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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沒把張伯臨的話往心裡去,不料過了十數日,李夫人的加急信至,問她與張伯臨鬧了甚麼矛盾,竟讓他起了休妻之心。李舒大吃一驚,忙去問張伯臨,張伯臨卻道:“男人間的事,與你不相干。”
李舒心下奇怪,抖著李夫人的通道:“那我孃的信,該如何回?”
張伯臨想了想,還是將事情托盤而出,誠懇道:“我兄弟倆,承蒙岳丈關照,但人各有志,又何必強求?”
李舒理解他們的兄弟情,卻又十分委屈,落淚道:“若我爹不答應,你就真要把我休了?”
第一百三十章 太守撤訴
李舒懷著孩子,張伯臨不願叫她傷神,好生撫慰道:“你既孝順,又賢惠,還為我們張家懷著子嗣,我哪裡捨得休了你,實在是為兄弟憂心,才出此下策。”
這話暖人心,李舒止了淚,勾起嘴角,道:“你們倒是兄弟情深。”
張伯臨摟了她道:“仲微若過得不好,我這做大哥的,怎能安心赴任。你是大嫂,也當為他想想。”
若張伯臨逼著李舒,她或許會賭氣,甩手不理,但如此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她無法拒絕,當即鋪紙提筆,與李夫人寫信,央她勸一勸李簡夫,放過張仲微。
張伯臨在旁指點,教她將休妻一事寫得嚴重些,好讓李夫人著急。李舒嗔怪,張伯臨拱手道:“待得事成,我再向岳母賠禮。”
李舒拗不過他,只得將自向處境編排一番,又朝信紙上滴了幾點茶水,才叫家丁送出去。
李夫人接到信,首先留意的是信紙上的斑斑點點,以為李舒是一面落淚一面寫的,大急,逼迫著李簡夫趕緊寫回信,道:“舒兒懷著身子,怎能受此折磨,你趕緊把官司撤了。”
李簡夫早已收到張伯臨來信,以為他只是嚇唬人,根本沒打算理會,此時聽李夫人講了李舒信中所述,驚道:“張伯臨好大膽子,他真準備休掉我女兒?”
李夫人曉得李簡夫軟肋所在,不再提李舒所受的苦,只道:“舒兒可是你的嫡長女,若被休回家,你顏面何在?”
李簡夫又氣又急,大罵:“女婿到底不比兒子,怎樣待他都不是親的,我才與他謀了個好差事,他還不曉得滿足。”
李夫人催他寫信,將毛筆塞進他手裡,道:“你們官場上的事我不管,但女兒是我生的,我不能不管。”
李簡夫的手被李夫人捉著,只好坐下寫信,快馬送了出去。
張棟那邊接到信,展開來看,李簡夫要求張仲微與他各退一步,只要張仲微在朝堂上保持中立,他就讓洪員外撤訴。
張棟如釋重負,將信遞與張仲微瞧了,道:“喜事,咱們去吃一杯。”
張仲微滿心都是對 張伯臨的感激,便道:“明兒再陪爹吃酒,我先去向哥哥道謝。”
張棟不悅道:“他都上任去了,你去哪裡道謝?”
張仲微道:“祥符縣離東京近,我走著去也花不了半個時辰。”
張棟覺得張仲微把張伯臨擺在了他前頭,很不高興,沉著個臉,就是不點頭。楊氏毫不客氣道:“大郎是看在二郎的面子上,幫了你一把,照理你也該去向大郎當面道謝,如今二郎要代行,你不感激也就罷了,怎麼還攔著?”
張棟張口結舌,反駁不出,張仲微見他尷尬,忙道:“爹是長輩,哪有長輩向晚輩道謝的理,我去便得。”
張棟不好再攔,只好放他去了,又怕自己方才的態度被張仲微知曉,便裝模作樣道:“二郎到了那邊,代我與大郎道聲謝。”
張仲微應了,先回到房中,將李簡夫撤官司的好訊息告訴林依,林依驚喜道:“大哥好本事,比爹強百倍。”
張仲微道:“我打算去祥符縣向哥哥當面道謝。”
林依道:“這是應該的,你準備何時動身?”
張仲微道:“祥符縣近得很,我即刻出發,晚上就回來了。”
林依點頭,轉身開了錢匣子,取出幾百錢,裝進錢袋子,遞與他道:“即是道謝,當備幾樣禮去,到了那裡,再請大哥吃幾杯。”
張仲微贊她想得周到,把錢接了,轉身便走,林依突然想起一事,忙攔住他道:“這事兒定然不是大哥一人的功勞,李太守看的是 大嫂的面子,咱們先去街上備禮,待我謝過大嫂,問她可有話可捎帶,你再去祥符縣不遲。”
張仲微連稱有理,同她一起上街備禮,成匹的面他們買不起,便將小兒成衣買了幾件,又照著張伯臨的喜好,買了幾樣拿得出手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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