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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所思。不過,丞相是如此內斂的一個人,我們要了解她心裡真正的想法,只怕很難。”
“不可能,我絕對不相信她喜歡那個什麼雲海王子的鬼話。就在那天,丞相明明吩咐我擒拿杜如風以及他所有的手下,試問她又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不辭而別呢?”
曹御大驚道:“什麼?丞相讓你去擒拿杜如風?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杜公子是我拜月的恩人啊!”
孟成宗言道:“箇中因由我也不知道,只是丞相一直讓我監視杜如風的一舉一動,似乎對這個杜如風的來歷頗有懷疑。我監視了他們一月有餘,從他們的談吐舉止來看,哪裡是什麼雲海客商,分明就是訓練有素武功不凡的侍衛。除此之外,我還發現,文華閣的高總管竟然在和這些人秘密往來。“
曹御嚇了一跳,急忙問道:“那,那丞相是怎麼說的?”
孟成宗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解地說道:“不知道是為什麼,丞相聽到這個訊息好像並不意外,她只是囑咐我,繼續嚴密監視館驛裡的人,其餘的事便讓我不要再過問了。”
“那高總管呢?他不是文華閣的宦官總管嗎,又怎麼和雲海那些人有來往?”曹御一頭霧水,孟成宗道:“丞相說她已有安排,我便沒有再多問了。”
“孟大人!”曹御有些無可奈何,“你,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到現在才說呢?那些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孟成宗有些愧疚地看了曹御一言,答道:“下官已將他們全部關押在天牢裡,尚未來得及審問。”
“走,馬上去天牢!”孟成宗尚未回過神來,曹御便一把拉著他走出了軍機處,二人焦急地朝天牢趕去。
高覺遠默默地坐在天牢的單人牢房中,心中不免在苦笑。雲軒五年來的苦心就為了一個女人毀於一旦,這的的確確讓他有些遺憾和不平。不過,他又有些慶幸,自己終於可以結束這見不得光的生活,從那無止境的擔憂與恐懼中解脫出來了。
他微微抬起頭來,卻意外地看見兩個校尉站在牢門之前,他怔了怔,隨即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孔,孟成宗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他,低聲說道:“高覺遠,若不是丞相早有察覺,我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私通雲海,賣國投敵!簡直是無恥!”
高覺遠笑了笑,滿不在乎地說道:“孟大人,我根本都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私通雲海,什麼賣國投敵,你有證據嗎?再說了,你有什麼資格審問我?”
“你!”孟成宗頓時氣得漲紅了臉,曹御上前說道:“夠了,高覺遠,我們已經找到了你私通雲海的密信,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你若還有一份良知,就馬上告訴我們,你的主子挾持丞相到底有什麼陰謀?!”
“哼。”高覺遠輕蔑地笑了笑,冷冷地把頭轉向一邊,曹御怒道:“你不要逼我動用大刑!”
“哈哈哈哈……”高覺遠大笑起來,他冷冷地看著曹御,挑釁地說道:“曹御,你給我好好地聽清楚,你這一輩子都休想再見到上官靜了!哈哈哈哈……”他說著說著又狂笑起來,曹御登時大怒,喝道:“來人!給我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牢頭開啟了牢門,兩個侍衛上前架起高覺遠,高覺遠只是笑了笑,輕輕自語道:“殿下,高覺遠把這條命還給你,算是報答了你的救命之恩。從今天起,我再也不欠你什麼了!”
他忽然閃電般地摸了一下領口,曹御只看見似乎是將什麼東西吞嚥了下去,驚恐地大叫道:“你,你吃了什麼?”
高覺遠的臉色在一瞬間變成了青黑色,兩名侍衛驚駭下不自覺鬆開了手,高覺遠踉踉蹌蹌地向前走了幾步,便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快!馬上傳太醫!”曹御急的大叫,孟成宗上前看了看高覺遠的七竅流血的臉,嘆道:“沒用了,他已經死了。”
“唉!”曹御頓足道:“我怎麼沒想到他竟會服毒自殺呢!我,我真是老糊塗啊!”
孟成宗道:“看來他早就預料到了自己會有這樣的結局,連自殺的毒藥都隨身帶在身邊。”
曹御紅了眼眶,他默默地看著孟成宗,緩緩說道:“孟大人,看來丞相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孟成宗忽然站了起來,他一把抽出侍衛腰間的寶劍,徑直走出了牢門。
曹御在他身後驚慌地叫道:“孟大人,你要去哪裡?”
孟成宗並不答話,仍舊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曹御突然有些不安的感覺,他一個箭步上前拉住孟成宗,卻被他眼裡駭人的殺氣嚇了一跳,“孟大人,你,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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