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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派來使臣說是靜芸公主不幸葬身火海,那面前的人究竟是玉憐卿還是隻是與玉憐卿長得相像的女子?一切的一切都亂了套了,思緒混亂。
若夕坐在椅上,隨意端起桌上的茶盞,推著茶蓋淺笑道:“若夕隨意看了看,夫人的厲疾也不是什麼大病,若夕回宮寫幾張藥方命人送來,將軍派人抓了藥按時服用,不日定會好的。”
玉瀟自始至終都是低著頭,沒有人看得見此時玉瀟臉上的神情,只是低聲答道:“多謝娘娘恩賜。”
旁若無人的輕蔑的笑道:“將軍客氣了,這麼些年來讓眾位夫人受盡折磨,想必將軍也是不好過的,至今沒有再納妾倒是難得。”
玉瀟低垂的臉上一片尷尬,踟躕著不知說什麼。雪夫人抬起面目全非的臉看著若夕冷哼一聲道:“德妃說這些厲疾不是什麼大病,德妃倒是說說這些厲疾的來由。若顯示德妃不說出了緣由,德妃寫的藥方民婦又怎敢隨意亂吃?”語氣中是滿滿的怒氣與不屑。
若夕沒有理會雪夫人的話站起身子挺直了腰,虛著眼看著玉瀟緩慢的在其周圍踱著,狀似無心的道:“玉將軍是不是覺得不解?府中眾夫人為何會一起得了厲疾?而這厲疾卻不是一般的厲疾,請了許許多多的大夫卻仍舊是一直不好,而這些年來不僅是眾位夫人受折磨,想必就連將軍也是備受折磨的吧?”
玉瀟不知面前的女子是何意,只能將目光膠在來回踱著步子的女子身上。
若夕見狀嬌笑道:“若是若夕說是當年的玉憐卿故意為之,將軍會如何做呢?”沒有帶任何隨從進來就是為了說破這些事情,當年也許她真的下手太狠,若是她這一生都不回來這些女人只能受折磨直到死去。
雖然知道自己下手狠毒卻從來沒有後悔過,這是她們應得的懲處,也是她們欠孃親的,她不過是為孃親討了回來。
四位夫人聽至此神色大變,臉上頓顯憤恨,咬牙切齒的看著若夕。若夕卻是笑了笑,雙手一直絞著束腰的錦緞束帶,看著面前面色有些蒼白的楚楚可憐的盈夫人,嘆道:“真是可憐了盈夫人,得了心痛的厲疾,一位風華絕代的美人竟成了如今楚楚可憐的病美人。無論怎樣說盈夫人都比其他三位夫人好一些。”
盈夫人見若夕如此,低下頭垂著眼並不說話。若夕轉而看著其他的三位夫人笑道:“至少盈夫人你還有容貌,而她們竟都是面目全非,這般看來,人吶還是少做點孽的好。”
雪夫人面目全非的臉上雙眼暴睜,額上的青筋亂跳,雙手握的吱吱作響;晴夫人帶著面紗,若夕看不清她的表情卻發現晴夫人站在那裡低著頭身子微微地顫抖;秋夫人早已似五六十歲的老嫗,就連喘氣都覺得費力,被若夕一激,只能靠在身旁的丫鬟身上直喘著粗氣。
玉瀟身子不停的顫抖:“你這孽畜……”
歪著腦袋淺笑:“與將軍是在與我說話?孽畜……可真是恰當的詞兒。”
一旁的玉成溪安撫下暴怒的父親看著若夕道:“我知道是你做的,當年就知曉是卿兒你做的。”搖了搖頭苦笑道:“卿兒房中最多的便是醫藥典籍,自小卿兒就對這些書籍愛不釋手,時常因為看閱那些書籍而廢寢忘食。想必製作一些奇毒是難不倒卿兒的,當年母親及各位姨娘所中的奇毒是卿兒親手調配的吧?只因不忍見我難做,故而在離開之時才有了動作。可見卿兒還是顧及哥哥的,只因雪夫人是哥哥的孃親而留了孃親的性命。”抬眼,神情安然的看著若夕。
他從未怨過她,如若是怨也只是怨自己。是他將妹妹做了眾矢之的,是他讓空白如紙的妹妹變成如今這般的。他能怨誰,能怨誰?
若夕巧笑道:“這次,少將軍可真是難倒若夕了,若夕又不是玉憐卿,又怎會知曉玉憐卿心裡所想?玉憐卿在殷朝的梁王府死在了一場大火之中。若夕也只是偶然得知府中眾位夫人體內的奇毒是玉憐卿所為,如此而已罷了。更何況若夕師承鬼醫,自然對毒物有些好奇之心!”
看著眼前這個被仇恨矇蔽了心智的妹妹無奈的長嘆:“卿兒,哥哥知道傷你極深,哥哥不奢求你原諒,只是,你不要苦了你自己才好。若是你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若夕這個名,哥哥也會尊重你。”
若夕沒有理會玉成溪只是看著面前牙咬切齒的四位夫人淺笑道:“各位夫人想必恨透了玉憐卿,恨不能即刻將她碎屍萬段,食其肉飲其血以報這些年來所受的折磨吧?”將目光移向玉瀟道:“玉老將軍也該恨玉憐卿的,是她將玉府弄得雞飛狗跳,不得安生的呢。”說著長嘆了一聲道:“只可惜,她死在了一場大火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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