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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您可以出來了。”
相當懂禮的遙汀,從未直接呼過墨訓的名諱。
遙汀話音方落,墨訓便從東邊閃了出來,把梓蘿嚇了一跳,心中暗想,原來墨訓竟然一直都在,自己卻不知道。
墨訓現身的位置,要比梓蘿還要靠後些,梓蘿來到之時,墨訓已然看見,只是不想暴露,因此才沒言語。
墨訓手捻碎玉扇柄,將一把扇子展開,從容走進殿內。
梓蘿見墨訓進殿,心知自己也一定早被司書發現,遂跟在墨訓身後,走到雲逸身旁椅內,坐了下去。
墨訓也不待遙汀請他,環顧了一下大殿,大咧咧的坐在洛涯身旁。
許久沒見墨訓,若非他今日出現,他們險些忘了他。
遙汀不等他坐穩,笑著問他:“這戲好看麼?”
墨訓回了個內容豐富的笑:“挺好看的。”
洛涯在一旁看不下去,衝著墨訓翻了個白眼:“要我說九重天上,也不是獨你御風駕雲的速度快,但都不像你行的那樣快速,平日我還不懂原因,今日才明白。”
墨訓拇指微扭,將扇子收攏,看向洛涯自吹自擂:“當然是因為我最厲害。”
洛涯嗤笑:“虧你好意思說,那是因為你臉皮最厚,毫不懼怕風吹雨打嚴風淒厲。”
這話重了些,一般人聽了,都難克化的。
但是墨訓不是一般人。
只愣了片刻,墨訓便就回言相譏,但神色裝得蠻哀慼:“沒想禽族如此薄性,還是換換口味,養只獸族比較好。”
梓蘿想起了好笑的事情,在一旁插口道:“上仙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上仙不僅應該養禽族,還應該一起養著獸族,能一起養得了禽獸的上仙,除了您還能有誰?”
說著笑眼盈盈的問身旁的雲逸:“你可知為什麼?”
雲逸很配合的心存疑惑:“那是為什麼?”
梓蘿十指合攏,抵在頜下,做出特別天真無邪狀:“不是有句話麼,叫‘惡人自有惡人磨’,所以我想啊,肯定也有‘禽獸自當禽獸配’呢。”
雲逸聽了梓蘿解釋,立刻恍然大悟:“你要是不提醒,我險些忘了,是有這麼一句諺語的”
這是什麼時候的諺語,在座的人,心中同默問。
梓蘿和雲逸這麼一唱一和,換了是臉皮稍微薄一些的,面子上都要掛不住了,但墨訓雖然貴為上仙天胄,可卻是最難得的脾氣好,玩笑歸玩笑,從不作難誰。
再則這讓芙蓉來求遙汀的點子,也是他墨訓教的,歸根結底,也是他的錯多些。
墨訓也不理他們一起對他言語圍攻,只拿眼睛瞟著芙蓉,再看看遙汀,絕對是要坐看好戲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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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難題
不怕強人所難,就怕所難非強人。
看著已經要哭出來的芙蓉,遙汀直想踹死墨訓。
只是太多眼睛在看著,行兇也不好,遙汀只好轉頭看芙蓉:“你雖只是個樹妖,但從來都是一心向善,如今你只需再歷劫一世,便是可列仙班,何苦定要留在這幽冥地府?那麼多的修持,白白枉費了。”
這些打不動芙蓉,她似下了鐵定的決心:“芙蓉不願位列仙班,只願長久留在幽冥司中供司書差遣。”
遙汀見她如此堅決,心知再勸無意,只是轉而問她:“芙蓉,你可知何謂佛家八苦?”
芙蓉想了片刻:“芙蓉愚鈍,只知生老病死。”
遙汀低聲喟嘆:“你可知‘求不得’?”
芙蓉靈性尚未根深,一時參不透這其中曲折,倒是一旁坐著的墨訓,身子微不可見的顫慄了幾下。
遙汀眸子餘光不經意的掃過了墨訓,意味深長。
芙蓉仍舊蹙眉凝想,但見殿外走進來了落棋,對遙汀躬身一禮:“拜見司書,主上著落棋帶走芙蓉。”
話音甫落,芙蓉雙目閃亮,拽住落棋的衣襟:“是他要見我麼?是真的麼?”言語中竟是不盡的喜樂歡心。
落棋面上有些不忍,只和她說道:“芙蓉,和我走吧。”
他的這一瞬不忍,沒有逃過遙汀的眼睛,但是法天的做法,未嘗不是最好的解決之道,遙汀想到這裡,只當看不見。
芙蓉自從那日與法天倉促意見,至今也未得再度謀面,如今聽聞法天要見自己,也不等遙汀應允,便立時起身要走。
遙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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