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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小和尚指著我,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好像見到了天外來客似的。
“去稟報師父,說有一位女施主受了傷,我帶她去見師父。”辯機泰然自若的說道。
另一個小和尚困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辯機,一扭頭,急匆匆的跑向茅屋裡。
辯機則抱著。走向正中的那間茅屋。
我聽到了一陣“梆、梆”地木魚聲,那聲音訊率均勻,十分的規律而穩重,一下接著一下,不急不躁。剛走到門口,那扇門便開了,小和尚面色古怪的看著我們,然後嘀咕道:“師父叫你們進去。”
辯機點了點頭,抱著我走到屋子裡。
一股子檀香撲面而來。幾支燭火搖曳。滿室的佛像。個個慈眉善目的看著我,明黃的顏色讓我的身心都為之一顫,一股子難言的敬仰與平靜之情油然而升,似乎,連呼吸都不自覺的變地輕微起來。
辯機將我放到了一個椅子上。我看到一個穿著金黃袈裟地胖乎乎地老和尚正背對著我,跪坐在正中的一尊大佛面前,一下接著一下的敲著木魚。我只看到了他圓滾滾的後背,像個球一樣,圓圓的後腦殼,油光可鑑。
“師父。”辯機恭敬的喚道。
“嗯。”那大和尚應了一聲。又繼續的敲著木魚。連頭都不回一下。到底是大師父,真是牛啊。
“師父,這位女施主是我在山腰上遇到的,她的一個朋友遇到了麻煩……”辯機繼續恭敬的說道。
“一個姑娘家半夜不睡覺,跑山裡來做什麼。”那老和尚突然停止了敲打木魚,打斷了辯機地話,“晚上跑出來的女人。不是妖就是怪,趕她出去。”
老胖和尚的一句話聽得我和辯機都傻了眼。
什麼?什麼?
有沒有搞錯?這是個被稱為大師父的和尚應該說的話?說趕就要趕我走,虧他也算得上是個和尚,是個出家人?!
“師父……”辯機輕聲道。
“這位大師父!”我卻氣得打斷了辯機,猛的站了起來,可是一站卻觸到了我腳踝的傷處,疼得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硬生生地跌坐在了椅子上。
可是。這卻並不能使我消氣,我索性坐在那裡繼續鼓著腮幫子說道:“這位大師父。我半夜出現在山上是因為我要採一種草藥救我生命垂危的朋友,他中了一種邪毒,只有三天的期限。而且這種隱青只有半夜才能採摘,我若是別個時間出現又有何用?”
我越說越激動,一雙眼睛瞪得溜圓,繼續說道:“佛言眾生皆是平等,又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辯機小師父看我一個弱女子著實可憐,才帶我前來見您,可是,您卻要把我這個無助的小女子往外面趕。這位大師父,虧得辯機小師父口口聲聲稱你為師,可是,我倒要問問您,您的慈悲心腸在哪裡?您的修為在哪裡?”
我這一席話說得這間小屋裡頓時出現了片刻的安靜。辯機略有些驚訝地看著我,那老和尚地胖身子,卻只是微微的頓了一頓。
“你這個女施主,怎麼可以這樣講話!”倒是門口那個小和尚叫嚷了一句,他氣呼呼地看著我,臉漲得通紅,“不得對我師父無禮!”
我翻了翻眼珠子,沒搭理他。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本姑娘還不希罕在你這裡逗留呢,我自己走!
這樣想著,我便咬著牙,撫著桌子支撐起自己,雖然腳上疼得厲害,但我卻不想給這討厭的大胖子和尚瞧不起,所以咬著牙也要驕傲的走出去!
可是,我剛站起身來,便覺得眼前人影一晃,一張胖胖的大圓臉便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給唬了一跳,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仰去,腳又一疼,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這一下跌得我結結實實的,疼得我直咧嘴。
於是我憤然的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這個圓滾滾的身子,卻正對上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
當我的目光接觸到這雙眼睛,整個人都被驚的一顫。這是一雙,有如一雙寒星般清冷而又凜冽的眼睛,卻有如一池湖水,清澈見底,彷彿是千年的淨土,不沾一抹塵埃。
是怎樣純淨的心才能有這樣的一雙眼?
我驚訝的看著這雙眼睛,冷不妨自己的臉頰被人狠狠的捏了一下。
好疼呀!
我輕呼一聲,伸出手來捂著臉,看到那雙眼睛微微的彎了彎,一抹調皮的笑意浮現在眼底。
“真是個沒有禮貌的丫頭!”調皮的語調讓我不得不留意起了這雙眼睛的主人。
圓圓的身子,圓圓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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