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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都要從嗓子眼跑出來才甘心,歪著頭乾嘔了兩聲,不忍再抬頭看不遠處正遭受非人折磨的雲珠一眼。
李媚兒見狀笑道:“怎樣?玉妃是要開口求饒了麼?你若是開口認輸,將命輸在本宮手中,本宮定不會用這種刑罰待你。”說罷便咯咯的笑起來。
在雲珠背後的宮人小心翼翼的用刀將面板和肉分開,慢慢的將開了一道口子的面板向兩邊撕開。雲珠已是疼的昏死過去好幾次,剛昏過去卻又是被疼醒了,拼了命的扭動身子,嘴裡因塞著布面容扭曲只能痛苦的嗚咽著,身體因承受不住劇痛而抽搐著。已是放棄了求救,認命的承受著那非人的折磨,淚在臉頰就未乾過。
是啊,她才是個孩子,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正是人生中最美的年華,卻過早的看到人性中醜惡的一面,在人生的最後時刻學會了怨恨,往日在玉簫殿便就是個口無遮攔的孩子,眼神清澈的如出生的孩童,而如今……玉憐卿閉上眼,不忍再去看雲珠一眼。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有人道:“娘娘,奴才將整張皮都剝了下來,無一處破損,人還活著,請娘娘檢視。”
李媚兒意興闌珊的道:“罷了罷了,血淋淋,弄髒本宮的衣裳。拿下去吧,順便也將她拖下去埋了,看著讓人心生噁心。”
玉憐卿始終沒有勇氣睜開眼眸,很懦弱的以為只要看不見就不會存在。
李媚兒走到她面前,鄙夷的笑道:“玉妃是怕了麼?竟不敢睜開眼睛看看那嫁禍與你的奴才的下場。”
玉憐卿聲音暗啞,艱澀的開口道:“德妃又何須如此?為了讓玉憐卿低頭認輸竟如此對待一個孩子?”
李媚兒嗤笑道:“哼……孩子?在本宮眼裡只有有用的狗與沒用的狗。”把玩著手中的漢白玉雕的精美配飾笑道:“怎麼?玉妃心疼了?”
她小心翼翼的吸著氣,即使是小心翼翼的還是覺得五臟隨著呼吸而震痛著:“他們和德妃一樣,都是人,韻貴妃……只是比他們生的好一些罷了。”在主子的眼中做奴才的名都薄如草芥,雲珠與李媚兒來說是這樣,明珠與自己來說也是這樣。只有自己的命是金貴的,旁人的命就不是命了麼?
明珠,明珠,自己待明珠不也如李媚兒這般麼?處處將明珠陷於不利的地位,甚至親手殺了她。如今她又有什麼資格來說李媚兒呢?
李媚兒聽她拿自己與那些低三下四的宮人相比,怒極,揚起手便給了她一個重重的耳光。玉憐卿側著臉,只覺得耳中嗡嗡的響著,面頰上已經感覺不到痛了,仍是不睜開眼,冷冷的道了一句:“德妃輸了。”
李媚兒怒極,只是又拿如此的玉憐卿毫無辦法,只能命人將其扔進牢中。雖然宣晟帝對玉憐卿沒有情意,但是她李媚兒卻不能親自動手,一切的緣由都歸於慕容清霄。
玉憐卿被人像扔破布袋子似地扔進牢中,身上無一處完好,趴在冰冷的地上,努力地將身子蜷縮至牆角,寒氣透過殘破的衣服直侵入了四肢百骸之中,將臉貼在冰冷的地上,苦笑:自小便身中劇毒,毒發時生不如死,如此的疼痛已是忍了十幾年。在梁王府中又被明月下了劇毒,兩種劇毒在體內找不到出口,只能折磨著自己。那些疼痛自己都能忍下,今日這些疼痛又算什麼呢?只是雲珠……真的是萬分的愧疚,雖不是自己親手殺了她,她卻是因自己而死。
慕容婉兒見牢門開了,便躲在一處偏僻的地方,見德妃一行人款款的走遠,急急忙忙的帶著身旁的冬韻朝著天牢跑去,冬韻見公主跑的匆忙忙喚道:“公主您慢一些。”
她那還聽得進去,只顧著往前跑去了。冬韻將身上的首飾全摘了下來塞給了獄卒才得以與主子進了天牢。躲在暗處看了一眼,只見玉憐卿滿身傷痕的趴在地上,鼻尖一酸,淚便像斷了線的珠子啪嗒啪嗒落下。冬韻在一旁也看的直吸冷氣。一旁的獄卒也催道:“公主是金枝玉葉的,牢房之中溼氣太重,您快些出去吧。”
慕容婉兒轉過身怒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本公主的嫂嫂受刑?”
那獄卒忙跪下道:“公主明察,奴才只是個奴才啊。況且是玉妃娘娘自己要求的。”
那慕容婉兒哪裡肯信,那獄卒便把自己偷偷聽來的話語如此這般的與慕容婉兒了一通,只是那獄卒並未聽到德妃失去的那個孩子是梁王的而已。
慕容婉兒憐憫的看了一眼遠處趴在地上的玉憐卿,對著那獄卒道:“好生顧著本公主的嫂嫂,若是嫂嫂有什麼三長兩短,本宮定不會放過你。”話畢便攜著冬韻離開了天牢。回去後想法設法的想出宮去梁王府,無奈自出了德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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