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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
我聽的雲裡霧裡的,似懂非懂,大致明白我被封了個列侯,名譽王侯?有這麼便宜的好事?
“臣領旨,叩謝聖恩。”我跪地叩拜,從內侍官手裡接過聖旨,長舒一口氣。
我心裡尤為慶幸,掛個虛名,去了實職,別人或許對“明升暗降”感到惶惶不可終日,我是樂的屁顛屁顛的。
皇上虛扶我起來,慷慨的說,“洛愛卿,照例列侯沒有食邑,朕另賜你食邑秦州寒清,同百戶侯。”
我幾乎背過氣去,顫聲說道:“臣……叩謝聖恩。”
我是“驚”了,不是受寵若驚,是戰戰兢兢。
我要謝,謝他全家!敢問您另賜我那百戶用來做甚?
那可是秦川的重災區秦州啊,還是兩州交界的寒清。
他們現在自己可還都沒糧吃呢,沒個三年五載是緩不過來的,我還食邑百戶?您乾脆封我個清寒侯多好?
就是連我那點俸祿您都想省了是吧?省了也不要緊,您也不能還讓我自己從腰包往外掏吧?封我個落魄侯爺,我還得每年上供納歲,您缺德不缺德?
不用說,這樣劍走偏鋒的餿主意肯定是老妖出的。
皇上滿意的點了點頭,“洛愛卿去吧。”
“臣告退。”我強壓著怒氣恭敬的回道。
封言開啟車門,看著無精打采一臉苦瓜相的我疑惑的問道:“公子……出事了?”
“怎麼是你?那個……車伕呢?”我猛然抬頭看見是封言頗有些詫異,隨即一想便明瞭了,還不知南宮家有沒有真的放棄滅我的口呢,以防萬一。
封言依舊板著一張臉,“封言就是公子的車伕。”
他這神情不由的讓我想起了他說“一步也不離開我。”那一套,隨即語重心長的教育他,“封言啊,說話要再三斟酌,留有餘地,否則說的到做不到,有失男兒本色。”
封言側目反覆瞟了我好幾眼,想必覺得我今兒在哪兒受了氣,敷衍的冷哼,“嗯!”
我撇了撇嘴便爬上了馬車,您看誰還比我活的察言觀色,謹小慎微?
到頭來,我越謹小就越卑微了,任誰都想把我捏圓捏扁。
一眨眼,我就位列王侯了,不是我杞人憂天,但願我食邑那百戶人家都活結實點,他們別活活餓死,間接的餓死我這百戶侯。
我坐在馬車裡哭笑不得,繼最荒唐的欽差之後我又榮登最潦倒的王侯?
老妖是想讓我把天下間最荒誕離奇的角色都演繹一遍?
馬車顛簸我輕揉著太陽穴,又開始揣度君心,老妖這次又想怎麼料理我?
他在慕容琰那件事情之後可警告過我,“僅此一次”。
我這回半路開溜不說,還弄的鼻青臉腫的回來,他能忘了那次警告?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老妖不會忘記任何一件事情。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直到想的一腦袋漿糊也沒弄明白老妖的意圖,最終疲累的癱倒在床上。
我摸了摸腰下,似乎有個包裹,隨即高聲喊道:“源兒……”
“公子。”源兒聞聲趕到,對我福了福規矩的立在我身旁等回話。
“這是什麼?”我把包袱拎到她面前,我的房間一直都是她在(www。kanshuba。org)看書吧。
源兒打眼一看立即認了出來,“回公子,這是殿下派人送來的。”
我猶豫了一下,輕輕的對源兒揮了揮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這包袱讓我想起了那對兒“月魂”,別又是什麼違禁物品吧?
我緩緩的開啟包袱,一條雪白無暇,光澤圓潤的狐裘圍巾。
我輕撫著圍巾,融融暖意,那種感覺難以名狀,心底酸酸,似乎那天我隨口搪塞了一句。
我甩甩頭,轉而想,早知道這麼靈驗就要點真金白銀了,反正我現在這個百戶侯是窮的緊,一個時運不濟可能就要餓死街頭。
以老妖霸道的行事風格我若是送還給他,必然又像上次那樣進退兩難、灰頭土臉,我是不會去自討沒趣的。
就當暫且收藏在我這裡,將來是誰的,誰又能知道呢?
次日,我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床,老妖早就已經上朝去了。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這個列侯雖說是窮了點,但總有一點好處,那就是我再不必上朝了。
我現在就像拿了朝廷的“終身成就獎”,等著在家養老。
我一推門,就見封言靠著馬車立在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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