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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暈之前似是聽到一聲喃喃細語,彷彿失魂的呢喃,“我該拿你怎麼辦?怎麼辦?”
“嘿嘿,怎麼辦?涼拌!”我突然出聲像詐屍一般,就是不像效果也差不到哪去了,但見若離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惶恐的看著我。
“嘿嘿……”我有氣無力的傻笑了一聲,視線又陷入黑暗。
“呼!”若離鬆氣。緊接著……
“啊,你……”他瞪圓了眼睛看著我。
“我是想告訴你,這回我真暈了。”說罷頭一歪躺在了地上。
“若姬……若姬?”若離捅了捅我。
“我靠!有你這樣的嗎?太不體諒人了吧?我都醉了你還虐待我身體,拿小棍子戳我肋骨!簡直就是慘無人道!”我猛然竄起,一手高舉做出革命性動作,一手指著地上呆傻而坐的雪色身影。
“……”他一臉痴呆的看著我,震驚的無以復加。
“這回我要暈了,不許再虐待我,記得給我送到房裡,枕好枕頭,蓋好被子,給我脫鞋哦,不脫鞋睡很難受的。啊,我暈了。”語畢,我直挺挺的傾斜了下去,砸入地上木訥不已的人身上。
正文 第四章 背叛血淋淋
我真的醉了,也真的睡了。因為不知道如何去面對那抹憂愁,如何去面對蒼白色的情傷,所以我選擇了逃避,也許很烏龜,也許很傷人,可無論如何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再睜開眼時,所有的一切都顛覆了,包括我本選擇的簡單生活……
一種深深的傷蔓延全身,最後直抵心臟。
當我柔嫩的面部被徹骨的冰冷激醒時,當我睜開迷濛的雙眼準備大吼時,當我攥緊憤怒的拳頭卻聽到金屬碰撞的聲響時,我很是無奈的總結:我被抓了。
可是誰抓我?我為啥被抓?我有些莫名其妙反應不過來。我不是醉酒了嗎?我不是該在客棧的大床上嗎?不會是因為不跟若離相好,刺激出他什麼變態細胞,他惱羞成怒下把我綁起來打算生米煮熟飯吧?
我靠!真是沒人性,喪心病狂啊!想我*一朵花,美得直掉渣,就這麼被就地正法了?那來吧,來吧,我閉上眼忍忍過去了,吼吼吼,美男耶,流口水!雖然我覺得因該是我將他就地正法比較好。(神經無力:你要點臉成嗎?)
我甩甩渾江的腦袋,抬起沉重的眼皮,瞬間!我瞳孔緊鎖,眼睛瞪得大大的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
冰冷而空曠的石洞,一座方正的寒玉床,床上打坐的中年男子竟然是老變態!
而我的目光定格在老變態身後默默站立的,全身用黑布裹在陰影裡,存在感低到不能低的身影。
儘管他儘量將自己隱藏在陰影中,儘管他儘量掩飾自己的氣息,儘管他一直低垂著頭,可是……我還是認出了他——若離!
哈哈哈哈哈,我笑了,我放聲大笑。我笑自己白痴,自作多情以為人家喜 歡'炫。書。網'我,以為自己魅力大,原來,原來,原來如此!
可是笑聲猛然止住,突兀的聲響像是老舊的唱片猛然劃碟,發出乾澀刺耳的短響。心中頓時驚慌。我被抓了,師父呢?師父他們怎麼樣了?有沒有被抓?我焦急得擰動著身軀掙扎,卻一動都不能動。
視線落到自己身上無數拇指粗的鎖鏈,冰冷而寒心的鎖鏈,心中自嘲。當初我從這重重鎖鏈中救走了師父,如今自己卻深陷囚籠。
我怎麼就這麼笨呢!子贏與師父除了眸色不同長得可以說是一模一樣,若離既然認識子贏,我當初怎麼會認為他與我們相識是場巧合?這麼明顯的漏洞我都沒發現,我是豬嗎?還是……他戲演得太好,好到讓人忽略了劇本,好到讓人緊緊跟隨著他的表演,陷入他帶給你的感官世界,陪他一起或哭或笑,或沉淪?
我悲傷的望著那抹極力掩飾的黑影,你可知道你是第一個讓我嚐到背叛的苦?你可知道我一點點淪陷進你憂愁的神傷?我一直以為是我在帶給你傷痛,卻不想你竟然送給我如此大禮。真是刺激又痛心!
可你為何要畏縮?為何躲避著我的視線?你心虛嗎?還是你內疚?嗯?呵呵,紫擎山脈十二長老之首——暗隱長老!難怪你蒼白無色,難怪你生活單調,你若有色如何再著色?你若複雜如何變幻萬千不同的身份?
我嗤笑著,將視線轉向老變態,“你就是這麼對你主人的?”
既然已然如此了,我也沒什麼好跟他們客氣的。我不覺得自己一身鎖鏈還有必要跟人家打太極,玩客套,也不認為他們會好心的放了我,然後奉聖女為主,恭敬的對待我。我為階下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