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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加上他自己,九個人,在這水上忙碌了好幾年,誰沒有個水上工種會落下的病根兒。哪曾預料,就光憑那紀千澤的小哥兒打頭面看了兩眼後,就能說出他們得了些什麼病。當天夜裡給他們免費診脈不說,還贈了他們藥石。將信將疑服下藥,第二天,嘿,真是奇蹟。都好了。那些個胳膊大腿兒,就好像回到了十八九歲時候最好的狀態,力氣、精神都是十足的好。
再說,那個叫做宋安喜的小姑娘。看樣子也就十幾歲二十歲左右。按照恩國對女子的要求,那是女子無才便是德啊。可這宋姑娘倒好。能說會唱,還能摘了野草葉子放在嘴邊,吹那個鄉間小曲。聽得船伕那個痛快,可比過年時候縣老爺掏了許多錢,請來那江南一帶最有名的戲班子,給大夥兒唱的那曲兒好聽多了。
最後就是那個應該是這四人的頭的男人。噢,對,是叫袁朗來著。
說來也怪。前三個人覺得好,都能說出來好在哪裡。可這叫袁朗的男子,卻實在沒有任何語言能夠形容。不是不會,是說不出來。是不能。就好像看著那個叫做袁朗的男人時,是隔了一層紗布在看對方。所以才看不透。看不懂。
第224章:難道是被騙了?(2)
第224章:難道是被騙了?(2)
“哪裡好?”宋安喜笑嘻嘻的看著船伕。她剛才“剽竊”了一首另一個時空古代的詩歌,站在船頭學那些個無聊的傢伙,衝著那天邊的鳥兒們大聲的念著。那感覺,真爽。
船伕也是呵呵笑道,“自然是好的。小老兒雖然不通文字,但也知道那詩聽起來舒服,那就是頂好的東西。”他側過身,看見袁朗走過來,又低頭彎腰說道:“小老兒還是不打擾兩位了。”他轉身回了後艙。留下袁朗和宋安喜。
宋安喜轉頭去看袁朗,“怎樣,我們那邊的人文采不錯吧?”
袁朗幫宋安喜緊了緊她的披風,船頭風大,宋安喜卻渾然不在意。
“豈是不錯,該說是非同凡響。不過,”他握住宋安喜的手,皺著眉頭,“你也站太久了,回船艙裡待著。我估計再等半個時辰,我們就該到了。”
“說我幹什麼?你的手不一樣很冷嗎。”宋安喜反握住袁朗的手,那隻放在外面的手就好像在冰水裡浸過一樣,冷得都超越了人類可以抵抗的極限似的。就算只是輕輕握了一下,也會有一種徹骨的冰涼從那隻手上傳過來一樣。
宋安喜打了個冷顫,她看著兩邊不斷變換的風景,輕聲問道:“你說,他們之中到底誰會是神族的呢?”
“誰都有可能。”袁朗抱起宋安喜,看著懷裡面不明所以的女人,說:“不管你所附身的這具身體的父母到底誰是神族,或者兩個人都是,不管如何,你現在給我進船艙裡待著。若是你生了病,別再求我帶著你一起去。這是我的條件。”
果然不出袁朗所料。一個時辰以後,船隻到了江南烏江小鎮。
幾個船工幫忙把行禮搬上另外僱來的馬車上,放好後,眾人趕著馬車,往小鎮裡最大的住家前進。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趕車的停下來。眾人下了車。汀蘭去叫門,沒多久,門裡面有人問話:“誰呀?”
“秦家出嫁的大小姐秦蘿,和她的夫君袁朗前來拜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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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難道是被騙了?(3)
第225章:難道是被騙了?(3)
過了一會兒,掛著“秦府”牌子的大門開啟了。從裡面迎出一幫人,打頭的就是那個秦蘿的父母:秦萬里和他夫人張曉春。
“哎喲,我的袁大堡主啊,您怎麼也不提前通知一聲。好讓我們有所準備啊。”配合著秦萬里的話的,還有他和他夫人如出一轍的帶了點諂媚的笑容。
行禮。袁朗在面對一個將阿諛奉承刻進了骨子裡的人時常常是微笑面對,作為商場上最基本的禮節,他一向做的很好。可這一次,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從很久以前恐怕是太久沒有遇到敵人,都快忘了欺騙和被欺騙是怎樣的感覺。眼前這兩位,可能是真的人,也可能不是。如果不是,那他們的演技也委實太好。
眾人進了秦府中。自然有人會幫他們把行禮都給卸下來,又歸置著放好。展露於這四人面前的府邸是那種在任何稍微有兩個錢的暴發戶家裡,都能看到的風景。
不管是屋子的建築風格還是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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