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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嬌/喘的遙汀,撩人的身體,將法天的最後一絲理智熄滅,慾望如同一經點燃不可止息的燎原野火,怦然間轟起肆虐,火灼巖塌,一發不可收拾。
桃花飾邊的粉色窗幔輕緩而落,窗幔邊緣撫上遙汀烏髮,墨潑桃林,鋪散滿床墨粉桃瓣,碎了無邊繁華。
洗怨池外信諾誠誠,我對你此心唯一,天地可鑑,是不是自己就要用一片真心,還他所謂的一腔真誠?
天界果園中兩個仙娥的對話猶然在耳,又有誰能夠說清,究竟誰才是他心中的真正所屬?
一聲畫蘭,種種過往如狂風吹過萬樹桃花,簌簌落落,寂語三千。
望著法天逐漸覆上自己身體,遙汀緩緩閉上雙眼,學會承受,也是一種逃避。
抹胸、褻褲紛紛掉落,不著寸縷的暴露在空氣之中,可遙汀不覺得絲毫涼冷,自己的身體似要燃炙,攜著法天火燎的溫度,聚合融化,便真是緊密無隙。
情到濃處,法天仍是小心呵護,眼中擎著脈脈流彩,雙手撫過遙汀凝脂寸寸,宛如對待一隻易碎的千年水晶珍瓶。
其實並不很疼,被刺穿的一瞬間,遙汀心中竟然有幾許輕鬆,身體中流過一陣暖意,她終於能夠發出聲音,可滿室寂靜,遙汀咬緊嘴唇,在下齒烙印了一排細密的齒痕。
萬千銀絲散落滿眼華光,法天的一瀑墨絲,在情至深處化為無盡銀華,發上凝著一層柔和的銀光,跌落到遙汀的烏髮之間,抵死纏綿。
悱惻過後,法天摟緊遙汀纖腰,緩緩睡去,而遙汀盯著床帳頂端,卻是睡意全無。
自嘲笑過,遙汀心中暗想,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以淚洗面,淚花落枕以示被奪去清白的委屈?
可惜遙汀雙眸酸澀,灑不出一滴珠淚。
更漏滴滴點點,月皎烏棲,萬籟俱寂,法天呼吸趨於平穩,雲雨之後安然睡去,遙汀則是兩眸更見清炯有神,只是有些枯澀。
在床上躺了片刻,遙汀將放在腰肢上的手拿開,以雙手撐著大床,赤腳走到地下。
水鏡之中,一副白玉嬌軀上遍佈青紫吻痕,多到不可勝數,如泣如訴。
用心算算,今日本該是她在人世成親的日子,雖然是家破人亡,但圓房的日子總算不誤,一個娶她是為她所代表的遙家與雲家權勢,一個要娶她,則是為了一張相似的臉,她終歸還是有著價值。
面無表情的撿起地面重疊著的衣衫,遙汀轉到屏風後面,每走一步都要多加小心,否則也不是一點都不疼的。
浴盆中的水仍是溫熱,看來迎兒走後,並未過了三個時辰,沾溼浴巾,遙汀擦拭著從腿間流下來的紅白汙濁,擦拭過後,隨手將浴巾拋在一旁,工整的穿好衣服,推門而出。
一陣晚風拂過,遙汀收了收衣領,順著大道慢慢散步,走得是不緊不慢,從房內到達汀蘭殿水旁,竟是用了小半個時辰。
綠柳長堤,紅花映岸,黃色皎輝之下,皆是不甚分明,遙汀行到水邊長堤盡頭,沿著堤岸坐了下來。
那日掉落水中,才知道雖然湖面泛著數縷涼寒,但湖中的水溫,卻是有些暖和,要不是自己水性不佳,在湖裡多泡一泡,其實也並不難過。
湖水如鏡,碎了一默月華,淨空夜濃,綠影扶疏,清輝萬里天際,唯有玉輪凌亂。
望著澄淨平和的湖面,遙汀的腦中亦是一片祥和,多日來思緒紛亂,顧左思右,就沒有一刻能得安寂,現下中頭腦空空了然,卻是一種真正難得的安然恬淡。
要是所有的時光能夠停留此刻,遙汀大概願意化作一座雕像,永遠佇立水旁。
可惜她的願望,從來不能輕易實現,往往總是會願如其反。
身後有輕輕的腳步聲響起,遙汀甚至都不能裝作從不熟悉。
法天的元神有一半在遙汀體內,雖然遙汀沒有經過一點的術法修煉,可是距離如此相近,她仍然能輕易辨識聲音,法天已經最大程度的放緩腳步,可是遙汀還是聽得十分清楚。
此時遙汀不想回頭,仍寂靜的望著水面,夜風中衣衫搖曳輕揚,在他們之間凌亂狂掃,法天雙眉緊鎖,亦是不敢上前。
適才自己在熟悉的大床上醒來,赤身裸體,滿床凌亂不堪,床上的白絨毯上數點紅星,刺眼醒目。
半倚在床上,仔細回憶種種活色生香的場景,最初嘴角的笑意,一點一點的冷卻,想起自己那情濃十分的一句畫蘭,法天是真的再也笑不出來。
喝過那隻水瓶中的醒酒藥,他反而是更加不能清醒,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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