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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番投石問路,也不見得就是圖惹對方的嘲笑,也試探出了幾分李貞兒的真實心思。起碼現在看來,這姐弟二人不是自己的心腹大患。
“既然如此,那是我過於魯莽了。我就此別過。只希望二姑娘能夠言出必行!否則將來若是真的因為這侯位之爭起了什麼爭執,就不要怪我沒有把話說在前頭了。”李逸之大約覺得李貞兒這是變相的對自己示弱,於是口氣也不免強硬了起來。
本來已經準備走出涼亭的李貞兒,聽到這有些不知道好歹的糊塗話,心裡不由得也動了怒氣。她之所以對李逸之還算是客氣,並不是真的懼怕他。別說是他如今不過是個身份未明的庶子,就算是他真的記在了大夫人的名下,成了這侯府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她未必就把他放在眼裡。
一則是老夫人如今對她關愛有加,十分器重,二則,再退一百步講,還有一個長孫偉在身後支援著她,那雖然是不能擺在明面上的,可是也是不可小覷的。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一聲冷笑,對這個李逸之愈加的不耐煩起來。
本來把他當成同命相連失去親人之人,如今看來卻是個一味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之中的痴人!
“二少爺,這麼說來,你是已經把這安平侯的位置視為自己的囊中之物了?你既然如此的肯定,又何必跑來向我耀武揚威?可見你心裡也是不確定的!”李貞兒一針見血的戳破了對方那看似堅固的保護罩。
“你如今選我作為你警告的物件,不過是因為你覺得我是你所有‘敵對者’中相對最容易對付的一個!說得難聽點,就是柿子撿軟的捏!你卻是要給我聽清楚了!這話我只說再說一遍!我對你的狗屁侯位一點也不感興趣,我的弟弟也不會在乎!如果你膽敢想當然的把我的弟弟當成假想敵,對他有任何的傷害,我都絕地不會饒了你!”
李貞兒斬釘截鐵,隨後就一甩袖子,留下有些呆愣的李逸之,拂袖而去了。
“姑娘,他如今好歹也是老爺承認的少爺了。你說這樣的狠話,合適嗎?”蘭草匆匆跟上李貞兒。她方才守在亭子外面,雖然離兩人有一段距離,可是因為李貞兒最後一句話並沒有放低音量,所以倒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你怎麼今天倒謹慎起來了,平日出了這樣的事情,叫的最歡的,要去討公道的不就是你嗎?”李貞兒有些好笑的問道。
“這怎麼一樣。如今……你雖然不用靠著老爺、老夫人的寵愛過活,可是將來的婚事卻也是要他們做主的!萬一……那我們爺可不就得受苦了!”蘭草一本正經的說道。
李貞兒臉色一紅,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狠狠瞪了蘭草一眼說道:“不勞你操心!你難道看不出來,這個什麼二少爺根本就是個色厲內荏的草包!”
既然李靖能夠讓老夫人和二老爺都同意李逸之這個來路不正的,名正言順成為安平侯府的子弟,必定是許下了什麼條件的。否則老夫人和二老爺都不是傻瓜,這樣於整個侯府和他們個人都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他們怎麼會答應?
那麼細細想來,除了把侯位許給二房之外,李靖又有什麼手段能使得李端這個李氏家族的族長點頭答應這件不同常理之事?
李貞兒在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就已經篤定了這個結論。原因很簡單,說句難點的話,除了這個侯位還值點錢之外,李靖簡直可以稱得上是身無長物了。
所以,無論他是如何答應李逸之的,給他許下的承諾都是一句空話!
蘭草聽了李貞兒的解釋,才恍然大悟,不由得說了一句:“那位還做著當侯爺的春秋大夢呢?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他不過是被如今的好局面給衝昏了頭。且不是二房一直對這個侯爵位置虎視眈眈,就算是大夫人,也不會輕易妥協的。”李貞兒覺得大夫人就算是把這個爵位拱手讓給二房,也絕對不會便宜了這個李逸之。
那天,大夫人看向李逸之的眼神,是那樣的怨毒、刻薄,簡直想要將他剝皮拆骨!
再聯想到她對自己那種莫名其妙的敵意,李貞兒不禁就瞭然了。
這必定是他們這張臉的問題!
否則大夫人怎麼會對長相類似的李貞兒和李逸之都同樣的仇視,又怎麼會在李靖宣佈過激李逸之之後就突然稱病,對任何人都避而不見?
依照他的年紀都不至於和大夫人有直接衝突,那麼必定是他的親人也就是容貌相似的那一個曾經狠狠的得罪了大夫人!
最有可能的就是那李逸之的孃親——畢竟人都說兒子肖母!想必就是李靖的姬妾?可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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