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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見樓展聽完你聶絲嵐的話,滿臉難辦的樣子:“聶姑娘非得我要難為你,只是我家公子那脾氣實在是…………”
“我只怕若是聶姑娘一個不小心被公子給發現了,那我和林小姐便是再怎麼努力也都得是白費了。”
聶絲嵐覺得樓展所說也是在理,沉吟片刻便是點了點頭:“行,那便依你所說行事吧。”
樓展滿眼的感激,站起身對著聶絲嵐深深一輯道:“多謝聶姑娘。”
聶絲嵐照樓展的意思給樓讓留書一封,便說自己暫離瀘州府,外出遊玩。樓展又是和聶絲嵐約好明日清晨便過來接了人去林家那處園子,方才安心的離開。
其實,樓展沒有對聶絲嵐說實話,他並沒有偷看什麼林笑之寫給樓讓的書信。
事實上,就在昨天,林笑之本人便是到了瀘州。
二次入仕的話樓展倒不是瞎掰,林笑之便是那般對他說的,但前提是樓讓必須得跟著林笑之回京才行。
至於怎麼讓樓讓回京,怎麼讓樓讓重新入仕,這一切樓展便都是聽了林笑之的安排了,包括今日來找聶絲嵐讓她幫這麼一個忙在內都是樓展遵了林笑之的吩咐辦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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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樓展站在門口迎了外出歸來的樓讓,見樓讓臉色不好,滿是擔心的問道:“公子,將軍身子可還好?”
樓讓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樓讓此次去看鄭有勝完全是事出突然,鄭有勝毫無預兆的在家中暈倒,接著便是昏迷不醒。鄭有勝原配夫人早已身故,平日裡身旁只是一個小妾伺候。膝下育有一子一女,女兒早已遠嫁,兒子投身軍中也是遠在天邊,一時間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鄭有勝這一倒家裡便是沒了個主事兒的人,那小妾想到樓讓這麼個被鄭有勝視如己出的侄子便是忙著人給樓讓傳了信,樓讓這才急忙趕了去。
鄭有勝突然暈倒,那一倒便是昏迷不醒,大夫看過後已是確診,鄭有勝那是中風了。
樓讓到後,先是傳信給了表兄,又是在鄭有勝身旁守了五天,終於等到鄭有勝醒了過來。
鄭有勝人雖是醒了過來,但整個人卻是大不如前,便是連話都是說不清楚了,吃飯、穿衣也是離不了人。
不用說,如此一番鄭有勝的官職定然已是不保,而且如現在這般身旁也是不能沒個親人照應。
樓讓本也是不急著回來,想等表兄那邊有了迴音再做打算。但卻是聽說長安城中有一名醫專治鄭有勝這樣的病症,不僅能讓病者衣食自理,便是那說話行走也是與中風之前無甚差異。
樓讓此番回來便是想看看是自己上京或是託了他人,能把那神醫請來那是最好,若是不行,樓讓便是準備將鄭有勝送到長安去診治。
樓讓回到屋裡也顧不上梳洗,倒在床上便是睡著了,這些日子守在鄭有勝床前,樓讓幾乎就是沒怎麼合過眼。
等樓讓醒來已是掌燈時分,樓展進屋伺候了樓讓梳洗,樓讓開口問道:“絲嵐那面可還好?”樓讓走時曾交代樓展隔三岔五去聶絲嵐處看看,是以方才有此問。
樓展低頭擰了手上的汗巾,答道:“聶姑娘出門兒了。”
“出門兒了?”樓讓本是閉著的眼陡然睜開:“去哪兒了?”
樓展從身上拿出聶絲嵐留下的書信交給樓讓,並不看樓讓的眼睛:“沒說,秧子送信過來只是說要出門。”
樓讓接過信來展開,裡面聶絲嵐只是寫了暫離遊玩,去哪兒去多久都是沒個交代,樓讓臉色一變,“啪!”的一聲便是一掌重重拍到桌案之上。
“什麼時候走的?”
樓展不知怎的就是聲音一頓,隔了好一會兒才答了樓讓的話道:“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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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說樓展這是要幹什麼呀!”
“樓展為什麼要把我們關在這兒啊!”
“這是什麼地方啊!”秧子半躲在聶絲嵐身後一連串的問題丟擲。
此時天上已是又下起了大雨,但屋外園子裡的暗處那一個個身材魁梧,滿臉彪悍之氣的所謂家僕仍是站在那裡不曾挪動。
秧子知道雖然現在看不到那些人,但她知道只要自己踏出這間房門便立時會有人跟上,這樣的情形從她和聶絲嵐踏進園子那天便是如此。
“我也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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