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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剩的理智告訴蕭穆,這不對勁,不該是自己該有的反應,一定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長廊走盡,頭前領路的丫鬟收住腳低聲道:“蕭大夫,到了。”本是有段距離的兩人因蕭穆心神恍惚,不及拉開此刻卻是幾近貼到了一起。
蕭穆本就是藥性發作,心旌搖動,此刻聽得那丫鬟口中軟軟一聲喚,再觸到那燈籠映襯下正望向他的一雙眼,一切似乎都有了不可抗拒的魔力。在蕭穆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之前一隻手已經捏住了那一抹柔膩的小手。
“啊!”那小丫鬟似是被驚到了,口中一聲短呼,立時如當頭棒喝將蕭穆叫醒。
蕭穆連忙收斂心神退後一步,壓住心中狂跳:“多有得罪,姑娘見諒。”蕭穆說完這句再不敢多停片刻,推開面前的門急匆匆的奔入了黑漆漆的房中。
那丫鬟站在門口看著蕭穆倉皇而逃的背影奇怪的自言道:“這蕭大夫今兒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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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裡,聶絲嵐拿了針灸推拿的用具跨進孟流年的客舍。
孟流年的眼神有意無意的落在聶絲嵐的臉上,想看看昨天那一巴掌是否還有印記,因為他記得聶絲嵐當時是直接被韓佩月打的一個踉蹌。
“我臉上有花?”聶絲嵐說話間間手上已經一一擺開,抬頭衝孟流年一笑。
雖然聶絲嵐當時對孟流年態度惡劣,但心裡卻是感激的,畢竟在那樣的情形下眼前這個男人,還會那樣把自己護在身後,將一切擋在了身前。
“你還笑得出來。”孟流年的語氣有些冷,不願意看到聶絲嵐這樣輕賤自己。
聶絲嵐挽了衣袖褪去孟流年上身的衣衫,她已經知道孟流年為自己去找過了蕭穆,心裡有絲說不出的感覺,暖暖的,不知是何物。
孟流年感覺到背上溫溫的一雙手掌貼上來,接著便是聶絲嵐坦然的聲音:“一個巴掌還不能讓我放棄笑的權利,況且我若真是苦了臉那不更是遂了某人的心意了。”
孟流年不自覺的扭頭看了聶絲嵐一眼,眼前的人分明還是當初那個人,但卻又讓孟流年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了不同,這短短的一段日子到底在這個女子身上(炫)經(書)歷(網)了什麼,或是有些東西以前就一直被自己錯過了。
“趴好。”聶絲嵐一隻手輕拍了孟流年背脊一下,聶絲嵐卻是沒有發覺她無意間的一個動作卻是讓孟流年全身微微一顫。
孟流年覺得自己鼻尖的嗅覺似乎陡然間變得靈敏起來,讓他能清晰的聞到聶絲嵐身上傳來淡淡的慘了中藥味兒的獨特香味兒,眨眼間那淡淡的味道便似一團火自鼻翼之間而入,串到了孟流年的四肢百骸。一股熟悉的慾望立時從小腹深騰而起,在孟流年還來不及壓抑之時便已成燎原之勢。
本是早已熟悉的一套按摩但今天卻是完全不同,聶絲嵐在孟流年背上的每一次觸碰變成了他的煎熬。
孟流年都不知道自己是期盼還是抗拒,他只知道自己既怕那雙手落下又盼了她落下。
聶絲嵐推拿完畢,將銀針一根根刺到孟流年背上穴位之上,待做完這一切,她才發覺孟流年的不對。
只見孟流年的下唇已被他咬的泛白,臉色潮紅,呼吸也是粗重,額頭甚至冒出了汗,緊閉著眼整個人似被火烤一般。
“孟流年,孟流年。”聶絲嵐嚇了一跳,趕緊拿手拍了孟流年的臉。聶絲嵐怕是孟流年暈針,連忙把插在他背上的銀針給取了下來,又把孟流年翻了個身。
“孟流年,孟流年,你哪兒不'炫'舒'書'服'網',說話,說話。”聶絲嵐有些慌,如果真是暈針那後果將是十分嚴重。但照理說這並不是聶絲嵐第一次給孟流年針灸,暈針的可能性應該很小。
孟流年的衣服尚未穿上,聶絲嵐焦急間一雙手更是各處遊走檢視情況。
“別碰我。”孟流年突然出手拿開聶絲嵐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此時的聶絲嵐根本不用靠近,只是一個淺淺的呼吸都觸動著孟流年的感官,吸引著他的心神,更別說是如此的肌膚相貼,孟流年怕自己若是不拿開聶絲嵐的手便會做出瘋狂的事來。
聶絲嵐見孟流年開口,忙關切的問:“怎麼樣?哪兒難受,快跟我說。”
望著那汪碧水樣的眼睛,還有那近在咫尺的唇,孟流年幾乎是要將自己的掌心掐出血來才忍住了自己心頭的衝動。
“你別不說話啊!”聶絲嵐手搭到孟流年的脈上只覺一股燥熱之氣似是要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