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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倒在地。

男子看了一眼大聲痛哭的司馬燕，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笑意。

“我不殺小孩子，長大後找我報仇吧，記住，我的名字叫付成林。”

男子消失之後，所有人驚叫著跑開了，偌大的客廳中僅僅剩下兩個死去的人以及一個哭累了的小女孩。

近兩米高的蛋糕盒已經被推倒，無數只鞋子踏過，各色奶油溢的到處都是。

司馬燕身穿可愛的白色連衣裙，頭上戴著的精緻的紙製王冠，輕輕跳起舞來。

“媽媽，你看呢，燕燕說了要跳舞給你看的，燕燕可是辛苦練習了好久的……”

“爸爸，燕燕已經十歲了，你說過燕燕只要十歲，就教燕燕怎麼在天上飛的，我們拉過勾了的……”

孤獨消瘦的身影獨自的唱著“祝你生日快樂”，在那經過無數踐踏之後的盒子中找尋著乾淨的蛋糕。嗚咽的聲音持續許久……

三天後。

一個滿臉鬍子的大漢帶走了司馬燕，司馬燕記的，這人和自己的父親一起喝過幾次酒。

這裡是一個村莊，司馬燕的新住址。司馬燕剛到此，大漢就指著一個臃腫的小胖子對司馬燕這麼說。

“這是你曉明哥哥，要聽他的話，等你長大了就嫁給他，懂嗎？”

司馬燕看著對自己傻笑的男孩，不斷的搖晃著小腦袋，她懂得嫁人是什麼意思。

“啪——”

男孩一巴掌打在司馬燕白皙如雪的小臉上，頓時浮現出五條紅紅指印。

“我就是你老公，不聽話打死你，我現在就要聽你叫老公，快叫。”

司馬燕緊咬著嘴唇，猛烈的搖著頭。

又是幾巴掌降臨，從未受過如此欺辱的司馬燕大哭出聲。

“好了，曉明，她以後會聽你的話的。”大漢終於勸解道。

……

“不許吃，這些都是我的，你的在那。”曉明指著那碗剩了幾天的發黴飯菜道。

……

“刷好碗，把地拖一下，之後再把衣服洗了……”

……

“我就要看著你洗澡，洗啊，又想捱打是不是？”

……

對此，她只能無聲的哭泣。

夜晚，很靜，司馬燕突然想到了那個白衣人，她走進了廚房，菜刀，閃爍著寒芒。

從此，曉明再也沒有醒來。

大漢哀嚎著把她毒打了一頓之後，帶她找到了一個叫“劉嫂”的女人。

司馬燕記的劉嫂說了一句她不大明白的話：“挺水靈的小女孩，是個好苗子，不過要稍加培養，3000元。”

“10000元。”

“3500元”

“……”

一番討價還價之後，司馬燕明白，她被5000元給買走了。

劉嫂教了她很多東西，教她面對男人時要怎麼笑，說些什麼話。坐立以及行走的姿勢，教她……，很多很多。司馬燕不明白，但是隻有學會這些才有好飯吃。

這一年，司馬燕十二歲了，身邊的很多姐妹來了走了，她也懂了更多的事情。她曾經親眼看著一個消瘦到皮包骨頭的老頭來此帶走了一個比她大兩歲的姐姐。隨後隔壁房間傳出了少女的痛哭哀求聲。劉嫂說，那女孩以後就正式工作了。

司馬燕很奇怪，很多和她一般大小的姐妹都被帶走了，而她卻仍在學習著。劉嫂似乎說自己是她的寶貝，和其他人不一樣，要留著賺大錢。

十三歲那年，她被帶到了一個小房間中，劉嫂一臉笑意的說道：“小丫頭，今天就是你報答我的恩情的時候了。”

高臺之下坐著數十個人，青年和老人都有，很混雜，司馬燕一雙水靈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她在思考自己將會被怎麼處理。

劉嫂手中有個錘子，她說道：“這小丫頭是我幾年前得到的，懂得各種禮儀，服侍男人絕對舒心到位，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沒被人碰過，絕對的極品美人胚子，底價15萬光輝幣。”

“……”

“20萬。”

“23萬。”

原來是拍賣，司馬燕心中恍然，第一次來這地方呢。

最後一個還算俊美的青年以32萬光輝幣買下了她，青年似乎說要驗貨，接著自己就被帶到了一個房間。司馬燕猜得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的很多姐妹被帶走後，都能聽到隔壁傳來的哭泣聲。

她沒有反抗，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