去,他也討不了便宜,不如先走。
沒走幾步,凌傲寒嘿嘿笑了幾聲,似乎頗為興奮:“這樣就認輸了,這還沒有完呢!”說罷,又是一掌當胸襲來,秋若塵一驚,出掌護住胸前。不管凌傲寒的掌力多厲害,總得拼上一拼。凌傲寒的掌到胸前,停了一停,卻突然改道,向下滑了幾分,扯住秋若塵的衣帶。
秋若塵大驚失色,一手拉住衣服,一手攻向凌傲寒,飛起一腳踢向凌傲寒腿部,凌傲寒雙腿一夾,夾住秋若塵的腳,順勢一拉,躲過秋若塵的掌風。茲拉一聲竟然將秋若塵的衣服扯破。秋若塵又驚又怒,一拳打向凌傲寒的面門,凌傲寒正呆望著秋若塵,被秋若塵一拳打中眼窩。凌傲寒怪叫一身,朝後退了兩步。
秋若塵立住身形,就去抓凌傲寒放在床頭的衣服,凌傲寒看出了秋若塵的企圖,飛身上前,抓住衣服的一隻袖子。拉住衣服一繞,一絆,將秋若塵絆倒在床上,秋若塵奮力一躍,不小心卻撞在後面的柱子上,稍停一下,便被凌傲寒抓住手腕,用衣服綁在柱子上,秋若塵又揮出一掌,也被凌傲寒擒住。
秋若塵急道:“凌傲寒,你想幹什麼?”凌傲寒嘿嘿冷笑道:“你想我幹什麼?剛才,我也被你看光了,為了公平,你也得讓我看看!看看你這娘娘腔的樣子,究竟有什麼不同!”秋若塵飛起一腳,卻被凌傲寒死死按住,茲拉一下,秋若塵的衣服全被扯開。
凌傲寒眼睛瞪得如牛眼一般大,嘴巴大張著,足以塞進去一個雞蛋,視線再也移不開半分:秋若塵脖子以上的面板一片漆黑,脖子以下的面板卻是瑩白如玉,因為剛才的激鬥(炫)(書)(網),身上掛滿了珍珠似的汗滴,身體因為羞怯和憤怒,已經呈現微微的粉紅眼色。胸前一圈纏繞的白布,顯示了明顯不同,腰部和肩膀兩邊分別勒了一塊玉質模樣的東西,正是它們撐起了秋若塵的肩膀和腰部,讓秋若塵的身材從外部看來,和男人一般無二。
秋若塵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顫聲道:“凌……凌傲寒,你這個混蛋,你還不放開我?”
凌傲寒眼神迷離,伸手在秋若塵肩上輕輕撫摸,手向下滑,道:“天!你竟然……真的……是個女人!”
秋若塵怒道:“凌傲寒,你要麼殺了我,要麼就放了我,我好歹也是堂堂的左將軍,你還不快放開!”
凌傲寒的手在那圈白布上輕撫,道:“大鷹帝國的左將軍竟然……竟然是個女人!竟然能呆在軍營這麼多年,好手段啊!我早該想到的!恐怕是大將軍的安排吧。否則你又豈能這麼多年安然無恙!”
秋若塵罵道:“你放屁,大將軍根本就不知道我的事!不是我聰明,是你自己太笨!”
正說著,帳篷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只聽見大將軍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若塵,若塵你怎麼樣?”
凌傲寒疑惑地道:“大將軍真不知情?”
秋若塵一臉寒霜不做回答。凌傲寒鬆了秋若塵的手,幫秋若塵拉好衣襟。秋若塵整理好衣服,啪的一聲脆響,甩了凌傲寒一耳光,立即奔出帳篷道:“將軍,若塵在此!”
凌傲寒也穿上衣服出了帳篷,只見大將軍由三個士兵扶了,站在帳篷外。見秋若塵倆人一身狼狽,滿身灰塵。怒道:“你們兩個身為左右副將,竟然罔顧軍令,在帳內私鬥,成何體統?咳咳……凌將軍縱容屬下放縱,該當何罪!來啊!這些士兵拉下去,鞭笞五十!左右副將治軍不嚴,咳咳……帶頭私鬥,鞭笞一百,你們可服?咳……”
秋若塵抬頭看著一臉倦色的大將軍,愧疚地道:“讓將軍操心了,若塵服!將軍,你快去休息吧!不要再生氣了,若塵再也不敢了!”
凌傲寒道:“這件事都是我的錯,大將軍賞罰未免有些偏頗,要罰就罰我好了,和秋將軍無關!”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吃驚地看著凌傲寒,要知道,在這幾年裡,他都是和秋若塵勢同水火,一心要找秋若塵的麻煩。大將軍也是為了避免激起更大的矛盾,才各打一百五的。今天凌傲寒竟然主動承擔責任,並且要求免去秋若塵的責罰,真是令人掉了一地眼珠,難道兩人在帳篷內打一架,就合好了?
秋若塵瞪了凌傲寒一眼道:“你此話可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